男女主角分别是江初月萧戟的其他类型小说《怀上摄政王崽崽,竹马竟一夜白头! 全集》,由网络作家“四弯月”所著,讲述一系列精彩纷呈的故事,本站纯净无弹窗,精彩内容欢迎阅读!小说详情介绍:江初月眉轻蹙。宝珠扬起嗓门呵斥:“哪来的登徒子!男女有别,岂能逾矩!”屏风外的公子哥道:“在下刘青书,户部右侍郎之子。”宝珠才不管什么户部侍郎,气鼓鼓道:“我家小姐不见你,你再不走,我叫人了。”樊楼有不少打手。敢在樊楼造次,刘青书少不得挨顿打。刘青书也不贸然强闯,隔着屏风,油腻好色的目光勾勒着江初月窈窕的身影,舔舔嘴唇,摇晃折扇慢悠悠离去。江初月没了吃酒的兴致。她感到奇怪,回回出门都头戴帷帽,这不知道从哪里冒出来的刘公子,怎么知道她的行踪?宝珠道:“小姐,快到晌午了,老夫人还在府里等着您一起用午膳,咱们先回去。”江初月带上帷帽离开樊楼。马车沿着长街行驶,途经偏僻小巷。江初月摁着眉心,忽感头晕目眩,四肢乏力。她顿时警铃大作,意识到自己...
《怀上摄政王崽崽,竹马竟一夜白头! 全集》精彩片段
江初月眉轻蹙。
宝珠扬起嗓门呵斥:“哪来的登徒子!男女有别,岂能逾矩!”
屏风外的公子哥道:“在下刘青书,户部右侍郎之子。”
宝珠才不管什么户部侍郎,气鼓鼓道:“我家小姐不见你,你再不走,我叫人了。”
樊楼有不少打手。
敢在樊楼造次,刘青书少不得挨顿打。
刘青书也不贸然强闯,隔着屏风,油腻好色的目光勾勒着江初月窈窕的身影,舔舔嘴唇,摇晃折扇慢悠悠离去。
江初月没了吃酒的兴致。
她感到奇怪,回回出门都头戴帷帽,这不知道从哪里冒出来的刘公子,怎么知道她的行踪?
宝珠道:“小姐,快到晌午了,老夫人还在府里等着您一起用午膳,咱们先回去。”
江初月带上帷帽离开樊楼。
马车沿着长街行驶,途经偏僻小巷。江初月摁着眉心,忽感头晕目眩,四肢乏力。
她顿时警铃大作,意识到自己吃错了东西。她想起樊楼的那壶桃花酿。
马车忽然停住。
江初月问:“宝珠,马车怎么停了?”
宝珠没有回应。
江初月掀开车帘,发现马夫和宝珠都被五花大绑,布条堵嘴。
一个穿青衣的瘦削公子哥儿手执折扇,色眯眯打量江初月,拊掌惊呼:“好个绝无仅有的美人儿!王氏果真没骗老子!”
江初月指甲死死掐着手心,努力保持清醒:“我乃萧府小姐,你岂敢动我!”
刘青书讥诮道:“你我今日入了洞房,我便是萧将军的妹婿,都是一家人。”
刘青书越看越按捺不住。
他流连花丛多年,早就听闻萧府有个才貌双全的“江小姐”。如今亲眼见了美人真容,刘青书只觉得三魂七魄被勾走了一半儿。
实在是美。
刘青书迫不及待靠近,搓着手:“小巷无外人,这马车就当咱们夫妻的洞房地儿。娘子,让为夫好生亲一亲。”
江初月卯足力气,狠狠往刘青书裤裆一踹。刘青书发出凄厉惨叫,江初月奋力逃跑。
刘青书怒骂:“给我抓住她!不能让她溜走!”
小巷好长。
江初月跑得头晕眼花,身后的脚步声追魂索命似。她瞧见巷子尽头有一辆漆黑乌木马车。乌木车辕在日光下泛冷光,车头四角包着鎏金兽首,很是威严。
没有车夫,车窗帘半掀,隐约看到马车内有道身影。
似乎专门在等她。
江初月她只盼着今日能活命,她高呼:“救命!救命!”
