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司徒落月梁萧结局免费阅读未婚妻喜欢上了大将军?我成全她!番外

人世几春秋 著

现代都市连载

但要让他们发动叛乱,逼迫梁萧放弃征兵,那也是万万不可能的。城南元白龙的血迹都还没干呢……如今他们唯一能做的,除了赶紧让自己支棱起来,便是祈祷县太爷少淘汰几个。最好,是军队名额能多一点,留下来的机会就大一点!梁萧正站在军营外的高台中心,过目征兵名单。钟离晚雪和母亲秦氏,带了几名家丁,守在军营外观看。秦氏拿自己这闺女简直毫无办法。这妮子,昨晚还说最近不敢见梁萧了,今天一听他要亲自来军营遴选士兵,便忍不住撺掇老母亲带她来偷看。钟离晚雪正看得兴起,远处突然传来一阵亲切的呼唤。“伯母,晚雪,你们也来看官府的笑话?”钟离晚雪秀眉一蹙,回头一看,原来是乌家大公子乌平。“乌公子,虽说你们乌家和我家有些许生意来往,但我还是再强调一遍,我和我的家人,跟...

主角:司徒落月梁萧   更新:2025-04-23 18:14:00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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男女主角分别是司徒落月梁萧的现代都市小说《司徒落月梁萧结局免费阅读未婚妻喜欢上了大将军?我成全她!番外》,由网络作家“人世几春秋”所著,讲述一系列精彩纷呈的故事,本站纯净无弹窗,精彩内容欢迎阅读!小说详情介绍:但要让他们发动叛乱,逼迫梁萧放弃征兵,那也是万万不可能的。城南元白龙的血迹都还没干呢……如今他们唯一能做的,除了赶紧让自己支棱起来,便是祈祷县太爷少淘汰几个。最好,是军队名额能多一点,留下来的机会就大一点!梁萧正站在军营外的高台中心,过目征兵名单。钟离晚雪和母亲秦氏,带了几名家丁,守在军营外观看。秦氏拿自己这闺女简直毫无办法。这妮子,昨晚还说最近不敢见梁萧了,今天一听他要亲自来军营遴选士兵,便忍不住撺掇老母亲带她来偷看。钟离晚雪正看得兴起,远处突然传来一阵亲切的呼唤。“伯母,晚雪,你们也来看官府的笑话?”钟离晚雪秀眉一蹙,回头一看,原来是乌家大公子乌平。“乌公子,虽说你们乌家和我家有些许生意来往,但我还是再强调一遍,我和我的家人,跟...

《司徒落月梁萧结局免费阅读未婚妻喜欢上了大将军?我成全她!番外》精彩片段


但要让他们发动叛乱,逼迫梁萧放弃征兵,那也是万万不可能的。

城南元白龙的血迹都还没干呢……

如今他们唯一能做的,除了赶紧让自己支棱起来,便是祈祷县太爷少淘汰几个。

最好,是军队名额能多一点,留下来的机会就大一点!

梁萧正站在军营外的高台中心,过目征兵名单。

钟离晚雪和母亲秦氏,带了几名家丁,守在军营外观看。

秦氏拿自己这闺女简直毫无办法。

这妮子,昨晚还说最近不敢见梁萧了,今天一听他要亲自来军营遴选士兵,便忍不住撺掇老母亲带她来偷看。

钟离晚雪正看得兴起,远处突然传来一阵亲切的呼唤。

“伯母,晚雪,你们也来看官府的笑话?”

钟离晚雪秀眉一蹙,回头一看,原来是乌家大公子乌平。

“乌公子,虽说你们乌家和我家有些许生意来往,但我还是再强调一遍,我和我的家人,跟你一点都不熟,请不要装得这么亲切。”

面对钟离晚雪直截了当的劝告,乌平有些不知所措。

徐州第一美人钟离晚雪,芳名远扬,一直是他内定的妻子。

乌家怎么说也是和钟离家并列的沛县巨商,以前自己厚着脸皮这么叫她,她就算拒人于千里之外,表面上还是讲点礼数的,不至于当众给他脸色。

如今,她怎就冷若冰霜呢?

