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俞泽云瑶的小说嫁给二流子后,她被知青们眼红了

丝滑朱古力 著

其他类型连载

王超家门口说话不方便,陈翠花拉着王超走去了打谷场,那里有几个草垛子,是她和王超以前幽会的地方。——“我才不跟那个骗子结婚了。”王超疑惑,之前陈翠花一声不响地就说要嫁给曹小平,现在又突然对他投怀送抱,奇怪地很,“曹小平咋了?”“反正我不想嫁给他了。人木头似的就算了,谈好的彩礼他家又反悔,一点都不守信用。”陈翠花抱怨得都是实话,曹小平确实不如王超能说会道。王超每次光靠嘴,就能把她搞得很开心。王超拍了拍胸脯,“你不想嫁他,那我娶你!”“你都跟我哥干过架,你觉得我家还会同意让你娶我吗?”“干架那证明我对你爱得深啊!只要你翠花松口,大舅子小舅子那都不是事儿~”陈翠花睨他一眼,“你真有那么稀罕我?”“那可不!不然我住在槐花村,干嘛没事往小河村跑...

主角:俞泽云瑶   更新:2025-04-02 18:29:00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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男女主角分别是俞泽云瑶的其他类型小说《俞泽云瑶的小说嫁给二流子后,她被知青们眼红了》,由网络作家“丝滑朱古力”所著,讲述一系列精彩纷呈的故事,本站纯净无弹窗,精彩内容欢迎阅读!小说详情介绍:王超家门口说话不方便,陈翠花拉着王超走去了打谷场,那里有几个草垛子,是她和王超以前幽会的地方。——“我才不跟那个骗子结婚了。”王超疑惑,之前陈翠花一声不响地就说要嫁给曹小平,现在又突然对他投怀送抱,奇怪地很,“曹小平咋了?”“反正我不想嫁给他了。人木头似的就算了,谈好的彩礼他家又反悔,一点都不守信用。”陈翠花抱怨得都是实话,曹小平确实不如王超能说会道。王超每次光靠嘴,就能把她搞得很开心。王超拍了拍胸脯,“你不想嫁他,那我娶你!”“你都跟我哥干过架,你觉得我家还会同意让你娶我吗?”“干架那证明我对你爱得深啊!只要你翠花松口,大舅子小舅子那都不是事儿~”陈翠花睨他一眼,“你真有那么稀罕我?”“那可不!不然我住在槐花村,干嘛没事往小河村跑...

《俞泽云瑶的小说嫁给二流子后,她被知青们眼红了》精彩片段


王超家门口说话不方便,陈翠花拉着王超走去了打谷场,那里有几个草垛子,是她和王超以前幽会的地方。——

“我才不跟那个骗子结婚了。”

王超疑惑,之前陈翠花一声不响地就说要嫁给曹小平,现在又突然对他投怀送抱,奇怪地很,“曹小平咋了?”

“反正我不想嫁给他了。

人木头似的就算了,谈好的彩礼他家又反悔,一点都不守信用。”

陈翠花抱怨得都是实话,曹小平确实不如王超能说会道。

王超每次光靠嘴,就能把她搞得很开心。

王超拍了拍胸脯,“你不想嫁他,那我娶你!”

“你都跟我哥干过架,你觉得我家还会同意让你娶我吗?”

“干架那证明我对你爱得深啊!

只要你翠花松口,大舅子小舅子那都不是事儿~”

陈翠花睨他一眼,“你真有那么稀罕我?”

“那可不!

不然我住在槐花村,干嘛没事往小河村跑?

知道你跟曹小平要结婚,我这是天天觉也睡不好,饭也吃不下。”

陈翠花躺在王超的怀里,手勾了勾自己的头发,打了个圈儿,“那……你准备拿多少钱娶我?”

王超踌躇一会儿,咬牙道,“二十!。”

说着王超便低头去看陈翠花的神情,见她兴致不高,又立刻补充道,“翠花,你想想,如果曹小平给你家六十块,你能留多少钱?”

