男女主角分别是贺燃宋非音的其他类型小说《八零改嫁后,被禁欲军官宠疯了贺燃宋非音全文》,由网络作家“小福猫”所著,讲述一系列精彩纷呈的故事,本站纯净无弹窗,精彩内容欢迎阅读!小说详情介绍:“对了政委,这次任务虽然顺利完成,但我觉得还有一些细节可以改进,尤其是在情报传递方面,过大的时间差可能会导致不必要的风险。”政委点了点头,手指轻轻敲了敲桌面,“你说得对,这个问题我会向上级反映,不过你别跟我扯开话题。”贺燃微微一愣,随即摇头,“没有,我只是刚完成任务,还没完全调整过来。”政委笑了笑,目光中带着几分了然,“年轻人嘛,有些心事很正常,既然任务结束了,你也抓紧回去吧,既然你决定结婚了,以后除了工作,家庭也得顾好。”贺燃点了点头,心里却有些无奈。他知道政委一向敏锐,自己的那点心思恐怕早就被看穿了。汇报结束后,贺燃正准备回去。“燃哥!”小何小跑过来。贺燃疑惑地看他。“你出任务的时候,家里来过电话,你爸妈有事找你,让你回来之后先...
《八零改嫁后,被禁欲军官宠疯了贺燃宋非音全文》精彩片段
“对了政委,这次任务虽然顺利完成,但我觉得还有一些细节可以改进,尤其是在情报传递方面,过大的时间差可能会导致不必要的风险。”
政委点了点头,手指轻轻敲了敲桌面,“你说得对,这个问题我会向上级反映,不过你别跟我扯开话题。”
贺燃微微一愣,随即摇头,“没有,我只是刚完成任务,还没完全调整过来。”
政委笑了笑,目光中带着几分了然,“年轻人嘛,有些心事很正常,既然任务结束了,你也抓紧回去吧,既然你决定结婚了,以后除了工作,家庭也得顾好。”
贺燃点了点头,心里却有些无奈。
他知道政委一向敏锐,自己的那点心思恐怕早就被看穿了。
汇报结束后,贺燃正准备回去。
“燃哥!”小何小跑过来。
贺燃疑惑地看他。
“你出任务的时候,家里来过电话,你爸妈有事找你,让你回来之后先回家。”小何汇报着。
贺燃皱眉:“好,我知道了。”
从部队出来后,贺燃先回了一趟家。
“爸妈,小音。”
贺父贺母见儿子回来,关心了几句。
“家里出什么事了?”贺燃开门见山。
贺母脸色顿时拉了下来。
之后直接将贺音挨打的事情说了一遍。
“我们也不想对她有意见,但她都还没有进我们家门呢,她就动手打小音,这做得是不是太过分了!”贺母一脸气愤。
贺燃从贺母口中得知此事,眉头皱得越来越紧。
“妈,这其中会不会有些误会?非音不是这种人。”
贺燃不太相信宋非音会无理由打贺音。
恰好这时,贺音也从学校回来了。
贺音见贺燃回来了,有些高兴:“哥,你出完任务回来了?”
贺燃点了点头,见她回来正好问起这事。
贺音一听,脸色瞬间拉了下来,立马开口告状:“哥,你都不知道她到底有多过分,我不过就是说了她几句,她就动手打我!”
贺燃脸色一沉,语气冷了几分:“你说了什么?”
贺音被贺燃的态度吓了一跳,心里有些发虚,但还是硬着头皮说道:“我……我就是说她配不上你,让她别痴心妄想进我们家门!我说的是实话,我又没错!她凭什么打我?”
贺燃听完,脸色更加难看,语气严厉:“非音是我的未婚妻,你说这话就是不对,谁允许你去找她说这些话的?你还说了什么?”
贺音见贺燃不仅不帮自己,反而还责怪她,顿时气得跺脚:“可是她打了我,哥你怎么还帮着她说话?我可是你亲妹妹!”