“抱歉,是我失礼了……”

乌平尴尬一笑,抬头一看,发现钟离家母女俩已经走到另一处清净地方,观看高台。

四名壮汉,正挑着武镇第一大鼎——武鼎,小心翼翼走上高台。

行至半途,粗麻绳猛然断裂。

在众人的惊呼声中,那足有数百斤的武鼎从台阶上滚落在地。

“县太爷恕罪!”

抬鼎的四个壮汉无不惶恐磕头。

全场交头接耳。

乌平心花怒放,哈哈大笑:“县太爷!武鼎不能登台,乃是不祥之兆!说明,穷兵黩武,高祖不佑!”

周围乌家和世家大族的看客喉舌纷纷附和,一时间人心惶惶。

钟离晚雪忍不住回头白了乌平一眼,满怀担忧,看向高台,寻思如何反驳乌平。

梁萧镇定自若,自顾自走下高台,示意众人退后。

在众人震惊的注视下,梁萧双手抓起武鼎,奋力向上一提,改为单手。

巨大的武鼎,竟被他单手托起,径直走上高台!!

顷刻间,全场爆发出海啸般的惊呼声!

“他、他居然托举起来了!还是单手??”

乌平眼珠子仿佛都要掉出来了。

钟离晚雪等人同样目瞪口呆,眼看着梁萧举鼎上台。

“咣当!”

直到武鼎落地,这一声闷响终于惊醒在场众人。

“那武鼎,肯定有几千斤吧?不,上万斤!”

底下百姓议论纷纷,人人敬畏。

问鼎之重,在武朝是莫大忌讳,尤其是象征武事的武鼎,在各地皆有分布,但重量各有区别。

沛县武鼎,重量鲜为人知,有人认为是几十斤,也有人认为是万千斤。

但明眼人能看出来,这武鼎需要四个壮汉才能合力抬起,说明重达数百斤是没问题的。

梁萧面不改色,冷眼扫过远处的乌平,声音洪亮。

“我朝高祖自沛县兴兵伐暴,锄强扶弱,最终以武立国。如今我所作所为皆为百姓,斩恶吏,兴义兵,保境安民,除暴安良,高祖与历代先帝在天有灵,焉能不佑?”

乌平自取其辱,脸上青一阵白一阵,不敢迎视他的目光,更不敢回应。


武朝统治渐趋腐朽,但各地守军哗变的情况仍是极少数,除非当地发生民变并形成规模,导致守军归降。

军人都有户籍,家人乃至宗族便是他们的软肋。

当然,沛县局势复杂,盗匪丛生,很可能存在官匪勾结的情况,他初来乍到也不敢掉以轻心。

曹尘等人来到现场之后,守在台下,仰望梁萧,满怀期待。

“一千五百守军,听说有三位大队长,赵凌,王潮,刘定,三位队长出列!”

梁萧一声令下,三名队长不情不愿走出人群,向梁萧行礼,报了姓名。

“参见县太爷!”

梁萧见三人无精打采,心中盘算之后,道:“近期,沛县守军可以作奸犯科、欺压百姓之事?”

“回县太爷,没有!”三人齐声道。

梁萧这才面露微笑,道:“先前元白龙被斩,三位约束队员,不致大乱,各赏白银二十两。”

话音刚落,梁品立即向三人分别递上一张二十两银票。

“多、多谢县太爷!”

三人又惊又喜,当场下跪行礼,双眼放光。

“其余士兵各赏白银一两,小队长赏白银五两,明日发放。”

顷刻间,现场欢声雷动,一众官兵纷纷下跪致谢。

一两银子,至少能换一千钱,平时能买二十到三十石粮食,足够维持一家人几个月的口粮!