陈翠花顿了顿,“一分钱也不会给我。”

“那不就是了,我现在就可以给你取两张大团结来,再加几张布票,你尽管去裁新衣服。

这两张大团结全是你的,你可以不给娘家。

婚礼办酒也我家出钱出力,小河村跟槐花村都办,办两场。”

现在办酒就是请村里要好的吃顿稍微好点的饭,要不了几块钱,只要能尽快脱离光棍的身份就好。

连俞泽那样的二流子都娶到了美娇娘,他可不能落后。

“彩礼全给我?”陈翠花倒是很心动,但想到娘发怒的样子,又泄了气,“但我妈不会同意的。”

王超舔了舔嘴唇,“这有什么,只要你是我的人了……你妈说什么也会同意的。”

陈翠花怔了一秒后,便懂了王超的意思。

以前半夜幽会陈翠花都矜持得很,今天穿这么少来找他谈婚事,他要是不做点什么,就不是男人了。

此刻夜色如墨,泼在空旷的打谷场上。

草垛子内,衣衫一件件掉落在旁……

除了远处时不时传来的虫叫蛙鸣声,便只剩下草垛子里隐隐约约响起的秸秆的摩擦声了……

一小时后,陈翠花回到了家。

她在陈家待遇还不错,一人住一间屋子,这也是她敢大半夜出去的原因。

陈翠花两条腿都在打摆子,只想快点上床睡觉,却被黑暗里坐在自己床上的老妈吓了一跳。

“啊!妈……你大半夜不睡干嘛呢?”

“你去哪了?”陈母摸索到桌上的煤油灯,点燃了它。

灯芯跳动下,陈母的神色更加阴寒。

“……我去解手了啊。”陈翠花强装镇定。

“你胡说,俺就是半夜起来上茅房没看见你。”

陈母说着上前一步,鼻翼动了动,她嗅到了女儿身上有露水的冷气,肯定在外面待了挺久。

陈翠花两腿间实在疼,忍不住坐在了炕上。

陈母眼睛一眯,语气严肃,“我叫你坐了吗?站起来!”

“妈,你干嘛呀~”陈翠花身子累得很,根本不想应付老母。

陈母也是人精,终于看出了女儿的不对劲,一把拔下了她的裤子——

陈母两只手捂住了嘴巴,声调拔得老高,“翠花,你!……”


云瑶跟俞泽躲在草丛里,望着远处的草棚子,“媳妇,你知道爸妈住在哪一间吗?”

“不知道,我看看。”云瑶努力盯着草棚外面,终于被她察出端倪。

最右边的那间门口,挂着一件外套,那是她妈妈的衣服,她不会记错。

虽然款式简单不出奇,但那件衣服版型特好,是在香江买的。

“阿泽,走,我知道我爸妈住哪间了。”

云瑶拉着俞泽的手,猫着腰往最右那间走。

棚门没有锁,云瑶直接伸手推开,拉着俞泽闪进了屋内。

“牛鬼蛇神”们是没有给房门上锁的权利的,以便于革委会时不时过来进行教育。

进去里面后,俞泽顺手将房门掩上。

屋里漆黑一片,云瑶依稀听见床上的人一骨碌坐了起来,警惕地问,“谁?”

俞泽掏出火柴,点亮了蜡烛。

烛光下,云瑶终于看清了日思夜想的父母的面庞。

憔悴无比,和记忆里的父母判若两人。

原本儒雅的父亲两颊深陷,胡子拉碴。

母亲原本白里透红的肌肤也状如菜色,乌黑顺滑的头发添了不少白发。

“嘘,爸、妈,是我。”云瑶极力放低已经哽咽的声音。

最先认出女儿的是母亲唐月华,她惊讶万分,声音都颤抖起来,“瑶瑶……你怎么到这来了?”

女儿身旁还站着一个高大的男人,手举着蜡烛。

俞泽耳朵一动,好似听到屋外传来细碎的声音,他忙走到门背后,透过虚掩的门缝查看外面。

外面又变得静悄悄的。

俞泽确定没有问题,低声道,“媳妇,这里隔音不好,尽量长话短说。”

云瑶父母都惊讶地看向烛光后的男人,这小子刚刚叫他们女儿什么?!

云瑶点头,走到床边坐下,一手攥住一人的手,眼眶含泪,“妈、爸,我慢慢和你们说。”

云瑶将自己下乡做知青、落水、和俞泽结婚的事情简短地说了一遍。

母亲唐月华不曾想自己和女儿几个月不见,竟发生了如此大的变故!

“傻女儿,你吃苦了,为了爸爸妈妈这样不值得啊!”

云卓然脸上悲戚,“如今这形势,爸爸妈妈不知道还会在这里待多久!

若是我们走后,你一个人在这山村无依无靠……

瑶瑶,你这是把自己的大好前程给毁了啊!”

