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我做模特给男友还债,他把我丢进男人堆小说

谢南初 著

其他类型连载

他用那双抚摸过我上千次的骨节分明的手给我喂下药片。我立马浑身发软,连最后一丝反抗的气力都消失殆尽。接下来的时间似乎过得尤为漫长。我如同布偶娃娃一样被任意摆弄,惨烈到我自己都不忍心多看一眼。眼泪早已经流干。脸蛋更是被人在兴奋到极点时打得高高肿起。我的尊严、愤怒,被在一次次强迫中被碾压得粉碎。但好似即便这样。谢南初依旧不会满足。他突然拿出了鞭子狠狠在我身上抽打。我忍不住“啊”地痛呼出声。一片火辣辣的疼痛,却不及心里的万分之一。谢南初这才痛快般地露出笑容,眼眸里思绪复杂,甚至还有一丝不易察觉的爱意。但我只是看了眼后,便麻木地移开了目光。怎么可能呢?爱?早在他计划这一场伤害时,我们之间的爱早就湮灭了。我悲痛地阖上了眼。在谢南初接下来的鞭打中...

主角:谢南初雪儿   更新:2025-04-09 13:46:00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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男女主角分别是谢南初雪儿的其他类型小说《我做模特给男友还债,他把我丢进男人堆小说》,由网络作家“谢南初”所著,讲述一系列精彩纷呈的故事,本站纯净无弹窗,精彩内容欢迎阅读!小说详情介绍:他用那双抚摸过我上千次的骨节分明的手给我喂下药片。我立马浑身发软,连最后一丝反抗的气力都消失殆尽。接下来的时间似乎过得尤为漫长。我如同布偶娃娃一样被任意摆弄,惨烈到我自己都不忍心多看一眼。眼泪早已经流干。脸蛋更是被人在兴奋到极点时打得高高肿起。我的尊严、愤怒,被在一次次强迫中被碾压得粉碎。但好似即便这样。谢南初依旧不会满足。他突然拿出了鞭子狠狠在我身上抽打。我忍不住“啊”地痛呼出声。一片火辣辣的疼痛,却不及心里的万分之一。谢南初这才痛快般地露出笑容,眼眸里思绪复杂,甚至还有一丝不易察觉的爱意。但我只是看了眼后,便麻木地移开了目光。怎么可能呢?爱?早在他计划这一场伤害时,我们之间的爱早就湮灭了。我悲痛地阖上了眼。在谢南初接下来的鞭打中...

《我做模特给男友还债,他把我丢进男人堆小说》精彩片段

他用那双抚摸过我上千次的骨节分明的手给我喂下药片。

我立马浑身发软,连最后一丝反抗的气力都消失殆尽。

接下来的时间似乎过得尤为漫长。

我如同布偶娃娃一样被任意摆弄,惨烈到我自己都不忍心多看一眼。

眼泪早已经流干。

脸蛋更是被人在兴奋到极点时打得高高肿起。

我的尊严、愤怒,被在一次次强迫中被碾压得粉碎。

但好似即便这样。

谢南初依旧不会满足。

他突然拿出了鞭子狠狠在我身上抽打。

我忍不住“啊”地痛呼出声。

一片火辣辣的疼痛,却不及心里的万分之一。

谢南初这才痛快般地露出笑容,眼眸里思绪复杂,甚至还有一丝不易察觉的爱意。

但我只是看了眼后,便麻木地移开了目光。

怎么可能呢?

爱?

早在他计划这一场伤害时,我们之间的爱早就湮灭了。

我悲痛地阖上了眼。

在谢南初接下来的鞭打中,死死咬住嘴唇,一丁点声音都没有发出。

可谢南初却没打算就这么放过我。

他似乎很愤怒,一下子冲过来推开我身上的男人。

换成自己,狠狠地在我身上进攻。

他猩红着眼死死掐住我,我呼吸艰难,如濒死的鱼儿极力张大着嘴巴汲取氧气。

但眼神,始终没有放在他身上。

也没有一句求饶。

谢南初,有本事你就杀了我。

反正,我也没什么盼头了。

谢南初却一把掐住我的脸,盯着我的眼珠,眼里满是爱恨交织的复杂:“沈听晚,你装什么呢?