服兵役,也是徭役的一种,系朝廷无偿征调,只有偶尔给士兵一点补贴。

有时军人甚至要自备钱粮,不可谓不艰难。

不像衙役,同为徭役,每月却还能领点补贴,平时在外还有机会赚点好处。

服兵役的好处,便是服役期间全家可以减免很多赋税和杂役。

至于赏银这种事,少之又少。

即使是元白龙,每逢征税,捞足了油水,也就赏他们每人几十几百钱的,只有队长和大队长能拿大头。

这一两赏银的承诺,足以打消他们内心的怨恨!

元白龙什么的,死则死矣,自己上有老下有小,真犯不着和这位县太爷过不去……

曹尘与身边的衙役们则对梁萧心悦诚服。

一轮赏银下来,估计得花个一千八百两银子。

这县太爷出手,着实阔绰!

但作为县尉,曹尘当然明白稳定军心的重要性,尤其是在这节骨眼上,人心浮动,最需要军队支持。

梁萧示意众人安静之后,又恢复威严,现场致辞。

“本官奉朝廷之命,总揽沛县军政大权。明日诸位领了赏银,往后便随本官保境安民,但切记军令如山,严禁私自收取百姓一针一线。平时凡有违令者,军法处置,严重违法者斩立决!”

“换句话说,便是:这十年来,元白龙一手遮天,但从今往后,他所奉行的那一套,在本官这里统统不管用了!诸位以前被迫服从元白龙,本官可以谅解,但从今往后必须唯本官之命是从。”

“此前若有犯罪,可以自首,从轻发落,并允许将功折罪。若有隐瞒,一经查证,罪加一等!允许举报,举报成功有赏!”

众人心头一凛,连称不敢。

梁萧见状,还算满意。

来之前,他先后单独询问曹尘,王主簿,黄功曹,以便获取更真实的比对信息。

三人的解释大差不差:这群守军平日里是听元白龙指挥,但都有正规军籍,顶多也就是偶尔小打小闹,或者在外面白吃白喝,已经是极限了。

至于淫辱妇女、杀人抢劫什么的,肯定不敢,否则哪怕只是敲诈勒索,一旦立案,就连元白龙这种土皇帝也不会冒险包庇一个小卒。


一日之间,这位县太爷便以雷霆手段掌控沛县,证明了自己的能耐,由不得他们不服。

经过卓子房有意无意的暗示,所有人都相信,这位忠武侯之后肯定是天子派来沛县历练的。

何谓忠武?

那是忠臣的最高荣誉!

还有能比这位县太爷更忠君爱国的?不可能!绝对不可能!

梁萧留下卓子房统管众人工作之后,趁着征兵还未开始,带上凝烟和两名梁府护卫,走上街头,了解舆情。

算算时间,自己安排的喉舌应该发力了。

沛县人口堪比小郡城,此时又正逢农闲,街上人头攒动。

集市里的人群已经开始了激烈讨论,带起话题的是一名衙役。

“咱们沛县这是迎来了个青天大老爷啊!上来先斩了作威作福的元白龙,抄了他家,赃款准备用来剿匪和改善民生!”

“赃款能用来做好事?真的假的?”众人狐疑地望着衙役。

衙役故作不悦:“这还能有假!我昨天听王主簿说了,今早的官府通告也发了,咱们县太爷就是有心整顿吏治,改善民生,严禁任何人鱼肉百姓、欺男霸女,哪怕是他自己!”

另一名混在人群中的青年守军连连点头:“千真万确!县太爷昨天明令禁止,以后不让俺们当兵的在外面混吃混喝,给百姓增加负担,还准备惩治县内一切欺压百姓的恶霸!”

周围百姓纷纷拍手称快。

衙役补充道:“何止!元白龙之前各种巧立名目设置的税收,都被县太爷给砍了,我滴娘,以后父老乡亲们的负担直接减轻一半……”

现场欢呼声连绵不绝,人人激动。

听说县太爷昨天当众承诺减税,起初他们还不敢相信,如今看来,绝非空穴来风。

“这样的青天大老爷,咱们可一定要保护好了!千万不能让他像前几任县令那样,死于非命啊……”

“娘的!不就是土匪刺客么?若是敢对县太爷不利,老子第一个上去拼命!”