马车内的人不为所动,似乎打算袖手旁观,事不关己,高高挂起。
江初月想了下,奋力朝马车跑去,她大呼:“救命!我、我是摄政王的爱妾!有人要杀摄政王!救我,摄政王必有重谢!”
繁华的京城,只要能攀扯上大名鼎鼎的摄政王,就有可能谋得一条活路。
车帘掀开。
摄政王谢临渊冷峻的脸出现。
江初月:...
她有种刚说完谎话就被揭穿的窘迫感。
谢临渊指间挑着车帘,漆黑眉眼斜眺,嗓音似是戏谑:“江小姐何时成了本王的爱妾?”
江初月立刻转了话:“王爷听错了。小女遭到贼人迫害,还望王爷救命。”
谢临渊别有深意说了一个字:“哦。”
音调刻意拉长。
谢临渊黑眸扫过江初月——真狼狈。
前些日子在湖心亭,江初月愚蠢地淋雨,狼狈不堪。
今日在长街小巷,江初月头发凌乱,同样狼狈。
回回见到她,她都是个倒霉的小可怜。
江初月已经站不稳,药效发作。她扶着摄政王的马车车轴,强撑着不让自己倒下。
萧老夫人饮茶的动作一顿,来了兴致:“婚事?哪家的公子?”
王氏取出早已备好的画像,交给萧老夫人细看。
王氏介绍道:“户部侍郎刘家的独子刘春山,刚及冠,相貌堂堂,文采斐然,尚未婚配。和江初月是郎才女貌,天生一对。”
画像里,年轻的公子哥仪表堂堂,十分俊秀。
萧老夫人也不是好糊弄的人,她看了一会儿画像:“模样倒是不错,但不知人品如何。我回头派人细查,知根知底,才能安心把初月嫁过去。”
王氏眼神骤冷。
那江初月一个外姓女,无父无母如浮萍漂流,偏偏能得萧老夫人的喜爱,在将军府享尽荣华富贵,习得琴棋书画,美名远扬。
而王氏的女儿,只能嫁给家世平平的小官。
这落差实在让人怨恨。
王氏不敢将怨恨宣之于口,于是笑着附和:“老夫人说的是,知根知底才好定下婚事。”
寒暄一番,王氏恭恭敬敬辞别。
走出将军府的大门,王氏脸上的笑意烟消云散。户部侍郎刘家的独子,金玉其外败絮其中,好色贪婪,是个实打实的败类纨绔。
江初月若是嫁过去,就是羊入狼口,婚后少不了被磋磨。
但偏偏萧老夫人心细,还要先派人去调查刘家儿郎的人品。
若是细查,这门婚事也就作废了。
王氏咬牙,她叮嘱丫鬟:“去告诉刘家儿郎,先下手为强。”
等江初月和刘家儿郎生米煮成熟饭,就算萧老夫人不同意这门婚事,也不得不把江初月嫁出去。
...
江初月还不知道王氏的算计,她正踏着月色前往祠堂。
春夜凉意重。
祠堂昏黄的烛火摇曳,萧戟跪在蒲团前,后背挺拔如松。
他面前是一排排牌位,除了萧家祖宗的牌位,还有江初月父母的牌位,还有很多战场将领的牌位。
江初月拿着厚厚的披风,正要朝祠堂走去。一道翠绿色身影比她速度更快,小跑进了祠堂。
是九姨娘。
九姨娘手里也拿着厚厚的披风,将披风披在萧戟身上,戚戚然道:“将军,是妾身的错。昨夜不该缠着将军,让二小姐无端生了病。”
江初月脚步顿住。
萧戟声音温柔,告诉九姨娘:“不怪你。是小月过于执拗。”
九姨娘抹去眼泪,也跪在蒲团上,陪在萧戟身边。烛火昏黄,夜幕下的两人背影挨得很近。
夜风吹得江初月浑身泛冷。
恍惚间,她感觉自己成了画本子里的丑角儿。萧戟是将军府的顶梁柱,他身边多的是人爱他。
萧戟不缺爱。
江初月垂下眼帘,哑着嗓子说:“宝珠,回去吧。”
宝珠性子纯真,哪知道江初月的心思,她搀扶着江初月的手,嘀咕抱怨:“祠堂重地,一个妾室哪能随便进,将军居然让九姨娘进祠堂。”
江初月收拢衣领,踏着满地的寒风回屋。
萧家祠堂里,萧戟依然跪得笔挺,不敢懈怠。供桌上一张张陈旧泛黑的牌位,如同一双双盯着萧戟的眼睛,监视着他,让他不敢逾越内心的天堑。
九姨娘跪了一会儿膝盖发软,却也坚持着陪伴。她嘀咕:“裙子都跪皱了。”
萧戟侧眸看她。
九姨娘红唇弯弯,问:“将军,妾身这套绿裙好看吗?”