你清高什么呢?”

“真这么有骨气的话,就不会去干裸模这种低贱活了!”

“是你,亲手毁了我们的感情的!”

他连衣服都还在,白T清爽干净,和一身黏腻污秽的我形成鲜明对比。

我冷笑一声,心口郁气积压到极点,终于呕出一口血来,彻底失去意识。

我是被男人们的嬉笑声吵醒的。

嗓子干到几乎发不出声音,浑身被车子碾压过一般地疼痛。

“哈哈哈!

还真是耐玩!”

“看看,这满地都是这小贱种的玩意!”

突然,有人提议:“赌下她肚子里的孩子会是谁的?”

是谢南初的声音。

他淡漠的嗓音里似乎很笃定:“我赌0块是我的,毕竟我是最后一个。”

下一秒男人们闹哄哄地七嘴八舌:“我赌阿三的!

他最卖力哈哈哈哈!”

“我赌老六!

20块!”

“肯定是寸头的,老大一直很给力!”

“不行不行,我押我自己!”

谢南初注意到我醒了,走近给我喂了一杯水。

然后那双眸子戏谑地看了我身子一眼:“晚晚,作为你乖乖听话的奖励,我要把你锁在这里。”

“直到确保你成功怀孕。”

“哈哈,我是不是很贴心?

毕竟,我一直记得你说想要个孩子呢!”

听到这熟悉的话语,我怔愣一瞬。

思绪仿佛一下子回到我和谢南初并肩坐在海边的画面:晚晚,你这么漂亮,我们以后生的宝宝一定很漂亮。

嘻嘻,你就这么自信啊?

我就一定是和你生的?

我这么爱晚晚,谁敢从我身边抢走你!

嗯?

想气死老公是不是?

看我今晚好好教训你!

哈哈哈哈,啊啊不要,哈哈哈,我开玩笑的啦!

那时的谢南初稍微一提到别的男人他就可以吃醋一整天。

而现在……他已经可以大方到和很多个别人一起分享我了。

呵……我一语成谶了呢,谢南初,我不能和你生宝宝了……毕竟,我现在恨不得你下地狱!

每天我就像一只要按时上班的母猪,除了吃点东西外,就是被这帮男人们玩弄。

很快,我的肚子就显怀了。

我已经分不清天黑还是天亮、外面过了多少天。

我只知道,肚子一天天地大起来。

某天,谢南初盯着我这幅麻木的样子,突然提议:“要不,我们来打赌谁能把她肚子里的孩子干掉吧?”

“毕竟,毁掉一条生命似乎更有意思呢。”

瞬间,一呼百应:“哇好啊好啊!”

“还是谢少会玩哈哈哈!”

“对自己的女人都这么狠,多亏谢少了,兄弟们有福咯!”

男人们像是找到了新的游戏,一个个干劲十足。

我又回到了那种高强度的日子。

但我好像已经麻木到连疼痛都不太感知得到了。

只觉得身子像是海上的一叶扁舟,一直浮浮沉沉。

我好累啊,真的好累……终于有一天,在一次持续一天一夜的轮番折腾后,一阵尖锐的刺痛传来,地上缓缓漫开鲜红的血液。

“我去!

她流产了!”

“老子赢了,给钱给钱!”

“走走走!

老子请客,咱兄弟几个去吃顿好的!”

他们边哄笑着离开我的身子,一窝蜂地走出去找吃的。

谢南初沉沉地盯了我一会,也被扯走了:“走吧谢少!

请你吃顿好的!

别看那婆娘了,死不了!”

“咱把门锁好,她逃不掉的!”

一室回归寂静。

我感受着逐渐冷却的体温,瞳孔涣散地盯着发白的天花板。

脑子一片空白。

突然,大门“吱呀”一声打开了。

我因为失血过多,手脚已经冷如冰块,但因为药效没过,我动不了。

只能撑着一口气看过去——是,又有人要来虐待我了吗?

下一秒,我听到一道清润的嗓音:“沈听晚!

撑住!”