贺燃深吸了一口气,压下心中的怒火,语气缓和了一些:“小音,我知道你是为我好,但非音不是你想的那种人,她不会无缘无故动手打人,除非你说了什么过分的话。”
贺音被贺燃的话噎住,一时语塞,只能气呼呼地瞪着他。
贺母见状,忍不住插话道:“小燃,不管怎么说,小音是你妹妹,宋非音动手打人就是不对!这还没进门呢,就这么嚣张,以后还得了?”
贺燃转头看向贺母,语气坚定:“妈,我会去找她问清楚情况。”
贺音听到贺燃的话,眼里闪过一抹慌乱。
而这一切,贺燃都看在了眼里。
他冷眼看了一眼贺音,开口警告:“小音,你刚刚说的那些话,我不想再听到,也不希望非音再听见。不管你承不承认,以后她都会是你嫂子。”
贺音被气得要死。
贺燃却没管他,直接离开了家,等到回到租的房子里时,天色已经暗沉了下来。
宋非音安顿好童童后,反锁家门就出去找昨天那家国营饭店了。
穿书来这之后,宋非音没少自己出门讨生活。
好在童童也听话,自己在家待着从不闹幺蛾子。
宋非音到了饭店,找到负责人说明了来意,老板也爽快,一口就应下了。
“既然是贺兄弟的朋友,那肯定都是手脚麻利的,你就在这安心干着,一个月给你三十块咋样?”
宋非音回想了下这个年代的物价和钱币购买力。
工厂做力气活的工人,一个月也才挣四五十块,这都是普通人家找不着的好工作。
她一个服务员三十块也不亏。
“行!”
宋非音领了服务员的制服,刚打算出去换衣服的时候,一个人急匆匆闯进来。
“老板,你那老同学说好多年没跟外国人打交道了,不接咱们这活啊!”
老板刚还笑容满面的脸,瞬间苦大仇深了起来。
“啥?你没说咱们这事有多急吗?”
“说了啊,可她就说生疏了,说啥也不肯来!”
老板长长叹了一声,“这可咋办啊,外交部长官跟人家外宾马上就到了,我也不能指望你们几个去接待啊。”
这会儿,宋非音正抱着制服慢吞吞往外走,把他们的对话听了个清楚。
好巧不巧,她是留学生,精通几门外语。
要是能帮上老板这个忙,不知道能不能多赚点,好给童童买件新衣服?
“老板,我会点外语,今天那外宾是哪个国家的?”
宋非音刚说时,老板还没放在心上。
可转念想到宋非音是贺燃的朋友。
再一看宋非音这不凡的气质……
老板这心一下就热络起来了,“苏国的!你会他们的语言吗?”
宋非音坚定点头 ,“不算精通,但正常交流没问题。”
接着,宋非音简单说了几句常用语,流畅巧妙的弹舌音,听的人脑子迷糊。
“你可是帮了我大忙了!”老板一拍大腿,兴奋得脸都红了。
这会儿他再看宋非音,那就不是手下服务员那么简单了。
简直亲娘一样!
“等会我让人带你,去简单学习一下服务员工作流程。”
“接待外宾有专门的服装,你练习好了就等着接待外宾就行,别的顾客不用你忙活,工资咱们另算!”
一个女服务员带着宋非音到了一楼,简单介绍好了接待顾客的话术,以及上菜流程。
学习结束后,宋非音打算自己上手。
正好饭店来了顾客,是一对中年夫妻。
等后厨做完菜,宋非音稳稳端着盘子过来。
往桌上摆盘子的时候,就听其中那个妻子开口。
“也不知道那个宋非音给咱家贺燃灌了什么迷魂汤,居然还搬出去住了,跟着那么个寡妇,咱们贺家哪还有脸见人了!”
贺母痛心疾首一拍桌子,连带着宋非音的身体也一震。
嗯……这是碰见正主了?
她强装镇定,好在昨天贺父贺母没见到她,这会儿宋非音就是站在他们面前也不认得。
贺父冷哼一声,“我找人查过了,那个宋非音连高中都没读过,刚死了丈夫,都没拒绝一下就跟贺燃跑了,我看也不是什么安分女人。”
“没准她早就想着再攀高枝了!”
