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嫁他人?断喜秤!冒牌恩情榻上偿后续+完结

就吃亿点点 著

其他类型连载

轰隆隆。惊雷撕破沉闷压抑的下午,雷鸣骤雨袭来。京郊密林处,一个单薄瘦弱又狼狈的女子,她肩上扛着昏迷的男人艰难往密林深处的山洞走去,大雨落在她身上仿佛下一刻就要将她拍倒。“太子殿下,您要坚持住啊,您还没娶臣女呢……”温兮兮一边走一边企图唤醒昏迷的男人。她今日去京郊寺庙祈福,在归来时却遇见遭受伏击昏迷不醒的太子殿下,两人早在七年前便订下婚约,接着太子殿下便去了边关。这七年间,太子殿下战功赫赫,这期间虽有归京,却并未与她过多相处,但她早已芳心暗许,只是殿下心系天下未曾对她过多表露好感。今日她能偶然救下归京的殿下,这是上天都在帮她,她相信此次过后殿下定会对她心怀感恩,也更会对她另眼相看!温兮兮侧头看向男人,对方双目紧闭,面色苍白,看着虚弱至...

主角:温兮兮陆玄弋   更新:2025-04-08 14:14:00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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男女主角分别是温兮兮陆玄弋的其他类型小说《嫁他人?断喜秤!冒牌恩情榻上偿后续+完结》,由网络作家“就吃亿点点”所著,讲述一系列精彩纷呈的故事,本站纯净无弹窗,精彩内容欢迎阅读!小说详情介绍:轰隆隆。惊雷撕破沉闷压抑的下午,雷鸣骤雨袭来。京郊密林处,一个单薄瘦弱又狼狈的女子,她肩上扛着昏迷的男人艰难往密林深处的山洞走去,大雨落在她身上仿佛下一刻就要将她拍倒。“太子殿下,您要坚持住啊,您还没娶臣女呢……”温兮兮一边走一边企图唤醒昏迷的男人。她今日去京郊寺庙祈福,在归来时却遇见遭受伏击昏迷不醒的太子殿下,两人早在七年前便订下婚约,接着太子殿下便去了边关。这七年间,太子殿下战功赫赫,这期间虽有归京,却并未与她过多相处,但她早已芳心暗许,只是殿下心系天下未曾对她过多表露好感。今日她能偶然救下归京的殿下,这是上天都在帮她,她相信此次过后殿下定会对她心怀感恩,也更会对她另眼相看!温兮兮侧头看向男人,对方双目紧闭,面色苍白,看着虚弱至...

《嫁他人?断喜秤!冒牌恩情榻上偿后续+完结》精彩片段


轰隆隆。

惊雷撕破沉闷压抑的下午,雷鸣骤雨袭来。

京郊密林处,一个单薄瘦弱又狼狈的女子,她肩上扛着昏迷的男人艰难往密林深处的山洞走去,大雨落在她身上仿佛下一刻就要将她拍倒。

“太子殿下,您要坚持住啊,您还没娶臣女呢……”温兮兮一边走一边企图唤醒昏迷的男人。

她今日去京郊寺庙祈福,在归来时却遇见遭受伏击昏迷不醒的太子殿下,两人早在七年前便订下婚约,接着太子殿下便去了边关。

这七年间,太子殿下战功赫赫,这期间虽有归京,却并未与她过多相处,但她早已芳心暗许,只是殿下心系天下未曾对她过多表露好感。

今日她能偶然救下归京的殿下,这是上天都在帮她,她相信此次过后殿下定会对她心怀感恩,也更会对她另眼相看!