再次醒来时,我身上已经被换上了干净的衣物。

手上打着点滴,病房很高级。

床边坐着个年轻男人,见我醒来,他立马紧张地俯身看着我:“沈听晚,你感觉怎么样,有没有哪里不舒服?”

我却立马警惕地坐起身子,用被子紧紧地裹着自己缩在角落。

脑子里全是被人侵犯时的恐怖记忆,我身子止不住地发抖,目光害怕又恐惧:“你是谁!”

“这是哪里!

你们又要对我耍什么花招!”

“滚!

全都给我滚!”

男人们的狞笑和下流姿态不断在我脑子里晃。

我承受不住地紧紧捂着脑袋,扫落掉能触摸到的所有东西:“啊!

滚开!

滚开!

不要碰我!”

好恶心……好恶心……不要摸我!

不要压在我身上!

到底要怎样才能放过我!

脑袋里似乎有一个无穷无尽的黑洞,不断地拉着我往那些黑暗记忆里拽。

直到我被拥进了一个柔软的怀抱,他轻拍着我的背,声音很温柔:“没事了没事了,听晚,已经没事了。”

我闻到了小时候妈妈身上的那种香皂味。

终于,我安静了下来。

脑子里的东西好像一下子消失掉了。

我看到了面前神色担忧的男人,看到了窗边那蔚蓝色的大海。

还有一片洁白的病房。

我的视线终于聚焦到了面前这人的脸上,问:“我是,逃出来了吗?”

“你是谁?”

男人松了一口气,眼底闪过明显的心疼:“我叫魏清宴,是你爸妈曾经救下的一个孤儿。”

听到爸妈,我那颗死寂般的心终于荡起一丝涟漪。

我爸妈都是缉毒警。

在我小学的时候就牺牲了。

没想到,居然会在这里见到和爸妈有关联的人。

兴许是因着爸妈这一层关系。

我对魏清宴的防备也卸下了几分。

“那你,为什么知道我在那里?”

“我还以为……我要死在那里了呢。”

魏清宴的表情一瞬间变得不忍,他语气很轻,似乎在对待一个易碎品:“我现在有开自己的公司,刚回国不久。”

“我就想着来看一看救命恩人的墓,再来看一看他们的孩子。”

“我有调查过你住处,但发现你已经很久没有在家出入了。”

“一番调查,我觉得你可能是出了事。”

“幸好,幸好被我找到你了。”

“听晚,你的孩子……没保住。”

我低下头,小声道:“流了也好……否则,我也不知应如何对待这个孩子。”

“我甚至,连他的爸爸是谁都不知道。”

说着说着,一股浓烈的自厌在我的心头疯长。

我这样脏的人,还怎么过活?

我还怎么和别人重新开始新一段的亲密关系?

我甚至连自己的身体都没有勇气去看。

下一秒,我强迫自己自虐般地扯开病服,果不其然,上面的一道道红痕还未散。

它们就像毒咒一样提醒着我那地狱般的日子。

我用力地退开魏清宴的怀抱,不敢看他的眼睛:“不要碰我,你看,我好脏好脏。”

“其实,魏清宴,你应该让我就那样死在那里。”

我语气很淡。

但只有我自己知道,在那里的时候有多想逃离。

但正因为逃离得太晚,留下的痕迹太深。

以致于,我现在即便逃得再远再远,好像也永远地困在了那里。

满心无力。

我小心翼翼地环抱住自己。

等待着魏清宴或不解、或愤怒、或指责的目光。

可出乎意料地,魏清宴只是红着眼眶将我揽入怀中。

他颤抖着手将我的领口拢好,语气里满是疼惜:“你不脏,听晚。”

“你一点都不脏。”

“身体的意义是你赋予的。

晚晚,不要放弃,你以后会过的很好的。”

“我会陪你的听晚,不要放弃。”


我为了攒钱给交往8年男友谢南初还债,去做了裸模。

却意外被人非礼囚禁,我抓住机会给谢南初打电话求助。

“你明知道雪儿病了离不开人,你到底要吃醋任性到什么时候!”

他说完,怒气冲冲挂断了电话。

我被男人们狠狠抓着头发砸在门上,巴掌一个接一个地打在脸上。

泪眼模糊下,再次打通谢南初的电话:“快救我南初,有人要侵犯我!”