现场跟着一唱一和的两人,正是梁萧带来沛县的梁府护卫,有事他们真上,算是真情流露。

很快便有不少热血青年受到感染,激动得面红耳赤。

“说得对!谁爱民如子,我们就拥护谁!一定要保护好青天大老爷!”

“听说县太爷今天会亲自现身征兵现场,咱们也去看看,没准能当个兵!”

梁萧看着欢声雷动的人群,颇为满意。

眼下重点,是迅速获得百姓的支持,以应对一切突发情况,如此也有利于后续征兵。

梁德教得不错,众人都掌握了此次散布舆论的核心思想。

至于言辞方面,就看众人自己的水平了,口径太统一反而会引起更多人怀疑。

凝烟眼波流转,开心道:“少爷,他们说得好有道理~”

梁萧哑然失笑,回头看了凝烟一眼。

这妮子太单纯了,哪懂这些门道,但他并不打算让她过多接触这些东西。

从他向权宦买官的那一刻起,凝烟,也许是自己今后人生中唯一能拥有的一份单纯了。

同一时间,钟离家众人也陆续上街,听到了民众类似的议论。

钟离修当场沉下脸来,默默倾听。

“夫君,看来百姓对这位梁大人很满意呢,征兵也许只是为了方便剿匪。”秦氏微笑安慰。

钟离修的脸色并未缓和,厉声道:“你们妇人家的,哪懂这些门道!不消多言,这肯定是他收买的人,在沛县各地充当喉舌,吹捧他,方便后续搜刮民脂民膏!元白龙也好,前几任县令也好,都是这副德性!听其言,更要观其行!有这个钱收买人心,拿去干点实事,救济百姓不好么!”


武朝,太兴十年。

初冬,冷风如刀。

梁府大堂内,梁萧小心翼翼,为自己的未婚妻司徒落月沏茶。

司徒落月一身战袍如火,只是端坐不动,注视着梁萧,欲言又止。

“落月,这一年来,你辛苦了。”梁萧道。

去年匈奴南下,司徒落月之父随军戍边,她随后也跟去前线负责后勤。

直到今年,蛮族退兵,父女俩也得以随军回京复命。

听着梁萧的称赞,司徒落月依旧不为所动。

只片刻,鸦雀无声。

梁萧委实受不了这压抑的气氛,放下茶壶,抬眼看她。

映入眼帘的,还有火盆里升腾的火焰,勉强带来些许暖意。

她英气逼人,却是面如寒霜,令他心头一冷。

“落月,以咱们的关系,还有什么是不能和我说的么?”梁萧一脸不解。

司徒落月的神色总算有所缓和。

“梁萧,你也知道,这一年来,我们父女俩一直在边关御敌,结识了不少英雄豪杰。”

梁萧听她不再管自己叫“梁萧哥哥”,心中惊疑,微微颔首,静待下文。

“今年凌云哥哥单骑直入匈奴军营,斩首匈奴左贤王,名震天下,你是知道的。”

凌云哥哥?

梁萧眉头一颤,注视着她,道:“司马凌云,是本国军界今年冉冉升起的新星,我也是将门之后,断然不会孤陋寡闻。”

曾经的武朝,幅员辽阔,囊括大江南北。

后来诸王叛乱,北方匈奴趁势南下,从此神州陆沉,衣冠南渡。

天下两分,隔江而峙。

如今的武朝只剩江南这半壁江山,毫无进取之心。

这是门阀猖獗、英雄折腰的至暗时代。

司徒落月察言观色,见梁萧微笑,也随之娇媚一笑,眉宇间满是崇拜。

“当今圣上龙颜大悦,许诺凌云哥哥,只要他和哪家姑娘情投意合,便可下诏为他赐婚!”

“所以?”梁萧的心中涌起不祥的预感。

司徒落月终于鼓起勇气,斩钉截铁道:“我希望,能和他一起接受圣上赐婚的人,是我!”

即使早有预感,乍闻此言,梁萧仍是如遭雷击,一时间竟有些茫然。

“这怎可呢?咱们两家指腹为婚,当年也是由圣上赐婚的。”

司徒落月道:“所以,我希望你能成全我和凌云哥哥,放弃咱们的婚约!”

