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赵爱兰徐振华结局免费阅读六旬老妇重生,痛打白眼狼孩子!番外

折耳根的猫 著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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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一家之主个屁!老娘还没死呢,轮得到他们当家做主?”赵爱兰大手一挥,定了个新规矩,“这个月开始,这两块钱的零花钱不发了,以后娘每个月给你们一块钱,你们自己藏好,留着自己花,不许给那两个小畜生,记住了吗?”赵爱兰本来打算给两个儿媳妇每人每月两块钱,但转念一想,这钱要是给多了,万一儿媳妇耳根子一软,几句好话钱就被哄走了。还不如少给点,反正她已经决定好了,以后再也不会贴补老大和老二一分钱,省下来的钱,都贴补给两个儿媳妇。李惠芬和褚红霞对视一眼,都感觉婆婆好像受了什么刺激,但听到婆婆说以后每个月给她们补贴一块钱做私房钱,妯娌俩顿了顿,都没有开口拒绝。李惠芬是被这次女儿高烧的事吓坏了,平平本来就是早产儿,当时生下来的时候,才四斤多一点,接生婆...

主角:赵爱兰徐振华   更新:2025-03-25 19:02:00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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男女主角分别是赵爱兰徐振华的其他类型小说《赵爱兰徐振华结局免费阅读六旬老妇重生,痛打白眼狼孩子!番外》,由网络作家“折耳根的猫”所著,讲述一系列精彩纷呈的故事,本站纯净无弹窗,精彩内容欢迎阅读!小说详情介绍:“一家之主个屁!老娘还没死呢,轮得到他们当家做主?”赵爱兰大手一挥,定了个新规矩,“这个月开始,这两块钱的零花钱不发了,以后娘每个月给你们一块钱,你们自己藏好,留着自己花,不许给那两个小畜生,记住了吗?”赵爱兰本来打算给两个儿媳妇每人每月两块钱,但转念一想,这钱要是给多了,万一儿媳妇耳根子一软,几句好话钱就被哄走了。还不如少给点,反正她已经决定好了,以后再也不会贴补老大和老二一分钱,省下来的钱,都贴补给两个儿媳妇。李惠芬和褚红霞对视一眼,都感觉婆婆好像受了什么刺激,但听到婆婆说以后每个月给她们补贴一块钱做私房钱,妯娌俩顿了顿,都没有开口拒绝。李惠芬是被这次女儿高烧的事吓坏了,平平本来就是早产儿,当时生下来的时候,才四斤多一点,接生婆...

《赵爱兰徐振华结局免费阅读六旬老妇重生,痛打白眼狼孩子!番外》精彩片段


“一家之主个屁!老娘还没死呢,轮得到他们当家做主?”赵爱兰大手一挥,定了个新规矩,“这个月开始,这两块钱的零花钱不发了,以后娘每个月给你们一块钱,你们自己藏好,留着自己花,不许给那两个小畜生,记住了吗?”

赵爱兰本来打算给两个儿媳妇每人每月两块钱,但转念一想,这钱要是给多了,万一儿媳妇耳根子一软,几句好话钱就被哄走了。

还不如少给点,反正她已经决定好了,以后再也不会贴补老大和老二一分钱,省下来的钱,都贴补给两个儿媳妇。

李惠芬和褚红霞对视一眼,都感觉婆婆好像受了什么刺激,但听到婆婆说以后每个月给她们补贴一块钱做私房钱,妯娌俩顿了顿,都没有开口拒绝。

李惠芬是被这次女儿高烧的事吓坏了,平平本来就是早产儿,当时生下来的时候,才四斤多一点,接生婆都说这孩子怕是养不活。

还是婆婆心疼孩子,拿工分跟生产队换了两个月的羊奶,一天几顿给平平煮羊奶喝,平平才活了下来。

虽然养活了,但平平身子骨弱,时不时的就要病一场。李惠芬天天晚上点着桐油灯编草席,就是想给孩子攒点看病吃药的钱。

可编草席来钱太慢了,她一个人,又要去割蒲草,晾干,切割,编织,忙活半个月,把草席卖给收购站,一张草席收购价才四毛钱。

要是婆婆以后每个月真能补贴她一块钱,这钱她肯定藏好了,谁也不给!

