男女主角分别是苏瑶苏相儒的其他类型小说《笑醒!穿越,替嫁,死相公苏瑶苏相儒全局》,由网络作家“徐念”所著,讲述一系列精彩纷呈的故事,本站纯净无弹窗,精彩内容欢迎阅读!小说详情介绍:有脸上街的苏瑶,正在首饰店内东看看西看看的看来看去。被每一个雕刻精美,闪烁着金子光芒的首饰所俘获了眼神。“嗤。”红鸳嘲讽,“小姐,你看她那副没见过世面的样子。真是丢了她身上穿的那身衣裳,戴着的那头发簪。”苏柳儿瞥了眼苏瑶身上的打扮,不屑。若是之前,她可能会对苏瑶这身看着就华贵的名贵服饰嫉妒。对她满头耀眼夺目的雕花金珠发簪发狂,可是现在——知道了她爹有多少好东西的她,一点也不慌。更不用说她头上还戴着前朝公主戴过的发簪。那可是花不知多少金子都买不来的稀罕玩意儿。而她戴上,就形同公主戴上。苏柳儿唇角轻笑:“走。她替本小姐嫁过去这么长时间,本小姐还没好好感谢感谢她呢。”“是。”红鸳含笑行礼。一主一仆都想像过去在府中欺辱苏瑶那样,再一次欺负欺...
《笑醒!穿越,替嫁,死相公苏瑶苏相儒全局》精彩片段
有脸上街的苏瑶,正在首饰店内东看看西看看的看来看去。
被每一个雕刻精美,闪烁着金子光芒的首饰所俘获了眼神。
“嗤。”红鸳嘲讽,“小姐,你看她那副没见过世面的样子。真是丢了她身上穿的那身衣裳,戴着的那头发簪。”
苏柳儿瞥了眼苏瑶身上的打扮,不屑。
若是之前,她可能会对苏瑶这身看着就华贵的名贵服饰嫉妒。
对她满头耀眼夺目的雕花金珠发簪发狂,可是现在——
知道了她爹有多少好东西的她,一点也不慌。
更不用说她头上还戴着前朝公主戴过的发簪。
那可是花不知多少金子都买不来的稀罕玩意儿。
而她戴上,就形同公主戴上。
苏柳儿唇角轻笑:“走。她替本小姐嫁过去这么长时间,本小姐还没好好感谢感谢她呢。”
“是。”红鸳含笑行礼。
一主一仆都想像过去在府中欺辱苏瑶那样,再一次欺负欺负苏瑶。
“这不是本小姐嫡亲的妹妹,苏瑶吗?”苏柳儿刻意把“嫡亲”二字咬的重了些。
为的就是提醒苏瑶她低贱的庶女身份。
高高在上的口吻和不把任何一切放在眼里的趾高气昂的态度,瞬间引起了店内所有人的注意。
“啊?谁?本王妃吗?”苏瑶满脸疑惑的指着自己,一时间没认出苏柳儿。
这哪里来的顶着张“歪嘴龙王”笑容的大饼脸女人?
苏柳儿把她的表现解读为自卑,更加得意:“苏瑶,你不过是嫁给了稷王两天而已,怎么就要装作不认识本小姐了呢?就算你再怎么不如本小姐,也不该不认本小姐这个嫡亲的姐姐啊。”
“哦,想起来了。”苏瑶这才从原主记忆中读取到这人是谁,“你就是本王妃那个成天爱没事儿找事儿,喜欢像猪一样嚎来嚎去,乐趣是卖弄风骚勾搭男人的嫡亲姐姐,苏柳儿?”
平地一声惊雷。
一句连贯通畅的话瞬间让店内听八卦的人群炸开了锅。
一时间看苏柳儿的眼神都透着不简单。
苏柳儿表情僵硬,瞬间狰狞发狂。
脸更是憋的通红,没想到苏瑶一张口就是这么一串恶毒的诬陷。
和她往日在府中任人欺凌的样子实在太过不同。
红鸳更是惊骇不已,回不过神来。
“你,你!”苏柳儿一时没想出应对的话,气的指着她的鼻子。
“嗯?怎么了?”苏瑶眨眨眼,呵呵笑,“难道嫡亲姐姐你还有什么话想说吗?”