夫妻俩你来我往,说话间就给宋非音扣上了一顶,文化低,素质差,基础品行有问题的帽子。
“菜已经上齐了,两位请慢用。”
宋非音强忍着声线颤抖,说完转身就走。
虽说这些帽子跟她本人没半点关系,但在二老面前,宋非音还是忍不住心虚。
毕竟她作为一个寡妇,的确把人家的黄花大儿子拐走了……
正当宋非音想悄摸摸溜走时,一个同事在楼梯口朝她使劲招手。
“宋非音,快来啊,老板让你换服装了!”
宋非音:急!
贺家二老听见熟悉的名字,目光纷纷移到身旁这服务员身上。
宋非音吞了一口口水,甚至没敢跟他们打招呼,脚底抹油似的跑得飞快。
“她就是宋非音?!”
贺母愣了半天,颤颤巍巍问向自家男人。
贺父攥着拳头一咬牙,“看来咱今天还来对地方了!”
昨天贺燃从家里搬出去,老两口连贺燃现在住哪都不知道。
这家饭店的老板跟贺母是老同学,跟贺燃也有点往来。
他们就想着能不能打听出来啥消息。
“既然见着人了,我也不用给我那老同学帮忙了。”
贺母气定神闲往椅子上一靠,只等宋非音忙完,她们面对面好好聊聊了。
“不帮你那老同学翻译了?”
贺母傲娇地一仰头,“他要是肯做奸细,多帮我打听贺燃的消息,今天这个忙我没准还能帮一下。”
作为苏国留学生,贺母哪怕到了退休年纪,手上翻译的工作也不少。
国营饭店品质高,外宾到访都是在这家饭店接待的。
饭店负责人跟贺母是高中同学,今天接待外宾的事,他第一时间就去找贺母帮忙了。
贺母一再拒绝,倒也不是真不想帮忙。
只是想趁机威胁老同学,让他帮忙看着贺燃罢了。
“外宾马上就到了,你放松点,可别给咱们饭店掉链子啊!”
老板一颗心高高悬着,不停嘱咐宋非音。
之前他们也接待过外宾,但都是说英语的。
苏国外宾还是第一次接待,所以他们压根没有专门的服务员。
今天成败,就看宋非音的了!
饭店一楼。
外宾从火车站出来,直接就被拉到了国营饭店,这会儿跟外交部工作人员一起进来了。
贺父贺母还聊着的时候,贺母一抬眼,就看见一张明显是苏国人的面孔。
“哎,外宾这么早就到了?”
“那老李咋没叫我呢?”
贺母一急,生怕老同学打算破罐子破摔,压根不好好接待外宾了。
她赶紧起身,正打算上前跟外宾交流时,一道明艳大方的身影抢先一步。
宋非音一口流利的苏国语,清脆悦耳,就连贺母这个在苏国留学五年的人也得说一句标准。
宋非音穿着古典服饰,大方得体地引领外宾进了包房。
贺母站在原地,嘴唇半张,还没等发力就被人抢先了。
她呆呆回头看向自家丈夫,“刚才那是宋非音?”
那个说着一口流利苏国语言的服务员,是贺燃要娶的乡下文盲寡妇?!
宋非音越想越觉得头疼,干脆闭上眼睛,试图让自己平静下来,不知不觉地便睡着了。
另一边,贺燃现在的心情也说不上来。
他和宋非音之间本没什么感情,但在得知她怀孕之后,贺燃那一向没什么起伏的心情却多分道不明的情绪。
虽然陆哥已经不在了,但照顾陆哥的遗孀和孩子是他义不容辞的责任。
现在不过是多一个孩子罢了。
贺燃甩掉脑子里的杂念,默默念叨着这几句话,很快也沉沉睡去。
……
宋非音是被童童叫醒的,没想到自己心居然这么大,还能睡过去。
“妈快起来,吃饭了。”
宋非音从床上爬了起来,见童童乌黑的大眼睛一直看着她,动作一顿。
“咋了童童?”
“妈,以后贺叔叔就是爸爸了吗?”
宋非音沉默半晌,点了点头:“对,以后他就是你爸爸了,喜欢这个爸爸吗?”