这次她算是彻底看清了枕边人的真面目,徐振华这个人,自私自利,心里只有他自己,还不如婆婆靠得住呢。

赵爱兰说到做到,立刻就从柳寡妇退回来的那些钱里,数了几张出来,塞到两个儿媳妇手里。

褚红霞惊讶地喊了一嗓子:“娘,给多了!”

她手里是两张贰元的,一张壹元的纸币,加起来都五块钱了。

赵爱兰摆摆手:“给你们就拿着!这里头,一块钱是你们下个月的零花钱,多的四块钱,你们去供销社买块檀香皂,再买两盒蛤蜊油、头油什么的,好好把自己捯饬捯饬。”

“听娘的,别想不开,舍不得花钱。你们舍不得,就有外面的女人替你们花了。”

听到赵爱兰的话,李惠芬眼圈通红,褚红霞张了张嘴,还是没忍住,当场就给婆婆告状了。

“娘,你说的太对了!前阵子河里结冰,我洗衣裳手都开裂了,疼的不行,找振民要两毛钱去买蛤蜊油,他说没钱,结果转头就买了一盒雪花膏,送到知青点,肯定是送给哪个女知青了!”

褚红霞越想越委屈。

她和徐振民是初中同学,自由恋爱,也曾经有过一段甜蜜的爱情。可徐振民这个人特别花心,见一个爱一个,结婚还不到一年,光是褚红霞知道的,徐振民勾搭过的女人,就不下十个!

这货还不挑嘴,是个母的都要上去勾搭一下。

他也不想想,自己下面那小老弟,细得跟竹篾一样!

人家要不是看他手里有几个钱,还是生产队的记分员,谁搭理他啊?

要不是徐家条件好,公婆也是厚道人,依着褚红霞的性格,她早就和徐振民离婚了。

说曹操曹操就到,到了饭点,徐振民晃晃悠悠地回来了,手里还提着一个网兜,里面装着两个铝制饭盒。


徐江淮看到她在挖山药,忙把小锄头抢了过去。

“你跟红霞去那边拔茅针吃,我劲儿大,山药我来挖。”

又到了拔茅针的季节啦,搓手手~

赵爱兰白了他一眼,“我都多大年纪了,还拔茅针吃?被人看到要笑话死了。”

徐江淮抬起头,看到褚红霞背对着他们,已经跑到山上去了,迅速凑过来,吧唧一口,亲在媳妇脸上,得意地说:“谁敢笑话你?我罚他去挑大粪!”

“老子的媳妇,老子就爱宠着,不服憋着。”

“快去快去,山上的茅针比山下的嫩,你多拔点,带一把回去给平平吃。”

赵爱兰瞪了他一眼,心虚地擦了擦脸上的口水,转身却红了眼眶。

其实,她和徐江淮两辈子感情都很好,上辈子是他们自己想不开,把所有的精力都放在了三个孩子身上,直到徐江淮喝药自杀后,赵爱兰才发现,什么儿子女儿?都比不上老伴一根手指头!

想到昨晚徐江淮咳嗽了好几声,赵爱兰不光拔了茅针,还拿柴刀挖了不少白茅根,打算带回去煮一锅茅根水,甜滋滋的,还能消痰止咳。

白茅根也很好吃,还能煮水喝

褚红霞这个大馋丫头,看到赵爱兰在挖茅根,立刻圆润地滚了过来。

“干娘,咱家还有去年晒的葛根粉,晚上再做个葛粉圆子呗?”

赵爱兰也笑了:“行是行,就是你惠芬姐没啥耐心,你要吃,自己揉圆子,揉好了让她给你做。”

“我柜子里还有去年腌的半瓶糖桂花,晚上拿出来都吃了。”

褚红霞疯狂点头,拍着胸脯保证:“我最会做元宵了,干娘你要吃大的还是小的。”

“大元宵噎人,吃小的吧。”

褚红霞吞了吞口水,小锄头挥舞得飞快。

徐江淮吭哧吭哧挖了小半天,挖出来一根比他还高的野生山药,最粗的地方,都有徐江淮胳膊粗,也不知道这根山药长了多少年。

赵爱兰也看得啧啧称奇:“这种上了年份的野生山药,以后有钱也很难买的到。今晚先别吃,明早你早点去食品站排队,买两根带肉的仔排,回来炖山药汤喝。再买一斤肥膘肉,回来咱们也包一顿荠菜猪肉馅儿的饺子吃。”

褚红霞赶紧点头附和:“对对对!再不吃,山里的荠菜也老了,再想吃,就要等明年了。”

徐江淮也笑了:“成!正好明天买完肉,顺便到后街打听打听山茶油和蕨菜的行情。”

夫妻俩带着褚红霞,挑着几个鼓鼓的麻袋从后山下来,立刻就有看热闹的村民围了上来。

“村长,这大包小包的,从山上搞了啥好东西下来啊?”