呵。
装二五八万的都装到她一个浑身是毒的毒药活祖宗面前来了。
不一剂毒药下给她,纯粹是因为她不配耗费她的毒药。
苏柳儿眼看其他人已经对她指指点点了起来,恼火:“苏瑶!我要撕烂你的嘴!”
她蹭的冲上前,完全没意识到苏瑶已经成了她不能随意动手的皇室王妃。
还只当她是在苏府任她欺辱折磨的苏家庶女。
“砰。”丢了内功,但武功未丢的冷石,反应极快的抓住了苏柳儿扬过来的手腕。
苏瑶拿毒药的手顿了顿。
可惜了。
还想把角落里她幼时炼废的毒药给她尝尝呢。
冷石眼神狠厉:“稷王府王妃,你胆敢冒犯?”
苏柳儿猛的哆嗦,被冷石的气势吓到。
红鸳忙保护苏柳儿的道:“你松开我家小姐!”
“哼。”翠雨上前,“我家王妃是疯癫了些,但你们又算什么东西?敢打我家王妃?”
王妃即便再如何发疯,也从来只是疯她自己。
“正是为了皇位。”皇甫子琅说话的语气里尽是悲痛,“父皇宠爱本王,对本王的好大过了其他几个兄弟。让他们对本王时刻有着忌惮,恨不得本王尽快死去。”
“这话倒是没错。”苏瑶煞有其事地点头。
当然,这之中还包括她的话,她是不会说出口了。
咳咳。
毕竟她想要的不过是什么他死后的遗产罢了,皇位什么的……麻烦,她懒得争。
“只是,本王不甘心。”皇甫子琅说的情真意切,假话的演戏当中透着几分真心,“本王……也想要皇位。”
“啥?”苏瑶瞪大了眼睛,迅速看了眼四周。
皇甫子琅知道她才看什么,道:“王妃放心。这附近,唯有我们四人。”
苏瑶被他吓得心惊肉跳。
这话他也能这么坦然自若的说出来!
虽然他身为皇帝的其中一个皇子,的确有着夺嫡的资格,但是这么大大咧咧的说出来也实在惊人!
不都说对皇位的野心不能够轻易暴露,否则就会引来无数危险吗?
不过……
苏瑶瞪着眼睛极为不敢相信的上上下下打量了他好几眼。
这个残废快死的样子,竟然也会想当皇帝?
苏瑶还以为他现在想的最多的就是用什么姿势嗝屁最好看罢了。
皇甫子琅忍着嘴角的抽搐。
苏瑶看他的不信任眼神实在太过明显。
虽然知道她指的是他命不久矣一事,但就是不知为何,男人的自尊心压仿佛也被她用这眼神给质疑了。
“咳。”皇甫子琅赶忙打断她的视线,担心自己忍不住,“本王知道王妃的意思。是担心本王……”
皇甫子琅勉强将自己代入苏瑶认为的他一介将死之人的视角:“担心本王会成为历史上坐上皇位时间最短的皇帝。但是本王的几个皇兄实在太过过分,本王不甘心将皇位就此让给他们。即便是只能坐上皇位一天的时间,本王也愿意。”
“啧啧啧。”苏瑶对皇甫子琅有些欣赏。
这好东西宁可在自己手里烂了也不愿意让给其他垃圾手里的性子,和她真像!
都是一样的对某样东西迷之爱护的喜欢!
不过她爱的是金银财宝,而他是皇位。
“不知王妃,可否助本王一臂之力?与本王达成交易?”皇甫子琅看苏瑶反应,确信自己这半真半假的谎已经成功让苏瑶相信了。
“愿意!太愿意了!”苏瑶肯定。
这稷王真是越来越合她胃口了。
这“守财奴”的个性和她一模一样!
她可太懂他了!
她可太了解他为什么会要这么做了。
而且……
苏瑶眼睛弯成一条缝,藏也藏不住里面的笑。
她和他只是交易关系。
她可以用她的毒术帮他登皇位,用得到父皇的赏赐来做报酬。
若他登不上皇位她也没有损失。
若他登上了皇位……
嘿嘿嘿嘿嘿。
那他一个快死之人坐上皇位没几天就噶,她身为他的皇后岂不是坐拥整个皇宫的财宝?
到时……她就随便找个人继承他的皇位,她再卷了皇宫的财宝美美过自己的富婆人生!