温兮兮侧头看向男人,对方双目紧闭,面色苍白,看着虚弱至极,尽管如此却依旧俊美无双,与那画中谪仙别无二致。

这便是她未来夫君,是这世上最厉害的男子,而她爹是当朝三品御史大夫,她与太子殿下是绝配。

想到这她面颊忍不住发红,心跳不自主快了起来,脚下的步子也更为坚定,朝着不远处的山洞费力走去。

小半个时辰后。

温兮兮终于将陆玄弋扛进了山洞,她浑身疲惫不堪,华丽的裙子也满是雨水与泥泞。

御史大夫嫡小姐此刻如同遭了难的野鸡,狼狈至极,全然没了平日的高贵与美丽。

温兮兮不敢耽搁,她看向外头逐渐变小的雨势,决定出去看看有没有禁军来周围,她担心自己带着太子殿下走太远,那些人寻不到地方。

私心也想让那些人瞧瞧自己对太子殿下的付出。

温兮兮整了整湿淋淋的襦裙,很快便离开了山洞,她浑身不舒服得很,妆也花了,只想要让那些人赶紧寻过来,快些带自己与太子殿下离开。

就在温兮兮离开后,一个撑伞的女子走进了山洞,她身后还跟着个强壮的嬷嬷。

女子一身白衣撑着白伞,在这光秃秃的山洞中格外惹眼,她柔美容貌中带着几分妖娆,但那双眼眸却是清澈至极,仿佛这世间最为纯粹不染尘埃的琉璃。

温清芜缓步来到昏迷的陆玄弋跟前,她抬起自己那只沾了泥泞的绣鞋拨了拨对方冷峻的脸,动作随意又不敬极了。

那双琉璃似的眸子在男人身上打量着,仿佛是在判断对方的价值。

“太子殿下果真国色,”温清芜语气慵懒,其中带着深意与野心。

不愧是书中一心为国的禁欲男主,只可惜女主最终也没能完全俘获其真心,又或者是只得到很短的时间。

身后的嬷嬷看着自家小姐那胆大动作,又听见对方肆无忌惮的言语,她恨不得扑过去捂住对方的嘴。

小姐近来疯癫,行事极其出格,她这个奶嬷嬷也只能尽量劝着些。

这时,撑伞的温清芜示意:“弄点雨水来,将人弄醒。”

书中男主受伏击后眼睛中了药粉,导致双眼视力下降,看东西模模糊糊,她今日白伞白裙便是专门打扮。

有什么比一道纯洁倩影更令人魂牵梦绕的呢?

王嬷嬷满脸煞白:“小、小姐……”

这可是太子殿下啊。

温清芜神色微冷,王嬷嬷哆哆嗦嗦拿出早早准备好的木碗,去外头寻了碗雨水进来。

哗啦一声。

温情芜毫不留情的将那碗雨水尽数泼到陆玄弋脸上。

昏迷的男人呛了些雨水入鼻腔,当即便咳嗽起来,他浑身疼痛,下意识就睁开了眼。

只见有道模糊的洁白纤细身影撑伞站在他面前,是位女子,虽瞧不清脸,却纯白至极,气质跟那画中不染尘埃的仙女似的。

“公子,公子你还好吗……”

陆玄弋听见女子声线轻柔婉转,但很快他又陷入昏迷中,他被细作伏击内伤颇重。

温清芜略带嫌弃,男主的身体素质瞧着也一般,她将白色油纸伞收起,吩咐王嬷嬷:“将人带回马车。”

外头的雨已经完全停了,按照原书剧情很快温兮兮就要寻人无果的回来。

她自己本是现代人,在看完这本名为«掌心后»的小说就猝死穿越而来,成了女主的炮灰嫡姐,也同时跟嫡姐的灵魂达成交易,复仇温兮兮与伤害过嫡姐的所有人。

复仇成功她便能受到原身灵魂相助,躲避书中天道能在这书中世界安然存活,若是不能完成那便只能回到她已经猝死的现代,做那孤魂野鬼。

片刻后,王嬷嬷背着陆玄弋走出密林,三人来到早已备好的马车前,很快便驾马车离去。

马车碾过泥泞路面,正好与刚走出密林寻人的温兮兮打了个照面。

此时的温兮兮就跟个泥人没区别,浑身狼狈就连脸上都沾了污秽的湿泥,林间因下雨变得湿滑,她本就很是劳累,行走中还摔了好几次,这才勉强走回官道。

温兮兮见前方有辆行驶而来的马车,她眼神一亮,也顾不得什么形象了,连连跑到路中间挥手。

“停下,停下,我乃御史大夫家中唯一嫡女,我此刻需要帮助,速速停下马车……”

那马车蓝白颜色,十分简陋,想必只是庶民出行,而她是贵女,报出名号便会有人排着队帮忙。

驾马车蒙着面的王嬷嬷听那泥人这般说,她忍不住在心中啐了口。

“王嬷嬷,勒紧缰绳撞过去,”车帘后头女子缓慢却带着冷意的声音传出。

她若想要安稳存活,倒是需要温兮兮鼎力相助了。

王嬷嬷闻言,她咬着牙将手中缰绳勒紧,直直便朝温兮兮撞去,甚至还让马儿提了速。

温兮兮见马车加速朝自己冲来,她不可置信的朝路边跑去,差点就成为车下亡魂。

她狠狠扑倒在地只觉又痛又羞辱,看着越来越远的马车,恶狠狠说道。

“贱民,别让我知道你是谁!”