童童小手紧紧地揪着衣角,最终还是应道:“喜欢的。”
只是在想起陆征时,心里还是忍不住难过。
宋非音牵着童童出去。
平房外摆放着一张老旧的木质方桌,桌子上,简单的几个菜散发着诱人的香气。
瓷盘里是炒得油亮的土豆片,边缘带着微微的焦香,一旁的碗里盛着冒着热气的玉米粥,粒粒饱满的玉米在粥里若隐若现。
高大的男人端着碗筷从厨房出来,袖口挽到臂弯处,小臂的肌肉线条因用力而显得格外明显。
“我不知道你爱吃什么,随意做了点。”
贺燃将碗放下,帮宋非音拉开椅子,动作小心。
宋非音挑眉看了一眼贺燃,眼中闪过一丝惊讶和赞赏。
没想到贺燃不仅会做饭,而且做得一手好菜,这在男人中并不多见,更增添了几分魅力。
她轻轻拿起筷子,夹起一片土豆,送入口中,顿时,一股浓郁的香气在口中散开,让人忍不住多吃几口。
“没想到你还有这手艺。”宋非音语气中带着一丝好奇和欣赏。
贺燃动作一顿,解释道:“我只会一些简单的。”
他见宋非音吃得开心,随后轻轻拿起碗,为宋非音添了一碗玉米粥:“多吃点,这个粥很养胃。”
之后又给童童添了一碗。
“今天先对付一下,如今你怀孕了,需要多补充营养,我明天去买一只老母鸡回来。”
这个男人不仅外表英俊,内心竟然如此细腻体贴。
宋非音内心有一丝触动。
但……太多了。
贺燃冷淡一些,她反倒更轻松。
童童抬头看了一眼宋非音,最后低下了头。
吃过饭,宋非音感觉自己身上有些黏腻,起身进了厨房,纤细的身影在炉灶前晃动,想要烧点热水洗个澡。
“需要帮忙吗?”
贺燃担心宋非音怀孕不方便,便走过来看看,见宋非音在烧热水,便出了声。
宋非音被这突如其来的声音吓到,脚下一个踉跄。
就在她的身体快要向前倾摔倒的时候,贺燃一个大步跨上前去,手臂迅速环住了宋非音的腰肢。
宋非音后背紧紧地贴在男人宽阔又滚烫的胸膛上,温热的呼吸拂过她的脖颈,她能清晰有力地感受到对方的心跳。
肌肤的相贴让人有股难以言说的触感。
贺燃手臂不自觉地收紧了些。
“你没事吧?”男人低沉的嗓音带着暗哑。
两人离得极近,宋非音脸色不太自在。
她还从来没跟一个男人这么近过!
除了那一晚……
她连忙跟贺燃拉开距离。
“嘶!”
脚下忽然传来钻心的疼。
贺燃将人扶住:“怎么了?”
“脚刚刚好像扭到了。”
狭小的厨房里有些昏暗,贺燃皱了皱眉,直接将人打横抱起。
宋非音被这突如其来的举动吓了一跳,眼睛瞬间瞪大,下意识地搂住了贺燃的脖子。
“你——”
宋非音抬头,男人下颚线尤为引人注目,在光影交错中显得更加立体。
宋非音不自然的撇开了头。
贺燃将宋非音抱回了屋子,动作轻柔地放到了床上。
“我去拿药。”
贺燃转身离开屋子。
童童小脸上顿时带着担心:“妈,你咋了?”