苏瑶笑容美滋滋,冷石和青木长长松了一口气。
看来,王妃是彻底信了王爷的这番话了。
“不过——”苏瑶话锋一转。
冷石和青木的心噌的再次提起。
“在这之前,你要先给本王妃弄点金子来。”苏瑶指向冷石,“冷石现在中了本王妃的毒药,武功尽失。本王妃需要搞些钱买些草药给他治疗。顺带还需要给他行一次针。”
皇甫子琅这才知晓。
怪不得她要来这里拿他的……亵裤去卖。
原来是为了买草药。
“好。”皇甫子琅已经有了对策,“下午,父皇的赏赐就会到。”
“好好好。”苏瑶高兴的笑没了眼睛。
她才不会告诉皇甫子琅,她的宝贝空间手镯里什么都有。
草药也自是不缺的。
甚至有几亩草药田里正长着许多世间难得的草药。
在市面上极难寻到的草药,在她的空间手镯里,都是成片成片的长。
只是,她发挥了她最大的守财美德,不愿使用自己精心照养的草药。
而且最重要的——
她也的确需要用外界的草药来做掩护。
否则,难保不会暴露她的宝贝空间手镯。
“另外,王妃……”皇甫子琅对青木来报,能让人瞬间失去武功的毒药很需要,“不知王妃有无空闲,多做一些用在冷石身上的毒药?”
苏瑶眼珠转动:“可以是可以,就是不知你打算又让本王妃得多少赏赐呢?”
皇甫子琅眼角抽了抽。
合着他方才所答应的父皇的赏赐,只是用来给冷石治病的。
皇甫子琅看了眼冷石。
冷石额头大汗淋漓,一句话也不敢说。
突的,皇甫子琅想到了什么,露出了一个笑容。
“王妃,若本王没有记错的话。明日就是你嫁于本王的第三日。也是到了要回门的日子了。”
苏瑶眼睛一亮。
对啊!
她怎么给忘了。
她嫁给稷王三天时间一到,是需要回原身那个爹家的!
原身那个爹,做二品士郎这个官这么久,贪污受贿的财宝一定不少!
就光凭原身记忆中她那个恶毒主母和恶毒嫡姐常日穿金戴玉的样子,就富贵的不行!
更不用说原身那个哪儿有好处往哪儿钻的自私自利的爹了!
苏瑶兴奋:“好!那就定了!明日,回门,搞钱!”
皇甫子琅点头,看着苏瑶满身他的亵裤,实在没眼看:“既然如此,王妃就快些放下这些……衣裳吧。”
“嗯嗯嗯。”苏瑶欢快的不行,直接一个又一个把皇甫子琅的亵裤给塞了回去。
想到明天能搞到很多钱,她就兴奋。
“那本王妃就先回房吃吃喝喝睡睡了,等下午父皇的赏赐到了,再喊本王妃。”苏瑶道。
“好。”皇甫子琅应声,目送苏瑶离去。
冷石与皇甫子琅对视一眼后,熟练的跟在了苏瑶的身后。
看来等毒没解开前,他都要一直跟着王妃了。
“你也去吧。”皇甫子琅道。
“是。”青木应声,瞬间消失身影。
临走前,却有些古怪的念头。
一门心思的想为皇甫子琅做更多。
“赤焰正在继续执行任务。”皇甫子琅道,“你就先跟在本王身边吧。”
这个幕后之人短期内不会出手,除了赤焰所执行的任务,他现在最需要注意皇甫箫风和皇甫宣两个人的动向。
目前来看,他们的下一步行动还不明显。
他就趁着这个时间,抓紧盯紧苏瑶把他所需要的毒药完成。
否则……
想到苏瑶这几日做的一桩比一桩让人五体投地的事,他的唇角就直抽抽。
否则,还真不知道她又会干出什么让人想吐血的事来!
“是。”沐和挠挠头。
是他的错觉吗?
怎么感觉许久不见,王爷似乎变的鲜活了不少?
……
卧房。
苏瑶独占柔软床铺,睡得那叫一个舒坦。
简直想直接睡到天荒地老,一辈子不用起来。
可冷石却感天动地的想要求神拜佛,谢谢翠雨带来的好消息。
虽然内功尽失,四肢疲软对他一个常年练武的人来说不算什么。
但是这种被人捏着小命,随时可能因为一个偷袭就没命的滋味儿对他一个武功强悍的练武之人来说可太不好受了!
他必须尽快请王妃帮他解毒!