云瑶泣不成声,“爸,妈,我不要什么大好前程,我要的是能够看见你们,我们一家能在一起!”

三人抱头痛哭起来,但因为惧怕隔壁的人听见,连哭泣都分外忍耐,不敢发出声音。

余泽看着也感到心酸。

哭过之后,云卓然看向云瑶背后的男人——

“瑶瑶,这位就是你新婚的丈夫?”

“是的爸爸,他叫俞泽。我们……我们成婚刚刚一周左右。”

俞泽此时非常有眼力见的上前一步,“爸,妈,你们先吃点东西吧,边吃边说。”

俞泽把带来的陶罐打开,鱼片粥的勾人香味飘了出来。

“对,爸妈快吃,要是味道被有新人闻到就糟了。”云瑶拿起桌上爸妈简陋的碗筷,麻利地给他们一人盛了一碗递过去。

云卓然和唐月华今天本来就没怎么吃东西,就中午吃了一个比石头还硬的野菜窝窝。

尤其是唐月华。自从被打成老右后。

她真的没有吃过一顿饱饭,每天不是野菜糊稀汤,就是野菜窝窝;

身体本来就不怎么好,如今更是每况愈下。

也没有睡过一个好觉,日日都是担惊受怕。

白天有干不完的活,一到晚上就要被拉去批斗。


字画放在抽奖机上空格后,俞泽按下了按钮。

瞬间,字画就不见了,空格处出现一个扭蛋。

俞泽将扭蛋打开,又掉落一包比扭蛋大上二十倍的袋子。

俞泽捡起袋子一看,上面写着,“苹果树精品肥料,可使苹果树结果。”

我去,这抽奖机还真能开出他最近缺的东西!

俞泽把肥料换了袋子放进背篓里,提上家里的铁桶,出门往苹果树的方向走去。

去往那边,需要经过正在地里忙活播种的村里人。

有人看俞泽背着背笼,便问他去干嘛。

得到答案后,待他一走,都开始蛐蛐起来。

“这俞泽真是越来越不正经了,亲爸还在医院呢,又在这搞什么幺蛾子!”

“是啊,别人几年都种不出来的苹果,他以为他是神仙啊!”

“所以说啊,千万别借他钱!刚刚村长说什么大家凑一点帮帮他家,就俞泽这个样,还钱不知道猴年马月呢。”

“他爹腿好以后不是还能打猎还钱吗?”

“你想多了!伤筋动骨一百天,老俞家的治好了也得大半年,那时候都过冬了,哪来的猎物给他打?”

“对啊,而且他家亲妈亲弟家今天都装傻,没借钱出来,我们就更别借了!”

……

俞泽快走到苹果树那块时,后面追上来一个人,气喘吁吁地拍上了他的肩。

“石头?你怎么跟过来了?”

跟上来的人是村里车家的车石,比他小两岁,两人也算一块玩着长大的。

只不过俞泽记忆里,他从70年开始,因为车石劝了自己几句别跟王超玩,他就跟车石慢慢疏远了。

车石掏出来一把零零碎碎的毛票,“拿去给你爹治病。”

俞泽惊讶地接过钱,“石头,你……”

车石家可是槐花村数一数二的穷,他爹死的早,娘又体弱多病,每年挣得那点粮都拿去给他娘换药了。

俞泽看了看,手上的这些足足有五块钱,肯定是攒了许久的。

石头面上看不出情绪,声音闷闷的,“我娘最近身体好些了,先给川叔看病。”

俞泽一看石头这样子,就知道他没说实话。

“你的钱我不要,拿回去留着给大娘抓药。”俞泽把钱还给了车石。

车石此时跟着俞泽走到了苹果树旁,他看俞泽弯着腰,在树旁边转来转去,“难道你想用苹果结医院的医药费?”

“咋可能,这果子起码得要几个月才能结果。”

“那你还不收俺的钱?”

俞泽笑了,直起身来,看着车石。

这车石,和以前一样,一点都没变,说话直直的。

上辈子的他觉得车石可无聊,人闷脑子又不灵活,现在看来,这是唯一对他好的兄弟了。

车石又道,“村长发话以后,只有赵家和李家肯借钱给你家。”

赵家和李家都和他爸俞鹏川平日交情深一些,倒也在俞泽预料之中。

“我打算打猎挣钱。”俞泽对车石道。

石头拧着眉,“打猎?你爸刚受伤,你还敢去?”