温兮兮倒在地上缓了好一会儿,这才忍痛爬了起来。

待她勉强走回山洞,她看着空空如也的山洞,只觉天塌了……

*

距离京郊不远的一个木屋。

屋内,薄雾缭绕。

脱光衣服昏迷不醒的男人倚在浴桶中。

此时温清芜站在一旁,她抬手在对方结实的胸膛上摸了摸。

是真材实料长期练武的身材。

她勾起唇角,带出点点妩媚:“陆玄弋,接下来你可要好好表现,可不能让我失望啊。”

温清芜一边说着,一边将白色绸带蒙上男人紧闭双眸,随即,她又将准备好的情香点燃……

宝子们,男主不洁哦,中期也会有宫斗剧情。

这本书的本质就是女主利用男主获得权利与高位,女主也不觉得靠男人有什么不对,真心是不可能付出的,还请宝子们斟酌阅读。


对于温兮兮此人,他是没有任何特殊印象的。

在他看来对方不过是众多贵女中的一个罢了,也是家世背景最为合适自己的女子,至于好感暂时是没有的。

两人婚期定在两个月后,待温兮兮入了东宫,该给的尊重与权利他也是会给的,必不会下了对方的脸面。

他也需要对方站在自己身侧,帮他打理好东宫的一切事务,将来也要为他打理好后宫。

很快,打扮得粉嫩娇艳的温兮兮便走了进来。

她妆容精致且艳丽,头上珠翠闪着金光,一身粉色繁杂襦裙是京城时下最新的款式,整个人看起来富贵极了,也将她这个年岁的灵动与俏皮给压了下去。

叫人第一眼注意的不是她这个人,而是她这身富贵有余的打扮,但仔细看来也是美丽的,就是缺了几分贵女应有的大气之感。

竹生看了眼走进来的温兮兮,他只觉这位未来太子妃的似乎不太会搭首饰衣裳。

“臣女给太子殿下请安,”温兮兮面颊微红,她抬眼看了看自己心心念念的男人。

此时的男人已没了那日的苍白与虚弱,更显皇家风范,那张俊逸非凡的容貌堪称京城第一,不,说是整个景耀最好看,最出色的男子也不为过。

想到这,温兮兮的脸更红了,眼底也逐渐浮起荡漾水色。

陆玄弋扫了眼蹲在地上行礼的女子,说道:“温小姐不必多礼。”

温兮兮起身后先是看了眼旁边的竹生,这才开口:“太子殿下,臣女有些话想同你说……”

这是她与太子殿下的私事,不想让任何人知晓。

竹生反应很快,立刻便起身道:“殿下,微臣去瞧瞧为何还不上菜。”

说罢,他便退了出去。

雅间内只剩下陆玄弋与温兮兮二人。

温兮兮脸上的羞怯加重,语气也染上娇羞:“殿下,您身子可是好了?那日您受伏击可将臣女吓坏了。”

“多谢温小姐关切,孤受的伤已痊愈,”陆玄弋并不觉得温兮兮的话有任何问题,他并未隐瞒自己受伤之事,这几日前来关心之人也颇多。

对方作为他未来太子妃,前来关切一番倒也是正常。

温兮兮听陆玄弋这么说,她娇羞的表情像是松了口气般,又道:“殿下无事便好,那日大雨磅礴,臣女背着殿下在密林中走了许久,这才寻到一个山洞。

现在看到殿下平安无虞,臣女便也放心了。”

这话都是柳云事先准备好的,在来之前还特意让温兮兮说了一遍。

温兮兮这番话一出,原本垂眸看桌上茶盏的男人便将头抬了起来,用那双深而沉的黑眸,将她打量了个遍。

眼前女子双颊陀红,神色间满是娇羞,打扮得姹紫嫣红,声线甜腻,怎么看都与那位芙姑娘南辕北辙。

陆玄弋的黑眸逐渐冷了下来,有冷意逐渐在屋内蔓延开来。

他没想到此事竟还能将温小姐引来?对方是想顶替那位女子来巩固在自己心中的地位吗?