夜夜侍奉萧戟,九姨娘慢慢发现,萧戟似乎格外喜欢素雅的颜色。浅绿、皎白、素银,都是他喜爱的颜色。
九姨娘投其所好,舍弃了半柜子的红衣彩裳,日日淡妆,着素雅衣裙首饰。
萧戟颔首,眸光深深望着九姨娘:“甚美。”
九姨娘美眸含笑:“今晚妾身再给将军弹琵琶,可好?”
萧戟沉默半晌,道:“不必。”
祠堂烛火摇曳,夜幕一弯初月高悬,洒下冷光。
...
九姨娘得宠十日,很快失了宠。
昙花一现。
再美妙的琵琶声,再素雅的妆容打扮,也换不来萧戟的停留。
江初月小病一场,近几日没怎么出门。她斜靠在贵妃椅软榻上,手里拿着樊楼新出的话本子翻看。
宝珠在屏风外说:“小姐,九姨娘来了。”
江初月放下书:“让她进来。”
几日不见,九姨娘憔悴了不少。就像是盛宠的牡丹失去唯一的看客,颜色尽失。
九姨娘一进屋便“扑通”跪下,江初月忙搀扶起她:“莫跪!宝珠,沏一壶茶来。”
九姨娘眼圈泛红,泪水涟涟:“二小姐,求你给我支个招儿。我实在不知哪里惹了将军,他已经五日没来瞧我。”
江初月暗暗惋惜。
其实九姨娘的结局,在入府时便已经注定。
这些年,一房又一房的妾室抬进将军府。她们一度风光无限,又很快沦为稀疏平常。
连江初月也捉摸不透萧戟的喜好。
萧戟似乎贪恋美色,可其他官员送给他的美人儿他一概不收。他的妾室,都是由他一眼看中,再带回府里宠爱。
江初月轻声道:“我也不知该如何帮你,你先喝口茶。”
九姨娘捧着茶杯,眼泪簌簌滚落,伤心欲绝:“我以为自己是独一无二的女人。将军曾待我那般好,他会将我揽在怀里,握着我的手一起弹琵琶...怎么,就忽然变心了...”
将军府的姨娘们,初入府里,都以为自己是独一无二的存在。
但事实证明,她们没什么不同。
江初月不知道该如何帮九姨娘,江初月自己也是一片坍塌的废墟。
以前也有失宠的姨娘来找江初月,希望她出面说说情,让萧戟去她们房里。
江初月答应了,她向萧戟提起此事,萧戟神色如常告诉她:小月,这是我的私事。
说完这句话后,萧戟离府三月,回来又带了个擅长下棋的新姨娘。
从那以后,江初月便不敢再干涉萧戟的私事了。她渐渐看清楚,她不姓萧,终究是个外人。
九姨娘哭哭啼啼好一会儿,见江初月真的不愿意帮她,九姨娘才死了心,抹着眼泪告别。
江初月微微叹口气,再无看书的念头。
她小病初愈,外头春暖花开,便招呼宝珠准备车马,她想去樊楼吃点心。
樊楼是京城最大的酒楼,据说幕后东家是镇南侯夫人赵氏。赵氏颇有商业头脑,樊楼里一年四季常备新鲜花样的点心,味道极佳。
江初月戴白色帷帽遮挡面容,来到阁楼雅间。
雅间轩窗敞开,能远远瞧见兵部玄武军的教场。江初月常来樊楼之上,遥看教场里的玄武军习武。
有时运气好,她能遥遥瞥见身穿铠甲、骑马御剑的萧戟。等一下午,能看见一瞬,这一日也是满足的。
“姑娘,这是小店新出的桃花酿,您是老顾客,按规矩给您送一瓶尝尝鲜。”酒楼小厮弓着腰,藏住乱转的眼珠子,恭恭敬敬将一瓶酒奉上。
宝珠将桃花酿端进来。
江初月捧着酒杯轻轻嗅了嗅,有桃花的暗香。酒水入喉,酒味很淡,回味甘甜。
江初月不爱饮酒,喝了两口便放下白玉杯,继续眺望玄武军的教场。
雅间屏风外,忽地又传来脚步声。一道轻挑戏谑的嗓音响起:“江小姐,在下倾慕江小姐许久,不知今日可否见见小姐芳容。”
姜氏盯着这套衣裙,忽然想到昨晚萧戟让她换银白色寝衣。一个念头猛地钻进脑海里,姜氏僵在原地。
难道...