徐江淮淡淡一笑:“掐了点蕨菜芽,媳妇爱吃。”

“嘶~~”村里的婆娘们,立刻羡慕嫉妒恨地看了赵爱兰一眼。

这赵爱兰,不愧是他们万山公社曾经的一枝花,都快四十岁的人了,还把徐江淮这个村长迷得死死的。

万山公社一枝花,爱兰小姐姐在此

徐江淮可是他们双溪村的村长,一天到晚忙不完的事,就因为媳妇爱吃蕨菜芽,今天一天都没去村部,直接上山给媳妇掐了一天蕨菜芽。

再看看自己家男人,好吃懒做,扫帚倒了都不扶,上山采野菜的时候,一个个在家里挺尸,等到她们把野菜做好端上桌,一个比一个吃得多!

这天晚上,双溪村好几个家庭,都爆发了激烈的“家庭斗争”。

女人抱怨自家男人懒的跟猪一样,连村长都没当上,在家里摆谱摆的比村长还大。人家村长心疼媳妇,还上山给赵爱兰采蕨菜芽呢,让他们去家门口小菜园摘个菜,都要三请四请的。


男人们反唇相讥:你要长得像人家赵爱兰那样俊,老子也上山给你采蕨菜!

整整六个麻袋的蕨菜挑回家,倒在院子里,直接堆成了一座小山。

赵爱兰放下扁担,从李惠芬手里接过热毛巾,狠狠擦了擦脸。

擦完把毛巾放在洗脸盆里涮两下,绞干了,递给徐江淮,让他也擦擦汗。

徐江淮一脸痴汉笑看着媳妇:“爱兰,你对我真好~”

跟在俩人后面,准备排队洗脸的褚红霞,脚后跟一转,拒绝了这碗狗粮。

褚红霞跑到井台边,打凉水擦了一把脸,跑到堂屋把茶壶拎了出来。

分家后,家里只有一个铁皮水壶,下午带的一水壶茶,没一会儿就喝完了,赵爱兰又不让她喝山泉水,说是怕里头有寄生虫。

褚红霞只能折了一把刺嫩苔吃,结果越吃越渴,差点把她给渴死。

幸好家里常年都用大茶壶泡着老茶汤。

褚红霞拿了三个碗,倒上茶汤,先给干爹干娘端过去,紧接着就迫不及待地捧着大海碗,咕嘟咕嘟的牛饮起来。

看到红霞渴成这样,赵爱兰脑子里灵光一闪,跑到大儿子屋子里,二话不说,就把床头挂着的军绿铁皮水壶拿了回来。

我妈上学的时候带水的水壶,据说全校就几个人有这个,属于那个年代年轻人眼中的奢侈品。

徐振华都惊呆了,跟在后面嚷嚷:“娘!那是我的水壶!”

赵爱兰白了他一眼:“你的壶?那你叫它一声,看它答不答应你?”

“要不要我去公社给你打个证明?这水壶明明是你爹那年下河救人,公社表扬他见义勇为,奖励给你爹的奖品,你爹给你用了两年,怎么就变成你的了?”

徐振华气得跳脚:“我爹给我的,就是我的,不信你问爹!”

徐江淮霸气护妻:“以前是你的,现在是我媳妇的了。”

“老子的东西,爱给谁给谁,你还是先管好你自己吧,我听说你今天去大队部借粮食去了?”

徐振华脸色涨红:“我说他们怎么不借给我呢,是不是你跟他们说啥了?”

“我可是咱们老徐家的长房长孙!我要是吃不上粮饿死了,我看你怎么跟老徐家列祖列宗交代。”

徐江淮喝了一口老茶汤,呸,一口把茶叶沫子吐在徐振华面前,悠悠然道:“我没啥好交代的,你要想交代,自己下去找你的老祖宗去!”

徐振华:“……”

他爹这是咋了?中邪了?