冷石转身,刚要敲门喊醒苏瑶,就顿了下来。
苏瑶可怖的种种形象在他眼前一一闪过。
敲门的手直接僵在了半空。
“嗯?”翠雨疑惑,“冷石大人,你怎么不敲门呢?”
“赏赐呢?陛下的赏赐在哪儿?”冷石害怕。
他现在对王妃的惧怕,已经超过了对他小命丢失的惧怕!
因为——
王妃太不按照常理出牌了!
连王爷在王妃的面前都只有忍的份儿,更别说他了!
“哦,奴婢已经让小厮抬着朝这边搬了。”翠雨回。
“好!”冷石喜道。
诡异的,翠雨竟明白了冷石之所以这般的原因。
原来……害怕王妃发疯的不止她一个!
十分钟后。
“吭吭吭……吭吭吭……”
极轻的敲门声“咚咚咚”的连续响起,成功让苏瑶气的牙齿打颤的醒来。
敢扰她毒毒药活阎王的美梦,是不想活了吧!
苏瑶表示,完全没睡够!
她恼火地打开门,右手两指之间已经多出了一根银针。
要狠狠给敲门之人一个血淋淋的教训。
刷的。
银针在空气中银光一闪而逝,最后通通化为了苏瑶眼中的兴奋落到了冷石双手端着的硕大无比金元宝上。
她高兴的流出口水,眼睛里都写满了对金元宝无私的爱。
“快快快!快放本王妃房中!”苏瑶大开房门,恭请他们入内。
本是皇甫子琅居住许多年的卧房,已经彻底成了苏瑶一个人的专属。
眼睁睁看着小厮从门外抬出十大箱金锭的苏瑶,再也控制不住,笑容乱飞。
“啊哈哈哈哈!”苏瑶高兴的乐无极,“好!好极了!”
稷王!你真不愧是本王妃看中的极合本王妃胃口的人!
这赏赐对味,太对味了!
苏瑶乐的眉毛乱飞,又看又摸,最后更是抱着足足有她小臂那么大的金元宝狠狠亲了一口,爱不释手。
一点被人吵醒的起床气都没了。
“王妃,可以开始给属下解毒了吗?”冷石这才敢问。
“可以可以,当然可以。”苏瑶抱着大金元宝不撒手,“哎哟哟,本王妃的小宝贝哟,你真是天生就长了一副讨本王妃喜欢的样子呢!”
苏瑶又上前亲了一口,这才勉强松手。
脸上的笑却停也停不下来,看冷石的眼神都和善了不少。
喜婆恍若大梦初醒,忙上前:“诶,是,是。”
她搀扶着苏瑶跨火盆,跨鞍马。
苏瑶抬了抬头,浑然把七王妃的名号做了起来。
“七王妃。”
苏瑶耳朵动了动。
“本王皇甫箫风,是七弟的大皇兄。”皇甫箫风声音如沐春风。
“父皇与母后不便外出,只能本王与本王的王妃代他们接受你与七弟的拜堂礼。”
“唉,也是苦了稷王妃了。”又一道悦耳的女声随之响起,萧王妃上前握住她的手,“七弟重病,连眼睛也睁不开。委屈你与一只病鸡拜堂了。”
病鸡?
这萧王和萧王妃也不是什么好人啊,皇子成亲,就算因病不能到场,哪里会用病鸡的。
不过,这和她又有什么关系呢,别说,病鸡和病稷王也挺般配。
内心腹诽,苏瑶还是无辜地问:“那咋了?”
就算和死鸡拜堂也无所谓,那也是代表稷王,她有啥好委屈的。
一句那咋了,却让萧王妃一愣,正常人这时候不应该问问鸡为什么生病吗。
但她到底是经验老道,自顾自的叹息:“这鸡本是父皇精挑细选出来最好的斗鸡。”
“只是也不知是怎么了,竟然在昨晚变得虚弱了起来,现下也找不出合适的鸡来替换。”
苏瑶喜帕下翻了个白眼:谁问你这个了?
萧王妃的声音不算大,但足以上周围的来客听清,果然有人小声议论起来。
“鸡突然病了?这……这难道是在隐喻七王爷快要不行了?”
“八成是!斗鸡都是一等一的健壮,哪里那么容易生病!”