宋非音伸手揉了揉童童地头顶:“没事,不小心扭了下。”
很快,贺燃出去拿药回来,好在搬过来的时候有备一些药品。
“哪只脚扭伤了?”贺燃拿着药站在宋非音面前。
宋非音见他一副要帮自己上药的模样,眉头微皱。
“我自己来。”
“还是我来吧,这个药酒需要揉开才有效。”
似乎想到些什么,贺燃解释了一句:“之前在部队训练经常受伤,我有经验。。”
宋非音想说其实也没那么严重。
现在已经没那么疼了。
她刚要再次拒绝,便见贺燃已经不紧不慢地将袖子挽了起来,轻轻拧开瓶盖,将药酒倒了些许在掌心,双手搓动。
宋非音也不是矫情的人,见贺燃坚持,她只能将受伤那只脚的鞋袜脱掉,把脚伸了出去,白皙娇嫩的脚丫子露在空中。
脚腕已经有些种了,淤色泛紫,再不处理的话,要不了半小时,这脚就落不了地了。
贺燃一只手稳稳地捏住了宋非音的脚丫,另一只手则顺势覆上她的脚腕,开始按摩将药酒揉开。
贺燃掌心宽厚,宋非音那小巧的脚丫仿佛被他的一只手就能够完全地包裹住。
他能清晰地感受到掌下的肌肤如同凝脂般细腻光滑,目光不自觉地落在宋非音珠圆玉润地脚趾头,他喉结不自觉地滑动了一下。
然而,他脸上依旧保持着那副不动声色的冷峻模样。
在感受到脚上传来温热的那一刻,宋非音身子便紧绷了起来,那粗糙而宽厚的掌心每一次摩挲,都仿佛带着电流,混合着痛感一起传回大脑。
宋非音双颊染上了一抹不易察觉的红晕。
她瞥了一眼贺燃。
此时贺燃眼帘微微下垂,侧脸轮廓分明,神情严肃而认真,手臂内侧的青筋随着用力有规律地鼓动,充满力量感。
宋非音挑眉。
不得不说,这男人长得还是挺符合她的标准的。
直到上完药,贺燃叮嘱:“可以了,这几天小心一点。”
宋非音点了点头。
就在这时,童童忽然出声:“妈,你脸咋这么红啊?”
注意到贺燃的视线看过来,宋非音尬笑开口:“这天气有点热。”
正值夏天,哪怕是晚上也还是挡不住这闷热。
“那我帮你扇扇风。”
童童连忙跑去桌子上拿起扇子,又跑回来站在一旁扇风。
贺燃沉默半晌,愧疚道:“抱歉,是我没考虑周到,明天我去买个风扇回来。”
她认得对方,这人叫赖小强,他是这片区域出了名的混混,平日里偷鸡摸狗的事没少干。
对于宋非音的话,赖小强压根儿没放在心上,他要是怕的话,就不会出来干这种勾当,毕竟,他在这里混了这么多年,啥大风大浪没见过?
赖小强显然不耐烦了,挥了挥手中的匕首,露出一口黄牙:“少废话!快点把包给我,不然别怪老子不客气!”
宋非音不敢跟对方起正面冲突,没再继续劝说,只是余光观察着四周的环境。
天色暗了,胡同巷子里什么人也没有,别说人了,这里现在连条狗都没有。
宋非音干脆直接将包扔了过去,避免激怒对方。
然而赖小强拿到包后也没就此收手,他看着宋非音的眼神却越发肆无忌惮,眼神在宋非音身上来回扫视,嘴角勾起一抹令人作呕的笑容。
“小妹妹,长得挺标致啊,爷还没有见过这么好看的人,陪爷玩玩呗。”赖小强的声音沙哑,带着几分猥琐。
另一只手已经朝她的脸伸了过来。
宋非音浑身一僵,猛地后退,后背紧贴着冰冷的墙壁,指甲几乎掐进掌心。
“别怕,只要你跟了爷,包你吃香的喝辣的,怎么样?”赖小强握着刀,慢慢地朝着宋非音靠近。
宋非音甚至能闻到对方身上那股浓重的烟酒味,混杂着令人作呕的汗臭。
眼看着那只手即将碰到她脸颊的瞬间,宋非音猛地抬脚,用尽全身力气朝着赖小强的裆部踹去!
“啊——!”赖小强瞬间发出撕心裂肺的惨叫声,他捂着裆部,脸色惨白,额头上冷汗直冒,疼得几乎站不稳。
趁着这个机会,宋非音没有一丝犹豫立马向前跑,她的心跳快得几乎要跳出胸腔,耳边只剩下自己急促的呼吸声和脚步声。
“臭婊子!找死!”
赖小强见人要跑,忍着痛踉跄地追了上来。
宋非音的呼吸越来越急促,腿像是灌了铅一样重,却不敢停下来。
赖小强很快将人拦住,眼里带着怒火:“跑啊,你不是很能跑吗?”