“我爸是年纪大了,还有我二叔那个憨憨在后面拖后腿才受伤的,你看他以前哪出过事?

我不同,我年轻力壮的,而且,不是还有你吗?”

车石伸出手指了指自己胸脯,“你想让我陪着你去上山打猎?”

俞泽挑眉,“怎么,你不愿意?

我爸那有两把猎枪,咱要是打着个大货物,卖了钱交完医药费还能改善生活。”

这一世,俞泽想拉石头一把。

上辈子的石头,一辈子都过得无依无靠。

石头到了二十多岁的时候,他老母就死了。

接着村里有个老公重病的婆娘喊他去拉帮套。

石头帮着那个婆娘家做牛做马十年以后,那婆娘家的老公不但没死,身体还越来越好。

老公好起来后,那婆娘就把车石给踹了。

……

这辈子,他带着石头挣点钱,让石头娶个黄花大闺女过好日子!

“后天,后天你请一天假,咱上山。”

车石想着家里那拮据的生活,用力点了点头。

车石回去田地后,俞泽便用背篓挡着,手指往这些苹果树的树根旁注入灵泉水。

这片苹果树还真种了不少的,足足有几十棵,确实如村长所说,都光秃秃的。

浇完水,俞泽又从背篓里拿出换了包装的肥料,给这些果树施肥。

如今土地还不能买卖,但这些果树如果都是他浇水施肥结的果子,那工分也是他的。

以后若是结果了,村长也会想办法多搞些树苗来,槐花村也会慢慢好起来。

等到八零年后,他还能把土地承包下来!

*

小河村。

此时小平已经把两个舅舅和外公从田里喊了回来。

“妈,你说谁抢了咱家车?”

他们家这二八大杠,可是家里的命根子!

不仅能让乡里乡亲高看自家一眼,运东西也是一把好手,后座挂个二百来斤没问题,逢到赶集日也方便。

竟然敢有人白日抢车,还有没有王法了!

柳家老太太气呼呼骂,“就是俞家那混小子,俞泽!”

张牙舞爪的柳家两儿子顿时偃旗息鼓,“妈,您惹谁不好,惹他?”

“嘿!谁惹他了,他莫名其妙跑来把咱家车骑走了。”

柳素梅刚嫁到俞家的那几年,柳家两个儿子是没少和俞泽打过架的,两人一次都没赢过。

柳素梅父亲听了来龙去脉以后,抽着旱烟道,“这买自行车的钱都是鹏川拿的,让他家骑几天吧!”

“嘿!钱虽然是他家的,但自行车票不是他给的啊。

那是我托我镇上的老妹好不容易弄来的!”

这俞泽恶名在外,家里还有猎枪,他们硬碰硬完全没胜算。

柳家老太太眼睛滴溜溜地转,想到了一个办法。

“过几天,等到晚上的时候,素梅你负责在俞家接头,柳昌柳荣你们就把车骑走。

这样神不知鬼不觉把车拿回来,我就不信俞泽还敢抢第二次!”

曹小平还以为是多好的办法,他还是第一次见到这么窝囊的法子!

他扯着嗓子开始磨人,“外婆!那车跑不了,我结婚才是大事啊!”

柳家老太太被吵得头疼,挥了挥手,“等自行车弄回来后,我可以给你十块钱,不过告诉那陈家,就十块,爱嫁不嫁!”


俞秀装傻,当听不出柳素梅的言外之意,她早就知道这柳素梅不是什么好鸟,反正家里有哥哥嫂嫂两个对她好就够了。

俞泽把缝纫机和布匹抱回了自己房间。

柳素梅看着那些布匹,又生了心思,对俞鹏川撒娇道,“哎这家里有缝纫机了,又买了这么多布,能不能让我做一套衣服啊?

我也不是给自己做,我这年纪了穿什么都一样。

就是小平要结婚了,给新媳妇做套衣服也能少点彩礼钱,给小平减轻点压力。

小平可是说过,川叔对他这么好,以后肯定给川叔养老的。

还有到时候结婚,小平和新娘子还要给你敬酒呢!”

俞鹏川对于家里的钱全部没了这件事还心存芥蒂,不想搭理柳素梅,冷着脸道,“我就一个儿子,不需要他给我敬酒。

那个布是俞泽买的,你要干嘛去问他别来问我,我做不了他的主。”

柳素梅哪敢去问俞泽,俞泽的暴脾气肯定会不同意的。

下午,石头把鱼送了回来。

柳素梅见到这么多鱼,吓了一跳,知道都是俞泽打的以后更是惊讶的不行。

这俞泽什么时候这么有本事了?