难道将军对二小姐有那种心思?
姜氏攥紧手帕,心乱如麻。
...
又过了两日,萧戟休沐在家。府里管事来禀报,说萧老夫人请他去祠堂一趟。
萧戟来到祠堂。
青灰色的祠堂里,供奉着密密麻麻的牌位。萧老夫人往供桌上插了一炷香,她招呼萧戟:“快来拜拜祖宗,让祖宗保佑萧家能够子嗣绵延。”
萧府迟迟没有孩子出生,萧老夫人心中忧虑,开始求神拜佛。
萧戟接过一炷香,叹气道:“祖母,子嗣之事自有天定。”
萧老夫人白他一眼:“繁衍子嗣,天时地利人和,样样不能缺。别闲着,给老祖宗上炷香。”
萧戟只能把香烛供上。
萧府祠堂里,也有江初月父母和姐姐的牌位。江初月的父母,是萧戟父母的下属。
当年在战场上,江初月的父亲母亲以血肉之躯阻拦北越大军,掩护萧戟父亲撤离。
江家对萧家有大恩。
这份救命恩情,萧家永不能忘。
萧老夫人又往江初月父母的牌位前上香,语重心长地对牌位说:“两位安心,月丫头在萧府过得很好。当年你二位冒死保护我的孩子,我也会好生照顾你们的孩子,让月丫头觅得良缘,平安顺遂。”
萧戟听到“觅得良缘”四个字,俊颜微僵。
他抬眸,和江初月父母的牌位对视。
香烛缭绕,牌位漆黑。
萧家满门都盯着他,萧戟心里泛起的那点涟漪和躁动,慢慢沉入心底。
...
离开祠堂,萧戟心事重重前往书房。途经花园,他听到少女银铃般的笑声。
江初月正在放纸鸢。
花园海棠盛开,江初月着鹅黄鎏金色春裙,正欢喜地牵着风筝线。她看上去是那样明艳鲜活,和满园春色融为一体。
萧戟远远看着,脑海里回荡着祖母在祠堂的话:让月丫头觅得良缘,平安顺遂。
花园里,江初月轻快的笑声依然悦耳。
萧戟沉默地看了一会儿,手指攥紧又放松,放松又攥紧。
身后传来姜氏温柔的呼唤:“将军,小厨房炖了鸡汤,妾身给您端了一碗来。”
姜氏妆容素雅,也是一身浅黄春裙,眉眼温柔望着他。
萧戟端详姜氏清丽的眉眼,说:“好,我去尝尝。”
他用力牵着姜氏的手,离开花园。
近来,江初月敏锐地察觉到萧戟对她的疏远。
白日里,萧戟忙于公务,夜里则几乎都在十姨娘姜氏的房中歇息。偶尔在府中相遇,他也只是敷衍地与她寒暄两句,再无往日那般亲近。
他似乎对姜氏格外偏爱。
不仅夜夜留宿,萧戟还向老夫人提议,让姜氏试着执掌府中事务。
萧老夫人有心试探姜氏的能力,便暂时把管家权交给她。
姜氏得了管家权,将府中大小事宜打理地还算不错,有些持家有道的本事,萧老夫人对她倒也还算满意。
这日,江初月闲来无事,便带着宝珠在花园水榭边垂钓。
湖水悠悠,几尾鲫鱼在水中游弋。宝珠在一旁翻看新送来的布料,眉头微蹙,低声抱怨道:“小姐,近来府里送来的东西少了许多。明明说好要为您采买三匹浮光锦,如今却只送来一匹。”
不仅如此,连每日送到江初月院中的燕窝,分量也减了不少。
正说着,姜氏的贴身丫鬟杜鹃恰好经过。
萧戟攥紧了姜氏的手,声音沙哑:“答应我,要平安生下这个孩子。”
姜氏温柔一笑,指尖回握:“妾身明白,定会给将军生个活泼的孩子。”