秉持着两个儿子必须公平公正的原则,赵爱兰又跑到老二房间里,把徐振民的搪瓷洗脸盆给缴获了。

军绿水壶给了褚红霞,搪瓷盆给了李惠芬。

“娘,这是?”李惠芬端着盆,不知所措。

赵爱兰吩咐她:“我看你现在给平平洗脚洗屁股,用的都是你的盆,不能这么干。

平平还小,跟你用一个盆,回头万一感染了妇科病,你忍心看她小小年纪,就受这么大的罪?”

“这个盆你拿回去,烧一壶开水,把盆子烫一下,消消毒,以后就专门给平平洗屁股。”

“回头我让你爹再给平平做个小木盆,以后洗脚洗屁股也最好分开。”

李惠芬感动得眼泪汪汪,盛饭的时候,悄悄把家里最后一块腊猪脚,盛到了赵爱兰碗里。

赵爱兰:???

李惠芬理直气壮:“干娘,以前家里有啥好东西,你给这个,给那个,自己从来都舍不得吃,以后我和红霞都孝顺你,家里有啥好吃的,干娘先吃!”


“养老养老养老……踏马的老娘还不到四十岁,用得着你们三个懒货来给我养老?”

“娘你话也别说的这么满,养老用不着我和老二,摔盆送终总要儿子吧?”徐振华威胁道。

赵爱兰直接一个白眼翻给他:“用不着,我死了就烂在家里,发烂发臭,吓死你们三个小畜生!”

徐振华气得脑瓜子嗡嗡的,一句话都说不出来。

徐革英已经哭出来了,馋的。

这两天她一顿正经饭都没吃过,大哥二哥那边没有厨房,连个灶台都懒得搭,兄妹三个就去捡了几块大石头,搭了个土灶,上面架上一个铁皮水壶,用水壶煮洋芋、煮红薯吃。

三个白眼狼的灶台,大概长这样

没油没盐的,连咸菜都没有,吃了两天,兄妹三个脸都青了。

徐革英哭哭啼啼:“娘,鸡蛋羹没我的份就算了,你就让我回家吃饭吧?我以后一定听你的话,再也不跟池学农处对象了呜呜呜~”

赵爱兰一秒钟都没有犹豫,果断拒绝:“不行!我不爱跟傻子一块吃饭,会传染。”

三兄妹准备了一肚子话,打算先给爹娘服个软,等事情过去了,到时候该怎样就怎样。

万万没想到,爹娘压根就不让他们回家。

甚至赵爱兰还当场吩咐徐江淮,让他赶紧找人买泥砖,把两边的院子隔开。

这一刻,三兄妹才意识到,爹娘是真的想把他们三个撇开了……

三兄妹垂头丧气地回去了。

赵爱兰不胜其烦,吃完饭就把徐江淮撵出去了,让他赶紧去买砖。

这个时代农村盖房子,很少有花钱买红砖的,也不好买,要找人托关系才能买到。

村里人家要盖房子娶媳妇,一般都是提前两年就开始做泥砖,晒好了堆在院子里,等攒够了再拿去盖房子。

徐江淮是村长,双溪村谁家有泥砖,他心里都有数,出去溜达一圈,散了几根“丰收牌”香烟,就把买砖的事情给敲定了。

回来的路上,顺便还找了几个砌墙的好手,约好后天一早到他家帮忙砌墙。

溜达一圈回到家,还没进门,就闻到了一股红糖水的甜味。

大孙女平平围着小兜兜,乖巧地坐在小椅子上,面前还摆着一张大板凳,正在一丝不苟的剥茅针。

徐江淮蹲下来逗她:“平平,茅针分爷爷一半行不行?”

徐平平奶声奶气地拒绝了:“不行,这一边是给奶奶的,这一边给娘,这边给婶娘,这个是我的,爷爷你从我这一堆拿吧。”

徐江淮哈哈大笑,从背后拿了一把酸杆儿出来:“爷爷不爱吃茅针,爷爷有酸杆儿。”

徐平平吞了吞口水,低头看看,把属于自己的那一把茅针全都抓起来,递到徐江淮面前:“爷爷,我拿茅针跟你换!”

徐江淮把酸杆儿和茅针都放到大孙女面前,“平平吃,爷爷不爱吃这个。”

天快黑了,赵爱兰出来抱孙女,看到徐平平左手一把酸杆儿,右手一把茅针,气得狠狠拧了徐江淮一把。

“晚上还煮了葛粉圆子,你还给她吃这么多零嘴?回头肚子吃坏了,你就睡茅厕去吧!”