“小泽,你这鱼是在哪抓的啊?”她心里暗道,那个地方的鱼肯定很好抓。

俞泽瞥她一眼,“深山里的鱼塘啊。”

“噢。”柳素梅打消了主意,深山里可是一不小心就会丧命的,那里的鱼塘她可不敢去抓。

下午,一家人都在忙着腌制这些鱼。

到了晚上,俞泽弄了一些野猪肉,用荷叶包着,还有今天处理的两条鱼,对云瑶道,“我们把这些今晚拿去送给爸妈吧?”

云瑶翻了翻,摇摇头,“这些不行啊……”

“为什么?”

云瑶关上房门,低声道,“他们那里每天煮的都很清淡,不能开火煮这些吃的。

如果煮这些吃的肉香飘出来,肯定会被革委会的加倍打骂,逼问他们这些肉是从哪来的,那可就糟了。”

俞泽皱眉,“是我没考虑周全,那就只能是做好送给他们了,或者是做一些没味道、能存放的给他们。”

云瑶叹了口气,“唉,有肉都没办法光明正大的送。”

“没事媳妇,以后等我们有孩子了,就分家搬出去。

牛鹏那边有一块荒地,到时我找村长谈谈,在那里建房子。

我们就可以更方便给爸妈他们送吃的了。”

云瑶感激地看着俞泽,“真的吗?那里位置偏远,住着会很不方便。”

“方便是次要的,最主要是爸妈身体健康。”

现在还好,云家才下放没多久,若是去年冬天下放的,怕早已经熬不住死了。

“我爸妈他们这几个月吃得肯定不好,如果现在送大荤给他们,肯定会肠胃不适。”

云瑶最后跟俞泽一合计,准备了一瓦罐浓稠的青菜鱼片粥以及六个白面馒头。

瓦罐用网兜提着,馒头拿油纸包着揣在怀里。

俞泽还带上了之前在镇上供销社买的一包火柴和两根蜡烛。

至于其它的,去到媳妇爸妈那里再看他们实际缺什么再说。

深夜。

村子里家家户户都已睡下,云瑶和俞泽带着打包好的吃的,悄悄摸摸地出了家门。

俞家距离牛棚走路要十几分钟,也不算远。

占地是村里差不多两个知青点那么大。

中间一堵墙,左右各有一排房子,一共有大概十几间

俞泽想到石头家磕碜的泥土房子,和这个晚风里摇摇欲坠的草棚子比起来,都高级了不少。


“婶子,你是不是饿了产生的错觉啊。”俞泽笑呵呵道。

大婶也有些纳闷,自己刚吃饱啊,难道是这小伙子煮面手艺太好了?

俞泽将面端到了病房里,老爹此时正好悠悠醒来。

“爹、媳妇,你们吃吧,我把这碗端去给张老头。”

俞泽端着面去了医院门口外,拉车的张老头一见他,就问,“你爹咋样了?”

“做了手术,医生说住一礼拜院后就可以回家休养了。”

“那就好。”

“张叔,吃点东西吧,吃完我跟你一起回去,我要给我爹拿点东西。”

“哎呀,这哪来的白面条?”老张惊得瞪大眼睛看过去,“我哪能吃这么好的东西,快拿去给你爹吃!”

“张叔,这是我花钱跟同病房里的婶子买的,我爹吃过了,这碗是你的。”

老张头咽了咽口水,“你这孩子真不懂事,你爹看病得要不少钱吧,拿着这白面去换点粗粮,不是能吃更久?”

老张头语气责怪,可俞泽心里却没有半分不耐。

这个年代的人太纯朴,太善良了,“没事的,就这一顿不打紧,你就吃吧张叔!”

俞泽说完就把面往他怀里一送,转身走了。

老张头捧着面,眼神虔诚地看了一会儿后,随即大口大口地吃了起来。

老张头边吃边想,自己应该有快两年没吃过白面了吧?今天还托混小子的福吃到这口,而且这面条鲜得不得了,老张差点把舌头都吃掉。

俞泽回到病房里,小柜子上摆着一个他爹吃完的空碗,另外两碗还没有动。

“媳妇,你怎么不吃?”