他却冷冷道:“反正你就是干这个的,让别人画和让别人上有什么区别?

反正都看光了。”

可我遭到轮流侵犯,被人救走消失在谢南初的生活里时。

他怎么疯了呢。

……“反正你就是干这个的,让别人画和让别人上有什么区别?

反正都看光了。”

谢南初的电话直接“嘟——”的一声被挂断。

我心口一阵刺痛。

无力和绝望涌上心口。

看着眼前紧紧围过来的几个男人,我攥紧了手里的电话。

抖着手还想报警。

其中一人直接一把拽走我的手机,狠狠摔在了地上:“臭娘们!

我们已经给过你机会求救了,可惜啊。”

“没人愿意来救你哈哈哈!”

手机屏幕四分五裂,我心中的希望越来越微弱。

他粗糙的手掌摸上我的脸蛋,身上发出的臭味令我作呕。

“滚开!”

我瞪红了眼,用力咆哮:“你们这是犯法的!

是要坐牢的!”

但身子还是忍不住发抖,这么多人,我是真的会被他们毁掉的!

谢南初,谢南初你为什么不来救我!

为首的寸头男人捧腹大笑:“哈哈哈谁知道啊!

到时候把你身上的痕迹都清理掉,那就什么证据都没了哈哈。”

我还想说话,但他们直接压了上来。

嘴巴被死死捂住,我根本喊不出“救命”。

看着身上的布料越来越少,裸露的肌肤越来越多。

我愤怒地挣扎着,却毫无用处。

屈辱感如潮水般涌来,愤怒和绝望漫无边际。

我满心无力!

谢南初,你来救救我啊!

可上天似乎听不到我的哀求。

最后一片布料被剥离,耳边是恶魔们的狂笑:“哈哈哈真嫩啊!

今天咱也是吃上好菜了兄弟们!”

“啊!

滚开!

滚开啊!”

我用力、我咆哮、我疯了似的骂他们。

手上被勒出鲜血、头发混着汗和泪、声音用力到嘶哑。

我好恨,我好恨!

我到底做错了什么,要受到这样的对待!

我哭到声音都沙哑,指甲里全是从男人们身上抓出来的血。

可没有人愿意放过我,“哈哈哈贱货!”

“让爸爸们疼爱疼爱你。”

“不愧是模特,身材好的不得了。”

“还是个小辣椒哈哈哈!”

到最后,我只觉得灵魂都被抽干。

整整5个小时。

我看着痕迹斑斑的身体,心口颓然地生出一股自厌感。

好脏……“饱餐一顿”后的男人们惬意地坐在桌前。

而我只能强撑着发软的身子,把地上的破布捡起来堪堪挡住身体。

然后瑟缩在角落。

看着他们喝水的喝水,吃外卖的吃外卖。

我瞪着通红发涩的眼睛,恨不得冲上去把他们抽筋扒皮、挫骨扬灰!

眼泪已经流干。

可心头的恨意愈加浓烈,领头的拿着一个馒头走向我:“要不要吃?”

“要是饿坏了,哥哥们可是会心疼的哈哈。”

他对着我不怀好意的打量,眼神黏腻地粘在我裸露的肌肤上。

我扬手就把他的馒头打掉:“呸!

滚开!

恶心人的玩意!”

“死远点!”

“我男朋友不会放过你们的!

你们!

一定会付出代价的!”

他们愣了一秒后,哄堂大笑:“你男朋友谢南初?”

“别天真了!

我们就是他安排来“疼爱”你的呀!”


什么?

听到这话,我只觉得浑身血液凝固。

一股寒意自尾椎骨往上窜。

不会的!

谢南初可是我交往了整整8年的人!

“怎么可能!

他是我男朋友,怎么会害我!”

这时,大门被打开。

刺目的光线照了进来,我看到了那个熟悉的身影。

——谢南初。

这一刻我激动得眼泪都掉了下来,连身上的烂布都顾不上了。

我拼尽仅剩的力气,跌跌撞撞地冲向他:“南初!

你终于来了!”

“你快救救我!

他们都是禽兽,他们,他们……侵犯了我。”

“南初,你快帮我报警!”