从前母后便同他提过,温家母女看起来颇有算计,若非温大人在前朝出色又无更好选择,定是不会选择温兮兮。

当初他并未在意,在今日来看这温兮兮的确是颇具手段。

他原本是有意将寻人消息露出,想要那女子听到消息后害怕主动现身,却没成想让这温兮兮露了嘴脸。

温兮兮能感觉到太子看向自己的眼神带着冷意。

她觉得有些不太对,难不成太子殿下以为她是在说谎?她心底浮现几分慌乱,正想开口解释时,就听上方太子开了口。

“温小姐,你的意思是那日孤受伏击,是你救下了孤?”陆玄弋这般询问着,语气淡漠且不带一丝感情。

温兮兮听闻此言,她莫名便觉得有些怕,太子殿下的神色虽并无变化,但对方周身却散着怕人的冷意。

但她还是理所应当的点了点头,回想着当时场景:“那日的确是臣女救了您,当时您负伤昏迷,是臣女扛着您一步步走到山洞,当时的您虚弱极了。”

她还记得男人那张虚弱而苍白的脸,与平日的淡漠尊贵完全不同,那一面更令她心动与爱慕。

“既温小姐这么说,那你为何并未与孤一同回京,孤醒来时也并非是你在孤的身旁,”陆玄弋的声音越发的冷,黑眸深处甚至还闪过几分厌恶。

现在的温兮兮在他来看,就跟那些想要攀龙附凤的女子别无二致,还多了一个浅薄与自大。

妄想用冒领恩情来操控自己的心,实在可笑!

温兮兮察觉到太子声线冰冷,她连声说道:“那日臣女将昏迷的您带进山洞后,外头的雨势便也小了。

您那时不仅昏迷且眼睛还受了伤,臣女怕您伤势加重,便想着出去寻求增援,但当臣女再次回山洞时,却发现您便已然不见,臣女害怕您是被追来的坏人带走,便赶紧往城中赶去。

待臣女浑身脏污的回了府,因太过激动又淋雨发热的缘由,才回到府便烧得晕厥了过去,这几日一直迷迷糊糊时睡时醒,直到昨日才彻底恢复清明……”

温兮兮一边说,一边流泪,这是她真情实感的泪水,是后怕的泪水,那日之事完全超出了她的预料,倘若再来一次她都不敢做同样的选择。

至少不会支走身旁仆人。

而这番话真真假假,听起来倒是有那么半分的可信度,只是那半分在陆玄弋眼底是根本不存在的。

他看着抽噎的温兮兮,语气漠然:“温小姐,你不必如此,”

沉浸在后怕中的温兮兮闻言心中一窒,她抬起挂着泪水的脸看向陆玄弋,眼底满是不可置信。

在她看来对方不可能不相信她的,因为就是她将人救下的啊,此时怎能做得了假呢?

“殿下,那日臣女冒雨将您带入山洞中,腿上被划了好些伤痕,您瞧,”温兮兮有些慌乱的想要自证,说着便拨开襦裙将自己的裤腿拉了起来。

只见她脚脖子上光洁一片,那些划痕早就因涂抹膏药而痊愈,甚至连疤都未留下。


此事她可不打算藏着掖着。

轻舟溪河,如此美丽意境,才更能让陆玄弋难以忘怀不是吗?

翌日。

温清芜一身青绿色纱裙,发间依旧系了条赤色丝带,整张脸不施粉黛,却美过春日桃花,周身气质更是飘逸灵动。

“披风老奴放在包袱里,上头熏了香还是等坐上小船后,小姐再将其打开,”王嬷嬷一边为温清芜整理着衣裙,一边轻声交代着。

那小船太小,她不能跟上去,一切都只能靠小姐自己。

温清芜弯了弯纯净眼眸,轻柔说道:“我都记下了嬷嬷。”

这模样实在温柔,尤其是那清澈水眸,纯善的就跟那朝拜佛寺的圣女似的,谁能想到看起来如此纯善的女子,却一步步在谋划着任何人都不敢想之事。

“马车早早便在侧门备好了,老奴扶小姐过去。”

王嬷嬷扶着温清芜来到侧门处,一辆不起眼的马车灰色马车停在门口。

……

今日天色甚好,春日暖阳融融撒遍京城,护城河畔有不少游湖赏景的公子小姐。

湖边,温清芜提着包袱上了摇摇晃晃的小船。

王嬷嬷则是在旁边守着,随时查看着周围人来人往的情况。

船舱内,温清芜试了试铺在里头的软垫,触感软软的,躺上去也十分柔软并不硌人,位置也还算宽敞,但两人并排是躺不下的,这并不碍事。

除了软垫之外,还有张小木桌放在里头,她将包袱打开,把王嬷嬷备好的清茶拿出摆放好。

这是花茶,与她熏香的味道一致。

随即便是披风,将披风一拿出便是有些浓重的花香,她特意让王嬷嬷熏得重些,上头沾染的情香也会持久些。

今日这披风与身上的襦裙都是轻纱而制,既飘逸灵动,也沾水即透……

温清芜将披风披到身上,没过一会她便听到王嬷嬷谦卑的声音:“殿下这边请,我们小姐早已恭候。”