“你在说什么?”

梁萧声音颤抖,不敢相信,眼前的少女会是曾经自己深爱的未婚妻。

梁家,曾是显赫一时的忠武侯府,将门世家,与同为将门世家的司徒家乃是世交。

梁萧五岁时,父亲便送他上山学武。

北方失守,旧都沦陷,中原大地陷入了无休无止的战乱。

各族蛮夷觊觎江南,不时兴师南下。

等到梁萧学成归来,收到的却是父亲与三位兄长战死北疆的噩耗,忠武侯府也惨遭潜伏在京城的杀手血洗,他只来得及救下母亲和几个仆人。

可怜自己的三个侄女,尚在襁褓,也惨遭毒手。

从此梁萧和老母亲相依为命。

此后各大世家相继抬头,打压武官。

在世家门阀的攻讦下,忠武侯府也背了一口战败的大锅,惨遭清算,梁萧被削去了本该世袭的官爵。

母亲悲痛欲绝,一病不起,又深怕他再步父兄后尘,弥留之际,只求儿子能做个老实本分的富家翁,早日娶了指腹为婚的司徒落月,为梁家开枝散叶,并保护好妻儿,莫再投身官场。

为了母亲的遗愿,他一直老实本分,收留司徒落月和她的家人。

对司徒落月,他向来有求必应,对她的家人自然是爱屋及乌。

那时的两人花前月下,情深意浓。

司徒落月也信誓旦旦,表示此生非他不嫁,只对他百依百顺。

去年匈奴南下,司徒落月不辞而别,去北疆找她老爹,叮嘱他千万别来北疆,而后她却迟迟未归。

因为担心未婚妻的安危,他也收拾装备行李,一路赶赴北疆,意外撞见匈奴烧杀掳掠,便趁夜突入敌营,斩杀匈奴左贤王,取走左贤王首级和令牌信物,来回杀敌无数,全身而退。

当初斩首匈奴左贤王的人,可不是什么司马凌云。

是他,梁萧!

只是,最后这功劳却让朝廷算在了司马凌云头上。

再后来,匈奴退兵,他依然找不到司徒落月,只能回京静候佳音。

谁知,司徒落月早已先他一步回家。

“梁萧,希望你能成人之美,成全我和凌云哥哥!”司徒落月语气坚定,提起情郎,眼里也浮现一抹久违的温柔和依恋。

梁萧看在眼里,不甘心道:“当初你我的山盟海誓,你可记得?”

司徒落月瞬间涨红了脸,干脆别过头去。

“那些话,你还是忘掉吧!与你在一起时,我还不懂男女之情,对你好,也只是因为履行婚约。但凌云哥哥不同!”

回忆情郎的战场英姿,她眉眼带笑,言语间已经难掩自豪。

“他是我见过的最有英雄气概的男子,令我魂牵梦绕,与我两情相悦,我司徒落月就应该嫁给这样的英雄,希望你能成全!”

“梁萧,你应该搞清楚自己的定位,你已经因为你父兄的败军之罪而被削夺官爵,今生今世再无平步青云的机会!倘若你真的爱我,便应该放手,让我去追求属于我的幸福,不是么?”

梁萧只感到一股彻骨的寒意几乎将自己的吞噬。

“你爹娘怎么说?”

“他们乐见其成,凌云哥哥刚才已经见过他们,他们喜欢得很!”

他们竟然同意?

梁萧有些震惊。

那几年她家穷困潦倒,吃自己的,住自己的,竟是如此阳奉阴违、忘恩负义?

“你那凌云哥哥,还在我家中?”梁萧想起什么,只觉得好笑。

“我娘正在和他说话呢,他深谙待人接物,哄得我娘很是开心,病也好了大半!”

