季宴礼满眼阴郁,他当着白绵绵的面脱下西装扔进了垃圾桶,还用纸巾懒洋洋地擦着手指,声音冷冽。
谁让你叫我宴礼哥哥的?
我可不是冷岩,放着燕窝不吃,爱吃糠咽菜。
白绵绵抓了个空,摔坐在地,露出被刚扭伤的白嫩脚踝。
她低下头,像一只委屈又不知所措的兔子,眼泪啪嗒嗒地往下掉,我、我听见虞小姐这么叫的……我不知道我不可以……季宴礼看不惯她这个样子,嫌弃地后退了一步,冷笑出声,看你这缺不得男人的样子。
扑哧——我本想再看一会,但实在没忍住笑出了声。
他这话没说错,颜色文的万人迷女主人设就是吸男人。
而我这男人也着实没选错!
男德班班长!
我迎着他俩的目光,鼓着掌,从角落里走出来,笑着挽上了季宴礼的胳膊,啧啧,这嘴是真毒,怪不得连我爸都怕你。
季宴礼轻轻捏了捏我的腰肢,一双柔情的桃花眼里带着一丝委屈,袅袅,哥哥脏了。
我嗔了他一眼,握着他的手揉了揉,揶揄道,你不是擦过了嘛,我来给你重新盖上我的味道。
季宴礼这才心满意足的没再说话,搂着我的腰肢回房间换衣服。
临走前,我的视线从白绵绵身上掠过。
啧啧,礼服本来就是湿的,现在还快被她揪破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