紧接着便是一阵脚步声,船身一沉,是男人上了船。

温清芜扶着船壁站了起来,她身形有些摇晃,想要出去迎驾。

船舱的帘子是挂起来的,刚上船的陆玄弋一眼便瞧见她起身略微摇晃的身形。

那身形纤而细,身着的衣裙是青绿颜色,如薄纱般飘逸,有些摇晃的动作带起阵阵熟悉花香气。

陆玄弋莫名有些喉咙发紧,只觉今日的女子格外动人美丽。

他声线微沉,带起几分紧张:“你别动,孤自己进来即可。”

这船甚小,船中的人动作幅度稍稍大些,便会引得船只晃动,他担忧清芜站不稳。

船舱内的温清芜闻言便没再上前,而是有些担忧道:“那请太子殿下小心些。”

声线动人而婉转。

陆玄弋弯下腰一步步走进船舱内,男人的身量本就高大,原本就不大的船舱刹那就显得狭小起来。

温清芜有些不自然,她屈膝行了个礼:“臣女给太子殿下请安。”

船舱虽小,却也做了个木窗,有日光照进来刚好落到温清芜青绿色的披风上。

“你我不必多礼, ”陆玄弋的声线变得有些沙哑,他只觉得女子身上的香气勾人得紧。

对方分明裹得严实,却令他产生了不该有的想法,甚至脑海还莫名回想起木屋的那夜。

这时,船舱轻微动了动,是船锚被王嬷嬷拔了起来,小船乘着春风便缓缓往河心飘去。

本就是相邀游湖,自是要游起来的。


竹生站在下方汇报完军中事务后,他并未直接退下而是面露犹豫,那件事他不知该不该说。

陆玄弋放下手中狼毫,淡漠开口:“可还有什么事?”

“殿下,属下今早收到一封信,送信之人是个小乞丐,将信送到后便跑开没了踪影,那信中写了……写了些有关温大小姐之事……”竹生语带迟疑的说着。

陆玄弋神色一顿,他看向竹生:“信呢?”

眼下能叫他注意的除了前朝政务,便只有温清芜。

竹生赶紧将怀中信件拿出,一边双手呈上,一边忐忑的说着:“这信来路不明,属下觉得并不可全信,但也可调查一番。”

按照信上的内容,温大小姐可是个彻头彻尾的骗子,信上的内容虽可疑,但他觉得也应当查一查。

陆玄弋接过信件查看,原本淡漠的神色也变得讽刺起来。

信上说是温兮兮救下的他,且还冒着雨与危险将他带进了山洞之中,而温清芜则是在温兮兮出去求援时将他带走,去了木屋之中。

“温兮兮母女当真是煞费苦心,”陆玄弋将矛头指向温兮兮与柳云。

自他开始寻人起,温兮兮便费尽心思证明是救下自己之人,如今有这信件传来,可见温兮兮还不死心!

对一个人的看法先入为主后,那么往后再遇上任何类似之事,都会下意识觉得是对方所做。

竹生见陆玄弋如此笃定,他忍不住出言提醒:“殿下,您受伏击那日,温二小姐的确也在京郊失踪了,是第二日才满身泥泞的回了温府。”

他觉得此事的确许多巧合,甚至是迷雾重重,尤其是现在临近婚期,将这些事串联起来那便更加可疑了。

陆玄弋随意将信件撕毁,言语间透出几分冷意:“温二小姐入寺上香,在回程途中遭遇流寇,身边奴仆为保她周全纷纷被流寇抓走,但她回府后却并不在意这些奴仆。

只将心思扑在如何冒领恩情上,可见其心性残忍无情,视人命如草芥。”

竹生想起流寇传出的消息,的确有几个温家奴仆被掳,温大人倒是在预备派人剿匪,却不知是何原因一直没派人前往。

而温二小姐也从未出面提及此事,甚至连那些前来求见的奴仆亲人都不见,显然是想要撇清关系。

而那些奴仆在流寇手中一日,危险便多一些,最终能不能平安归来也是难料。

“那几名奴仆的确可怜,听闻好几个都还是家生子,对温府也是忠心耿耿却落得这么个下场,”竹生也有些感慨。

陆玄弋思忖片刻,说道:“父皇近来也有清剿流寇的想法,你便率先带人前去探探路。”