我哽咽着,满腔委屈在此刻全都涌了上来,声音几近破碎。

“你快带我走南初。”

我死死抓着他的手臂,满脸泪痕。

可下一秒,那道熟悉的嗓音却冷冷的一句:“咦,你好脏,别碰我。”

谢南初的脸背着光,表情晦暗不明。

“——什么?”

我瞬间愣住了,怀疑是不是听错了。

谢南初一把将我推在地上。

手掌擦在地上的碎石上,立马破了皮,鲜血在地板上晕开,但我只是看着他。

他一步步向前走,表情一寸寸地袒露在光线下面。

厌恶、不屑、嫌弃……然后。

他举起了手中的摄像机。

说:“诶!

都别吃了,刚刚我没看到,现在再来一轮。”

“我要好好录下来,我亲爱的女朋友,是怎么在你们身下犯贱的。”

明明那俊朗的五官还是那么熟悉。

可为什么……他说出的话是那么的陌生?

眼泪先一步作出反应,不要命似地往下流。

谢南初像是看到了什么有趣的东西,蹲下身,用手指揩去了我眼角的泪珠:“诶呦,我们晚晚怎么哭得这么可怜?”

声音如以往那般温柔,好似仍旧是那个很爱很爱我的谢南初。

可他嘴角分明满是嘲讽的冷笑。

“痛吗晚晚?”

“没办法啊晚晚,谁叫你去做裸模呢?

你让我这个男朋友面子往哪搁呢?”

“你没穿衣服做模特被人画成画一定很爽吧?

没关系的晚晚,我爱你,所以只会让你更爽。”

“快点!

干活了!

别收了钱不干活!

这次轮的可得好好录下来!”

一句句话像刀子一样彻底剖解开我的心脏。

鲜血淋漓。

我感觉整个世界都崩塌了。

机械般地站起身直直冲向门外。

我要离开这里!

却被谢南初眼疾手快,一把拽回来:“去哪呢!

晚晚不乖可是要受罚的!”

然后,一把将我丢在男人堆里。

当那些熟悉又恶心的触摸再一次落到我身上时。

我再也忍受不了,彻底崩溃爆发:“谢南初你为什么要这样对我!”

“你还是人吗谢南初!”

“我做裸模是为了你,为了钱,为了我们的未来!”

“你自己上次被人坑了现在背着多少债心里没数吗!”

我疯了似的随手拿起什么就砸什么。

耳朵里全是“噼里啪啦”的轰鸣噪声。

我抛弃尊严做裸模,累死累活地打好几份工,到底是为了谁!

我怎么也想象不了,竟然是最爱的人亲手将我推进了这个地狱!

可谢南初却只冷冷地掀起眼帘,语气冰冷:“沈听晚,我就是这么爱我的?

用你做裸模赚的脏钱?”

“呵,既然如此,那你现在更要帮我好好拍视频了。”

“晚晚啊,你身材这么好,视频一定能卖个好价钱的。”

“还能给雪儿也买条项链哄她开心……你这么爱我,一定不舍得我失去你之后身边没有人陪对吧?”

字句锥心,我不懂。

为什么曾经爱我入骨的男人会变成如今这幅扭曲模样!

我哭到崩溃,只觉得整个世界都在碎裂。

心口只剩一片绝望的悲凉。

可这里没有人会怜悯我。

我仿佛是一个对谢南初无关紧要的陌生人,他就像是安排菜市场的猪肉一样毫无感情。

他冷冷地指挥着几个男人按住我、绑住我,又叫人脱掉我身上的衣服,然后摆好机位。

甚至还上前来摆弄我的肢体和动作:“对,晚晚摆成这样子最骚了。”

“记得把舌头伸出来,放浪一点,买单的人才会更多知道吗?”


说完他站起身向我展示身后的麻袋,他的笑容好灿烂。

就像我和他第一次在夏天遇见时那么灿烂。

他兴奋得像个展示玩具的小孩:“晚晚你看,我都给你报仇了。”

他一个个打开麻袋,全是当初侵犯我的人。

“晚晚,这杂种最喜欢亲你,我把他嘴都切掉了。”

“晚晚,这个老是拿烟头烫你,我把他十个手指都剁碎喂狗了。”

“晚晚,他倒是没虐待你,但我不喜欢他看你的眼神。

所以我把他眼睛挖掉了。”

“晚晚,还有这个,老是骂你,我直接把他头砍了。”

“还有这个死矮子,长得这么恶心!

