“叩叩叩。”
“先生太太,晚饭好了,是现在用餐还是等一会儿?”何妈敲了敲门。
江挽歌被吓得一激灵,想找个缝钻进去,自己刚刚进来只是随便带了一下门,并没有反锁。
何妈在门外站了半刻,没有听到回应,以为里面的人没有听到,准备再次敲门,突然意识到什么,举起的手懊恼的挠了挠头,“先生太太,那我先去后院了,有事又喊我”,何妈迅速下楼,去了后院的佣人房。
何妈决定以后先生在家时候,不会再上楼了。
江挽歌本就绯红的脸更红了,推了推男人,“去房间好吗?”
傅镜知压制住欲望,替江挽歌整理了一下身上的衣裙,抱着她出了书房,一脚踢上卧室的门,将怀里的人抵在墙上吻了上去,刚刚在书房的半小时,江挽歌已经腿软,现在只能堪堪借住男人的力才能站稳。
或许是男人在这方面已经驾轻就熟,江挽歌虽然还是不舒服,但相较于领证那晚的生疼,竟多了几分难以言说的感觉。
傅镜知眼尾带着些许猩红,俯身在江挽歌耳边撩拨,“叫我。”
江挽歌眼眸中浸满了雾气,“叫什么?”
自从那晚自己喊他镜知哥被他狠狠惩罚之后,这段时间江挽歌都是和他说囫囵话,没有喊过他。
“妻子应该喊丈夫什么,傅太太还需要我教你吗?”傅镜知挑眉看着她。
江挽歌咬住唇侧软肉,不语。
见她打算逃避这个话题,傅镜知带着些许惩罚性的肆虐,江挽歌倒吸了口凉气,攀在男人肩膀的手一缩,指甲在他后背上划过。
“喊我,我就轻一点”,男人再次开口。
“傅镜知”,江挽歌还是第一次对着傅镜知叫他全名。
傅镜知勾了勾唇角,“傅太太,虽然我喜欢你听你叫我名字,但在做这种事的时候,更想听你叫别的。”
“老公......”,江挽歌喊完,羞耻的别过头。
男人轻抚着她发丝的手指收紧,贴近她发红的耳根,“再喊一声。”
江挽歌抿唇,“老公,嗯......”
江挽歌羞愤的看着没有信守承诺的男人,紧紧攥着枕边一角,说好的轻点呢?
果然,男人的嘴骗人的鬼。
一晚上,江挽歌不知道被傅镜知威逼利诱着喊了多少次,本来打算下去吃饭的,后来已经被折腾的没有力气起来了,裹着被子一角,任由傅镜知收拾一床的残局。
傅镜知就更不用说了,还吃什么晚饭,已经被喂饱了。
香澜会馆包厢,陆逸辰和顾修远面面相觑,看着脸上又挂彩的傅云州,“你说什么?挽歌和你大哥领证了?!”
指尖夹着抽了一半的烟,地上满是烟蒂,傅云州拼命的灌酒,想要麻痹自己的神经,可越想喝醉就越是清醒。
“云州,你没跟我们开玩笑吧,打死我都不敢把你大哥和挽歌联想到一起。”陆逸辰震惊的张着嘴。
顾修远淡漠的开口,“什么时候的事情,怎么一点风声都没有传出?”
“我也是今天才知道的,一周前领的证”,傅云州痛苦的开口,语气里满是酸涩。
都是自己的错,是自己没有边界感,才会让挽歌没有安全感。
傅云州没有打通江挽歌的电话,就去找了宋南初。
宋南初眼神嘲讽的看着他,“傅云州,你也知道挽歌爸爸在她妈妈离世不久就二婚,那你知道那个女人曾经是他爸爸的助理吗,在挽歌妈妈怀她的时候就出轨了,而那个鸠占鹊巢的江雅,就是只小挽歌几个月,同父异母的妹妹。所以,你知道挽歌为什么那么介意林萱柔了吗?她害怕妈妈的悲剧在自己身上重演。”