……
王府偏殿,一道坐在轮椅上的黑袍青年淡然注视着面前的棋局。
即便坐着,男人宽厚的身躯凛凛挺直,两弯眉浑如刷漆,一双眼光宛若能射寒星。
“王爷,这萧王实在太过了,竟然敢用病鸡羞辱您。”一旁的青木咬牙切齿。
皇甫子琅嘴角勾起冷笑:“父皇迟迟不立储君,皇兄心急也是应该的,只是这么多年了,作态仍然这般女儿家。”
说完,他随手按下一枚黑棋,本已苟延残喘的黑棋犹如一条巨蟒,狠狠咬在白龙的脖颈,顷刻间,大龙被屠。
“实在无趣,推我回去吧。”皇甫子琅眼神深邃,本以为她这王妃会给她一些进门惊喜,结果看下来,实在浪费时间,令人失望。
……
正殿,此时苏瑶已经开始拜堂。
小厮拿出病蔫蔫连动也无法动弹的鸡出现。
“一拜天地。”
“二拜高堂。”
“夫妻对拜!”
苏瑶弯腰和病鸡对拜。
一股极淡极轻的幽香若有似无的钻入她的鼻子。
苏瑶眼睛一利。
竟然是揽幽香,到底是谁像她这般阴损,竟然用这么厉害的毒!
这毒涂抹于活物上会持续散发出一股淡淡的香味,能让持续闻到的人情绪失常,形如疯子。
而沾染上揽幽香的活物,也活不长,最终死亡后尸体会散发出一股极浓的香气。
因此,这毒被称作揽幽香。
透过盖头,苏瑶眼尖的看到,拿着这病鸡的小厮双手在微微的发抖。
她只想美美的嫁入七王府坐等稷王死后,享受快乐人生。
没想到,竟然有人想要她的命,显然这下毒之人是奔着她而来。
苏瑶不开心:稷王,你是真该死啊。
“礼成,送王妃入洞房。”
被丫鬟搀扶回房间的苏瑶一进门,就迫不及待地将盖头掀开,四周转了转。
到底是王府,瞧瞧,这红木的柱子,这精致的瓷器,这大气的家具,这俊俏的美男。
等等,美男?
苏瑶倒退回床边自语道:“想必这就是那稷王了吧,桀桀桀,让本王妃先检查一番。”
“冷石,你看看本王妃研制出来的这一剂毒如何?”苏瑶说着,手轻动。
淡绿色的药粉被她轻轻扬出去。
冷石还未反应过来,就觉身体突然间沉重了下来。
浑身四肢从未如此疲软。
他惊恐的调动自己体内的内里。
空空如也的丹田让他丝毫内力都找不到。
冷石恐惧了。
他看着面前自得其乐,漫不经心笑着的苏瑶,生出了面对这世上的唯一最大的、最震撼的恐惧。
这种诡谲的毒药,让他一个没多少对手的高强武功人士如此轻易的失去内功……
王妃在这世上……已无对手。
冷石慌张半跪,对苏瑶的认可添上了浓浓的臣服和惧怕:“王妃,属下的内功可否再回来?”
“放心。”苏瑶眯眼笑,“这毒药厉害,却也不难解。只要有本王妃的十三鬼阵针法,加上药物辅佐,即可痊愈。”
之所以不难解,是因为掌握十三鬼阵针法的她就在眼前。
可要是换了别的人中了这毒……
他们是怎么也不可能学会并掌握这门她毒医门上古传承至今的针法的。
“是。”冷石长长的松了一口气。
躲在暗处的青木背部冷汗已经浸透了他的衣服。
同为练武之人,他深刻知道这种毒药代表了什么,又意味着什么。
他们赖以生存的内功,在王妃面前什么也不是。
王妃轻而易举就能夺去他们的性命。
他双手发颤,连忙消失身影的去向皇甫子琅禀明。
……
王府书房。
“王爷。”青木背部的衣服明显有着湿痕。
练字的皇甫子琅头也未抬,淡淡询问:“如何?”