“我……我等你回来一起吃。”

云瑶想着,俞泽平时饭量大,如果这一碗他吃不饱,正好可以把她的吃了。

病床上的俞老爹此刻一脸欲言又止,一看就是有满肚子的话想问。

俞泽道,“爹,等我跟小瑶吃完我再和你说。”

俞泽动了几筷子后,看着干坐着不动的云瑶,道,“媳妇,快吃吧,你不吃我也不吃了。”

云瑶这才拿起筷子吃了起来,一碗面条下肚,她感觉这些日子的疲惫都被一扫而光。

就是奇怪,没有下乡前,白面条她想吃多少有多少,怎么从来没觉得如此好吃呢?

刚吃完,村长就来了。

“俞泽啊……”

俞泽见村长一个人出现,看了眼俞老弟,把村长拉到了病房外说话。

“村长,我后娘怎么没来?”俞泽明知故问道。

村长洪学军重重地叹了口气,“唉!你后娘柳素梅说钱被偷了,现在一分钱都拿不出来!”

“怎么会!”俞泽一脸震惊,如果云瑶此刻在一旁,一定会感叹于他精湛的演技。

“我也不知道咋回事啊,唉,你现在身上有钱不?”

俞泽苦着个脸,“村长,我哪有钱啊,刚刚医生说医药费一共要二十七块钱,我还等着我后娘拿钱来救我爹呢!

村长,我拿不出钱来,医院不会把我爹赶出去吧?”

“胡思乱想什么,不会的!呐,我先借十块给你,我已经叫柳素梅一定想办法筹到钱来。”

洪学军想,如果过段日子柳素梅死活拿不出钱来,只能叫乡亲们先筹钱让俞鹏川把腿治了,以后再让俞家还。

虽说现在全民皆兵,进步公社有三个村,其他两个村都有好几个猎户,但他们槐花村太小,就俞鹏川这一个拿枪准头厉害点的啊。

其他都……唉,上不了台面。

他要是以后腿不行了,村里一个能干的猎户都没有了。

俞泽接过这十块钱,心下有些感动。

村长的情他记住了,为了掩人耳目,他现在得暂时接受这份情意,过几天再光明正大地将钱还给村长。

俞泽心思一转,决定再给洪学军上些眼药,“村长,我家的钱怎么会一分都没有了?我妹前几月的聘礼钱都不少呢?”

“是哦!”

村长洪学军想起来了,俞家的闺女是前几个月嫁到城里去了,彩礼给了一百块,当时可是轰动了全村啊。

这年头城里工人一个月工资才一二十块,这俞家女婿一出手就是十张大团结。

这柳素梅怎么可能把那么多钱都放在一个地方,肯定是拿去贴补柳家人或她儿子曹小平了。

“村长,医生说了,我爹的腿伤筋动骨一百天,起码得几个月不能上工。

家里现在一分钱都没有了,我想问问办那个猎民证有什么要求,我也要去打猎多挣点钱来。”

村长洪学军大惊失色,劝道,“俞泽啊,你可别打猎了,你爹刚因为打猎出事呢!

你家就你一个独苗,你爹和媳妇以后还指着你呢,你要是出事了那俞家可就完了!

你放心柳素梅村里会处置,一定会让她把钱拿出来!”

关键是,洪学军觉得俞泽好吃懒做,也不是打猎的料,去了深山就是给那些熊瞎子们当零嘴吃。

……

村长进屋慰问了俞鹏川几句后,又气势汹汹地走了。

病房里,俞鹏川的表情焦急。

“小泽啊,你快回村去看看,这么多钱怎么会好端端地没了呢?”

俞泽吊儿郎当道,“还能为什么,柳素梅不想拿出来给你呗!”

“你别乱说,你梅姨不是那样的人。”俞鹏川虽嘴上为柳素梅说话,但心中也生了疑窦。

俞泽看着自己爹那副不值钱的样子,翻了个白眼,心中暗道,前世你腿断了她柳素梅立马就卷着所有钱跑了,还不信,傻蛋!

“你不信你就等着看吧!

她要是真这么好,你出事了她来医院了吗?”

俞鹏川的脸色有些难看,的确,就算钱被偷了,伤心归伤心,也该来看看他啊。

“还有二叔家,你就是为了带他家去打猎才摔得腿,可是你上医院了,连个人影都没得,你把人家当弟弟,人家把你当血包。”

俞鹏川嘴硬道,“那是家里忙,回去以后你二叔肯定会来看我的。”

俞泽呵呵两声,“那你就等着吧。”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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