窗外,一弯初月悬于夜空,皎洁的月光洒落窗棂。萧戟将姜氏紧紧地揽入怀中,目光却久久凝望着窗棂的那抹月色,思绪飘远。
…
江初月如今还握着管家权。
姜氏怀有身孕,江初月特意命人采买了很多养胎的药材,送往姜氏院子里的膳食也很精细。
这是萧戟的第一个孩子,萧戟很重视,江初月自然不想让孩子出事。
午后,江初月在屋子里翻看账本。
宝珠走进屋禀报,语气透着一丝不满:“小姐,十姨娘身边的杜鹃又来了,说是姨娘近日睡不安稳,想讨要金丝燕窝助眠。””
偌大的萧府里,只有江初月院子里有金丝燕窝。
还剩大半盒。
江初月放下毛笔:“让她进来。”
杜鹃趾高气扬地走进屋子里。
前段日子杜鹃口出狂言,江初月命令管事打了她十板子。杜鹃不仅没有反思自己,反而越加怨恨江初月。
如今姜氏有孕,杜鹃觉得自己的腰板儿又硬起来了。
杜鹃敷衍地行了一礼,语气倨傲:“二小姐,还请您快些把金丝燕窝交给奴婢,免得耽搁了时辰。”
江初月静静看着她,道:“孕期不宜大补,会导致腹中胎儿太大生不下来。你去告诉十姨娘,饮食得当,过满则溢。”
杜鹃瞪圆眼睛,嗓音陡然拔高:“二小姐,我家夫人有孕在身!您这是在苛待孕妇,要是将军知道,肯定会生气。”
江初月微微偏头。
她问:“怎么,你还想挨十板子?”
杜鹃脸色一白,咬牙退下。
宝珠给江初月倒了杯茶,愤愤不平:“姜氏仗着身孕,越发嚣张了。姜氏当初入府时装得谨小慎微,如今倒摆起主子的款儿,还妄想抢小姐的东西。”
江初月垂眸,指尖轻轻摩挲着杯沿,声音轻得几乎听不见:“谁让兄长喜欢她呢。”
爱,让人骄纵。
在十姨娘入府之前,萧戟的心并没有在妾室身上逗留太久。
十姨娘入府后,几乎是得到专房之宠,十姨娘得到萧戟的爱了。
其实,江初月有些羡慕姜氏,羡慕姜氏得到了萧戟的爱。
江初月也希望能得到一份独一无二的爱。就像她过世的父母那样,眼里只有彼此,连死亡都不能把他们分开。
可终究是奢望。
明知喜欢萧戟是飞蛾扑火,可江初月管不住自己的心,她喜欢上那个永远不会爱她的人,这也注定她永远得不到独一份的偏爱。
夜幕渐渐笼罩京城,用过晚膳后,江初月在院子里散步消食。
院子里的海棠花快谢了,花朵蔫兮兮挂在枝头。初夏夜里闷热,江初月摇着团扇驱赶闷热。
“小的见过二小姐。”月洞门外,萧戟身边的小厮恭敬行礼。
江初月摇扇子的动作一顿:“什么事?”
小厮恭敬道:“回二小姐,将军让小的来您这里取金丝燕窝。十姨娘这几日睡不安稳,想喝金丝燕窝助眠。”
白日,江初月拒绝把金丝燕窝相赠。
夜里,萧戟就派人来替姜氏前来讨要。
江初月不会拒绝萧戟的请求。
不过是一盒燕窝罢了,她可以给。
她不想让萧戟失望。
爱,让人卑微至尘埃里。
江初月把金丝燕窝送了出去。夜色已深,她再无散步的心思,回到屋子里歇息。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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