“王爷。”青木无法不把这个发现告知给皇甫子琅,“王妃会一种可以让人瞬间失去内功的毒药。冷石中招了。”
皇甫子琅捏毛笔的手指顿住。
墨水凝聚在毛笔笔尖,啪嗒砸落在纸张上。
瞬间被纸张吸收,晕湿了其他的空白。
“让人瞬间失去内功的毒药?”皇甫子琅抬眸,锐利的黑眸尽是不镇定的煞血之气。
“是。”青木肯定。
皇甫子琅将毛笔放下,无法冷静。
冷石的内功多强他是知道的。
在京城中少有敌手。
可即便是他都轻轻松松的中了那个女人的毒药。
那个女人……
皇甫子琅眼神中的凛冽风暴般狂席。
强,很强。
极有可能会对他的计划,做出意想不到的贡献。
他必须把她拉到和他的同一阵营。
若是让其他人知道她的能力,发现了她的不简单,恐怕……仅仅因为她,就会在京城中引起一场腥风血雨。
“带本王去见她。”皇甫子琅认为有必要和苏瑶说清楚一些事情。
“是。”青木忙起身。
“不好啦不好啦!”书房外,一道声音由远及近的传来。
青木耳朵一动,听出:“王爷,是跟在王妃身边那个叫翠雨丫鬟的声音。”
话音落下,书房门已经被敲响:“王爷,不好了!”
“进。”皇甫子琅开口。
翠雨忙开门,急得满头大汗:“王爷,王妃疯了!疯了!”
“什么?”皇甫子琅内心毫无波澜。
他对那个女人会做出多少奇葩的事情都已经不感到意外了。
“王妃她……她把王爷您财库里的东西拿出来,要拿去卖了!”翠雨大喊。
“哦。”深知苏瑶爱财本性的皇甫子琅相当淡定的接受了这一消息。
这的确是她会做出来的事。
再加上他现在对她升起了浓浓的爱惜人才之意,拉拢她都来不及,让她卖一些东西有又有何妨?
“王妃她卖的都是……都是王爷您的东西!”翠雨舌头打结,说不出来也不能不说。
她红着一张脸,豁出去自己脸皮的道:“王妃说王爷您的东西都是最好的,又再过几日她就都用不到了。干脆就要把您存放在财库里的华服,腰带,还……还有……亵……亵……亵裤……都卖了。”
轰的。
皇甫子琅的整个人都爆发出雷霆万钧的火焰之气。
什么拉拢。
什么纵容。
什么好脾气,都在这一刻通通化为虚有。
他咬牙切齿,双目涨怒,自胸腔中爆发出一声怒吼:“苏、瑶!!!”
青木冷汗冒的比刚才还多。
王妃太牛了!
竟然敢把王爷的……的……都拿出来卖!
……
财库。
冷石哭丧着一张脸,眼看苏瑶兴冲冲搓搓手的一件又一件把皇甫子琅的亵裤拿出来,又恐慌又害怕。
王妃啊!您不想活,我们这些下属还想活啊!
王爷发怒那可是人见人怂,恨不得当场自尽的怒啊!
冷石为多灾多难的自己默默祈祷。
翠雨啊翠雨,希望你脚程快些,快禀告王爷,让王爷快点来。
不然等这些物件真流出去了,只怕我们全府的人都别想好过了。
“嗯,不错不错~”苏瑶又摸了条异常柔软的亵裤,“颜色上佳,质地轻柔,一看就价格不菲,皇室才能穿的料,定能卖个好价钱!”
稷王这个残废活不了多久了。
这些东西又都是她的,既然她用不上这些个男人款式的华服,腰带和亵裤。
那她还不尽快变卖出去,给自己搞点大把大把的钱花花!
“嘿嘿。”苏瑶极为高兴,拿亵裤的动作更快了。
等皇甫子琅让青木推轮椅推的轮椅都快冒火星时他才到。
到的刹那看到的就是苏瑶满身都挂满了他极其隐私亵裤的画面。
他牙齿咬的咯嘣响,火焰窜的二里地那么高。
青木瞅了两眼一抹黑,恨不得中了苏瑶失去武功毒药的是他,让他能晕过去。
“苏、瑶!”皇甫子琅出声,终于制止了她。
“哎呀!王爷!您怎么来了?”苏瑶说着,顺手又把一条崭新的亵裤套到了头上。
皇甫子琅脸黝黑无比,又怒又恼。
“你,在做什么?”皇甫子琅质问。
苏瑶眨了眨眼,又紧了紧她系在身上的亵裤,疑惑:“王爷,你身体不行快死了,难道眼睛也不行快要瞎了?”
这不是显而易见,一瞪眼就能看明白的画面吗?
皇甫子琅胸膛上上下下剧烈的起伏着。
最新评论