宋非音死死地握着拳,就在她几乎绝望的时候,一道冰冷的声音从巷口传来:“放开她!”
宋非音猛地抬头,只见一道高大的身影逆光而来。
贺燃眉目如刀刻般深邃,眼神冷峻,仿佛带着冰霜。
赖小强显然被贺燃的气势和那身军装震慑住了,手一抖,匕首差点掉在地上。
但他很快回过神来,硬着头皮挥了挥手上匕首,声音却有些发抖:“别,别多管闲事!不然我连你一起收拾!”
贺燃目光如鹰隼般锁定在赖小强身上,声音不寒而栗:“你试试。”
赖小强咬了咬牙,眼中闪过一丝狠厉。
他知道自己现在没有了退路,索性豁出去了,握紧手上的匕首,猛地朝着贺燃刺了过去!
寒光一闪,匕首直直朝着贺燃的胸口捅去。
贺燃双眸危险眯起,抬脚朝着对方踹去。
赖小强疼地捂住了肚子,见根本就伤不到贺燃,眼神中带着狠戾,他将匕首一转,直直朝着宋非音刺去!
“小心!”贺燃瞳孔一缩,几乎是本能地将宋非音护在了怀里,匕首划过他的左臂,鲜血瞬间染红了军装的袖子。
贺燃眉头微皱,右手如铁钳般扣住赖小强的手腕,用力一拧。
赖小强顿时发出一声惨叫,匕首“咣当”一声掉在地上。
贺燃没有给他任何喘息的机会,右手成拳,用力地击向赖小强的腹部,这一拳力道十足,赖小强只觉得五脏六腑都要被打出来了,痛苦地跪倒在地。
陆家村口。
一个张扬美艳的女人,手里牵着一个三四岁上下的女童,就站在路口探头张望。
“妈,咱们真要去过好日子了吗?”
童稚的声音带着些许颤抖,宋非音低头在她枯黄的小脸蛋上掐了掐,露出柔和的笑。
“当然了,妈啥时候骗过你?”
童童今年已经五岁了,可因为陆家重男轻女,这孩子这么多年就没吃饱过,看着也就三四岁大。
不过好在还活着。
有她宋非音在,她和童童都要活着!
乡间泥泞小路上,一辆军绿色的大卡车缓缓驶来。
这破路开得司机都烦了。
他看向副驾驶眉眼冷冽不苟言笑的男人,忍不住再次开口劝道。
“小贺,要不你还是再考虑一下吧,以你的身世模样,啥样的好姑娘找不着,哪能娶一个带孩子的寡妇?”
贺燃闻声眉动,但漆黑的眸光依旧坚定。
“这事已经定了,这是我答应陆哥的。”
三个月前,贺燃和陆征在执行任务的途中遇袭。
当时情况紧急,陆征没能躲过埋伏,索性用命救下了贺燃。
他临终时唯一的心愿,就是嘱托贺燃照顾好他的女儿与遗孀。
在这个年代,照顾一个乡下妇女怎么可能不遭人指点。
最好的方式,就是将她们领进家门。
哪怕要因此牺牲他后半生的幸福。
这是他欠陆征的。
卡车开到陆家村口,贺燃远远地就看见一大一小张望着站在路口等待。
女人虽然穿着打补丁的碎花衫子,可远远一看,哪怕看不清脸,也是挡不住的气质非凡。
等车开近,司机盯着宋非音那张脸,都忍不住愣神了。
这是乡下寡妇?
宋非音那张白净水嫩的脸,说是城里养大的姑娘他都信。
可惜这么好的姑娘,早早的就守寡了……
贺燃长腿一迈跳下卡车。
接近190的身高往宋非音面前一站,跟堵墙似的立即遮挡了她眼前眼光。
“你是陆哥的……”
贺燃黑俊的眉毛一蹙,不敢提“遗孀”两字引宋非音伤心。
宋非音却平静如常,牵着童童的手点头。
“嗯,这是他的女儿,陆童。”
“先上车吧,今天我带你们去城里安顿下来。”
贺燃没有多说,先抱着童童上了卡车。
可孩子刚一上手,贺燃眉心蹙得更紧了。
怎么这么轻?