流寇四窜,并没有固定的据点,想要完全剿灭需要耗费许多精力,这也是流寇灭不尽的最大原因。

竹生听闻要清剿流寇,当即便来了兴致,信封一事就这么被抛开了。

*

温府,偏僻的院子内。

王嬷嬷将打听来的消息说给温清芜听。

“小姐,今早信已送去竹府,晌午时分那位跟在太子殿下身旁的竹小将军便带了一队人马出城,说不定便被太子殿下授意,去调查信上之事。”

她语气复杂,既感觉荒唐又为小姐的计划忧愁。

温清芜眸色微动,吩咐王嬷嬷:“递折子进宫,就说我明日晌午有要事请太子殿下商谈,就约在护城河的轻舟之上。”


原本正在低头哭泣的女子,猛地一颤,随即惊慌回头看向他,似被他吓到般。

女子肌肤胜雪,点点清泪挂在腮边,那双清澈水眸此刻泛着红,里头写满了委屈与难过,些许鬓发垂落,令其更加楚楚可怜。

“太、太子殿下,”温清芜眼底满是紧张与戒备,还有点点抗拒。

陆玄弋看着她写满戒备的双眼,一步步走向她,那双深沉而汹涌的黑眸将她狠狠锁住。

“孤问你,有没有什么想说的,或者该叫你沈芙小姐。”

男人的话带着压迫与笃定,走向她的脚步并未停下。

温清芜像是怕极了,她一边朝身后退去,一边紧张说道:“太子殿下在说什么,臣、臣女听不懂。”

她眼神慌乱,不断后退的脚步更是跌跌撞撞,显得既心虚又害怕。

越是这般,陆玄弋就越是想要她立刻承认。

高大身影将女子逼到一棵桃树前抵住,淡漠且冰冷的声线响起:“你听不懂?那日可是你亲手救下孤,难不成你想要否认?”

陆玄弋抬手便将女子尖细小巧的下巴挑起,肆意打量着女子脸上的惊慌神色,有那熟悉花香钻入鼻息。

两人距离极近,令他忍不住想起那夜女子娇软身躯。

“太子殿下认错了人,还请太子殿下放过臣女……”温清芜眼角泪水无声滑落,眼底与脸上的抗拒之色十分明显。

这极大的激起陆玄弋的占有欲,大手索性就将人强行搂入怀中,入怀之感很是熟悉,与记忆中别无二致。

女子身躯娇软又带着花香,纤瘦却饱满的身形与自己异常契合,令自己魂牵梦绕。

“不论你是温清芜亦或者沈芙,你都是孤的女人,”男人的话霸道又不讲理。

这话叫温清芜心脏狂跳,更叫躲在树后偷听的温兮兮瞪大双眼。

温清芜抬手推拒着男人,她语气难过极了,似放弃了般,说道:“若太子殿下真将臣女当做救命恩人,那便请放开臣女。”

陆玄弋闻言神色微顿,却还是放开了手,转而抵住了女子身后桃树,两人虽拉开了些距离,但女子看起来依旧是被他圈在怀中。

逃脱不了分毫,格外强势。

温清芜见男人这般无赖,双颊不由浮起点点绯色,她有些羞恼又无奈的开口:“太子殿下,臣女早在多年前便已定下婚约,实在……实在无法做太子殿下的女人。”

说到最后,她声音越来越小,谈及此事她整个人都羞极了,毕竟是还未出阁的女子,实在难以对外男平静说出此事。

陆玄弋没想到对方竟是有婚约在身,他原本激动的心逐渐沉下,有莫名烦躁涌起。

温清芜见他神色有所变化,便又道:“臣女多谢太子殿下抬爱,是臣女不配,臣女那日出手相救的确是因好心,但后期相处之下臣女便也猜出太子殿下身份。

这才慌张将木屋烧毁离开,只是没想到回府后便听闻太子殿下寻人的消息……”

她语气带着小心翼翼,生怕自己哪句话没说对,就惹怒了眼前之人。

下一刻,男人再次将她拉入怀中,她扑到男人胸口,听着对方强有力的心跳声。

“孤会娶你,你的婚约孤会想法子,你不必担忧。”

陆玄弋怎会轻易放弃自己好不容易寻到之人?他这些年远离京城,身上难免沾染些边关匪气,一些繁文缛节在他这根本就不算什么。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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