放平日里,看你一眼我都觉得是玷污了你,看我不弄死他!”

……八个,一个也没落下。

等到最后一个麻袋,谢南初静默了半分才打开了一点点。

他看着我,语气轻得像棉花:“晚晚,这个有点恐怖,你还是别看了。”

“被我剁碎了。”

然后似乎想到了什么。

他的脸色一下子冷了下来。

低哑的嗓音充满恨意:“这个,是廖雪儿。”

“如果不是她当初在我面前造你的谣,说你到处做裸模勾引人。”

“我们之间,或许不会走到这一步。”

下一秒,似乎不解恨,谢南初又“啪”地点燃了火机直接扔进了那个布袋。

他的语气隐隐带着疯狂:“最不可以原谅的是,晚晚,她居然偷走了你给我攒的那9734元5毛!

她怎么敢的!

臭婊子!”

很快,火光冲天。

逐渐引来了其他人。

甚至已经有人尖叫着报了警。

谢南初全然不理。

他脚步很轻,慢慢地走向我:“晚晚,你说话呀。”

“你别不理我好不好?”

“以前每次一吵架,只要我先低头,你就会立马笑着抱我的。”

“为什么,这次没了呢?”

谢南初漆黑的眸子,专注地盛满了面前的我。

似乎,我们还是那对相爱到骨子里的人。

我看着他,看着眼前谢南初这幅面目全非的面孔。

我说:“没用了,谢南初,你做什么,我都不会再原谅你了。”

谢南初还是一步步向我走着。

只是,走着走着,眼泪就落了下来。

他突然掏出了一把刀,我问道:“怎么?

你要连我也一起杀了吗?”

谢南初的眼泪流得更凶了,他很用力地摇了摇头。

目光似乎悲痛到极点:“怎么会?

我不会的晚晚,我以后,再也不会伤害我们晚晚。”

下一秒,他狠狠抬手将刀插进了自己心口。

嘴角立马就流出了血。

“晚晚啊,伤害你最多的人,是我。”

“所以啊,这下,我是彻底帮你报仇啦。”

“没了我,你一定要好好活着。”

他身子无力地跪倒在地上,手指颤抖着碰触着我的鞋面:“还有,晚晚,不要,原谅我。”

气息逐渐微弱,脸上满是血和泪。

他眼里满是悔恨和歉意。

我就这么看着他。

直至慢慢没了动静。

我痛苦地闭了闭眼。

耳边是嘈杂的人群声、救护车和警车的鸣笛声、还有魏清宴赶过来叫我名字的声音。

脑子恍恍惚惚地闪过一些模糊的片段。

有我们笑着在厨房打闹的样子:老婆,你煮饭这么好吃。

世界上怎么会有我们晚晚这么完美的老婆。

就你嘴贫,还有,谁是你老婆,别乱叫,哼!

有谢南初抱着我痛哭,脑袋埋进我怀里的样子:晚晚,对不起,对不起,我被人骗了,背了10万的债。

没关系南初。

我们还年轻,十万而已,我们还得上。

有我隔着玻璃窗艳羡看着婚纱的样子:南初,好喜欢好喜欢你,以后我们结婚,在海边好不好?

好啊,我们晚晚,穿上婚纱一定是很美很美。

可最终,所有的这些,都定格在了谢南初拿着摄像机出现在我面前的那一刻。

曾经爱意支离破碎。

徒留下一地血腥。

眼泪终于顺着眼角划过。

我们之间,怎么就走到了这个地步了呢?

后来,这件事情被闹上了新闻。

我也被魏清宴准备带出国疗伤。

上飞机的那一天。

魏清宴握着我的手问:“对这里,还有留恋吗?”

我摇了摇头,“没有了。”

就让那些爱与恨,彻底埋葬在这里吧。

我沈听晚,也要往前走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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