宋非音跟在后头准备上车。
可哪怕宋非音身量不矮,可卡车高高的踏板,还是让她踮脚扯胯都没能踩上去。
一只骨节分明的大手伸到宋非音面前。
她抬头看了眼,对上贺燃那双平静无波的眸子。
宋非音这时候没管啥男女大防,搭上贺燃的手,借力就上了卡车。
卡车掉头,四人上了回城的路。
童童被贺燃抱在怀里,一双明亮的大眼睛里写满惊恐。
“童童怎么还穿着旧衣服?”
贺燃看着陆童身上那套短了一截的衣裳,眉心微蹙。
他记得,这件衣服好像是去年过年买给陆童的。
这都夏天了,陆家还给孩子穿冬衣?
宋非音坐在角落,清冷的眉眼疏远,声音也带着生人勿近的寡淡。
“陆家那些人是啥德行你还不知道?连陆征的抚恤金都给扣了,还能舍得给她闺女买新衣服?”
宋非音说完,贺燃不吱声了。
看宋非音那一身破衣裳,就知道她在陆家日子也不好过。
虽然宋非音不是童童的亲妈,但对比童童从前整天挨打,她应该也下了不少功夫。
“在陆家委屈你了,以后……我照顾你们。”
贺燃哽了一下,对上宋非音那双清凌凌的眸,突然有些说不出口。
宋非音改嫁都没说扭扭捏捏,贺燃倒是先脸红上了。
“你家里未必会同意,其实你能把我们娘俩从陆家接出来,就已经是救命了。”
宋非音倒没执着于这门多少姑娘上赶着的好亲事。
反正有她在,她和童童迟早能过上好日子。
“家里我会说服的,你俩安心住着就行。”
贺燃说完,俩人都没再吭声。
宋非音从他怀里抱过童童,娘俩缩在卡车角落里眯了起来。
她是半年前来到这里的,刚一睁眼就是水深火热。
宋非音用了许多时间才明白自己的处境。
这是她看过的一本小说。
而自己,是书中一个连姓名都没有的早死炮灰。
书中的宋非音和陆童,没等到贺燃来接她们,就在陆征的老屋里饿死了。
等贺燃来的时候,她们娘俩的尸体都臭了。
好在半年的时间,足够让宋非音给自己和童童闯出一条生路。
等到了城里,这日子就好过了。
想到这,宋非音把童童环得更紧了些。
卡车在贺家门口停下。
贺燃把宋非音母女安顿在门外的小板凳上。
“你俩在这等一会,我进去跟爸妈交代一声。”
宋非音点头,“嗯,你去吧,要是实在不同意你也不用坚持,给我俩找个房子住下,就算你报完陆征的恩了。”
宋非音的语气太过坦然,仿佛已经不是第一次被人放弃。
连带她怀里的童童也格外安分。
陆征是家里的养子,一直不受家里待见。
当初陆征都考上大学了,家里硬是逼着他入伍,拿参军费给弟弟交了大学学费。
陆征的抚恤金,他们应该也留给小儿子置办彩礼了吧。
就陆征这情况,是个好人家就不会把姑娘嫁过去。
陆征跟头一个媳妇是自由恋爱,但生童童的时候难产,陆家老两口也舍不得拿钱,硬生生把大人拖死了。
至于宋非音……情况没比陆征好到哪去。
贺燃想到这,忍不住轻声叹气,原先的念头更坚定了。
“你就别管了,跟童童歇着,等会带你们去我新找的房子。”
说完,贺燃转身进了屋。
宋非音抱着童童,俩人大眼对小眼。
她倒不是贺燃所想的心如死灰。
而是跟陆征确实没感情。
她是被家里卖过来,况且结婚的时候,陆征已经去执行任务了。
直到陆征死的那天,她连自己男人都没见过。
她不在乎书中剧情如何发展,宋非音只想带着童童,在这八十年代闯出一片天地。
但下一秒,宋非音耳尖一颤,听见屋里传来暴跳如雷的争吵声。
“你要娶谁不好,非要娶一个寡妇?我绝不同意,除非我跟你妈死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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