“你知不知道自己在说什么?”梁萧叹道,“这几年,你娘身体每况愈下,明明是我花了重金疏通关系,请来宫中太医为她看病,每日我都尽心侍奉,喂她吃了诸多补药,方才有所好转。”

司徒落月撇了撇嘴,悻悻道:“那也是我娘见了凌云哥哥,身体更好了!梁萧,请你以家国百姓为重,成全我和凌云哥哥,他比你更需要我!我的夫君,就应该是凌云哥哥这样的英雄,文韬武略,保家卫国!”

梁萧盯着他,一字一顿道:“司马凌云人在何处?我要见他。”


“增筑城区,修筑城墙,其花费至少也要两万两银子,上不封顶。”

“军粮,应急物资,军备保养和更换,以及后勤劳役的口粮,也是一大笔钱。”

“前前后后算下来,没有个二十万两银子,很难在保障沛县正常运转的前提下,长期维持足够的精兵。”

梁萧深有同感,点头道:“我有意召集沛县这群富人捐赠钱粮,借此试探各家态度,方便今后培养一支忠于自家的商队,同时限制反对者发展壮大。当然,等时机成熟之后,我还必须组建自己的商业帝国,借此保障军饷,避免仰人鼻息。”

“甚妙!此事宜早不宜迟,自古患难见真情,锦上添花终是差点意思!”卓子房含笑称赞。

夜幕降临。

常年暗流涌动的沛县,难得享受安稳的月光。

沛县军营外,仍有不少青壮年排队报名,生怕自己赶不上趟。

钟离修正在院子里休息,管家从外面焦急跑来,一脸紧张。

“老爷!县令召集沛县各家,商讨为沛县捐款之事!”

钟离修神色一变。

“他才来沛县第二天,就敢找各家伸手要钱?”

县衙大堂内,十八名沛县地主豪绅、商人分坐两侧。

钟离修坐在左侧之首,乌家家主乌文亭为右侧之首,最接近主座的梁萧。

十八人表情各异,彼此对望,心里打鼓。

只有主位上的梁萧气定神闲,但也一言不发。

乌文亭的神情最是紧张。

他们颇有些担忧,这位县令执掌沛县生杀大权,自己会不会被他找个借口斩立决,再抄没家资。

毕竟,自己都给过元白龙好处,官商勾结这种事算是没少做。

就连钟离修也觉得匪夷所思。

他来时特地问过负责邀请自己的王主簿,对方明确说了,梁萧是以募捐为由召集的众人,并非只向他一家坦白。

别人还未到场,先告知目的,还是伸手要钱,这倒让他不得不对梁萧的能力产生怀疑。

“此子,终究还是年轻气盛了些。”

王主簿向梁萧深鞠一躬,道:“大人,人都到齐了!”

众人心怀忐忑,目光齐刷刷移向梁萧。

梁萧终于开口。

“诸位皆是沛县本地豪族,颇有威望。沛县经过元白龙及其叛党十年盘剥,民生凋敝,如今元白龙已经伏法,但那些赃款还不足以弥补沛县的损失。”

“眼下我有心改善民生,可惜府库钱粮远不足以支持我完成目标。”

梁萧话未说完,已经有人开始面带冷笑。

梁萧又道:“因此,我召集诸位商议,此次募捐不作强制要求,诸位看看自己能给多少。”

除了钟离修,其余十七人纷纷摇头。

“老夫近期生意赔本,着实囊中羞涩,恕不能支持梁大人了!”

“我家农田今年收成不好,梁大人体谅则个!”

……

梁萧看着众人七嘴八舌借口推辞,便将目光移向乌文亭和钟离修。

这两家,才是沛县真正的巨富。

乌文亭也知道自己不表态不行了,叹道:“梁大人之所以觉得力不从心,真正的问题,难道不是你步子迈得太大了?”

“乌家主所言极是!”

有了乌文亭表态,其余十六人纷纷出声附和,只有钟离修沉默不语。

乌文亭见梁萧没有回应,又道:“元大人……元白龙被抄没的那些资产,足够你挥霍了吧?我们几家这些年也是自身难保,着实是爱莫能助!若是梁大人执意要从各家手里弄点钱财,只怕以后无人敢在沛县经营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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