徐平平看到爷爷挨揍,赶紧冲上去护着,讨好地把酸杆儿和茅针都递到赵爱兰面前。

“奶奶,我不吃了,你给我攒着,我明天再吃。”

“你别打爷爷呀,爷爷逗我玩呢。”

“哎呦,我的宝,你可真是爷爷的心肝宝贝!”

徐江淮感动地把大孙女抱起来,架在肩膀上,给她玩坐飞机。


“娘你怎么这样?池家再怎么说也是我未来婆家,你这样,让我以后在婆家还怎么做人啊?”

赵爱兰翻了个白眼,不但把筷子收走了,连桌上的涮菜和锅底,都让褚红霞和李惠芬端了下去。

这年头,家家户户日子都过的紧巴巴,谁家锅里的肉,也不是大风刮来的。

池家这样大摇大摆的上门,手里连根柴火都没带,就这样空着手上门做客,既然他们自己不讲礼数,那就别怪她赵爱兰不讲情面了。

池学农阴沉着脸看着徐革英,他大侄子眼看快吃到嘴里的肉,又被端走了,哇的一声哭出来,倒在地上撒泼打滚。

嘴里还喊着:“我要吃肉!徐革英你这个贱丫头,不给我吃肉,别想做我小婶。”

赵爱兰一脸震惊地看了徐革英一眼。

池家人都这样明晃晃的嫌弃她,拿她当血包使唤了,这丫头不会还要继续倒贴吧?

徐革英气得脸都白了。

赵爱兰以为她要和池家翻脸,没想到这个棒槌,居然扭脸就冲自己来了。

“娘!这下你满意了吧?我看你就是故意的,故意给我婆家没脸,你以为你把学农哥全家都得罪了,学农哥就不会娶我了?”

“你做梦!我和学农哥青梅竹马,情比金坚,就算他家里反对,他也一定会娶我的!”

赵爱兰都被气笑了:“好好好,你赶紧嫁过去吧,谁再拦着你,谁是孙子!”

徐革英大喜,转过头,一脸惊喜地看着池学农:“学农哥你听到没?我娘同意咱俩的事了。”

池学农心里一喜,可抬头看到徐江淮和赵爱兰板着脸的样子,心里暗暗打鼓,转头悄悄给了他娘一个眼神。

池母咳嗽一声,挺直了腰杆子,摆出了准婆婆的谱儿:

“我儿子一表人才,又是初中毕业,要不是家里实在拿不出钱供他上学,我儿子早就考上师专了。”

“爱兰呐,你家英英从小就不爱学习,脑子跟豆腐渣一样,稀碎的。俗话说得好,爹熊熊一个,娘熊熊一窝,要不是你家英英说了,等嫁过来,你们两口子会继续供我儿子读书,我还真不想娶这么个脑子空空的儿媳妇……”

徐江淮拍案而起:“你踏马说谁脑子空空呢?”

池母脸一僵,突然想起来,徐革英虽然是个蠢货,但她爹是村长啊!

不过,徐江淮向来脾气好,跟村里人也很少红脸,而且为人正直,当村长这么多年,从不仗势欺人,池母压根没拿他当回事。

还有赵爱兰,把三个子女看的跟眼珠子一样,他们家只要拿捏住了徐革英这个蠢货,别说一顿暖锅子了,以后什么大米白面、鸡蛋鸭蛋荷包蛋,想吃什么,只要饿徐革英两顿,到时候赵爱兰还敢不给吗?

越想越开心,池母忍不住翘起了二郎腿。

小脚刚晃起来,突然,噗通一声,被人从后面一脚踹翻,摔了个狗吃屎。

看到亲娘一脚把未来婆婆踹了个狗吃屎,徐革英瞬间发出了土拨鼠的尖锐爆鸣。

“娘!你干啥踹我婆婆?”

赵爱兰反手一巴掌扇在自家闺女脸上:“不要脸的东西!人还没嫁过去呢,就张口闭口的叫人家婆婆,她是你婆婆吗?”

池学农阴沉着脸扶起池母,仰着脖子质问赵爱兰:“赵婶,来者是客,就算我娘不是英英的婆婆,我们一家毕竟是客,你这样随便打人也不好吧?”

“笑死!什么客?老娘请你们来我家吃饭了吗?”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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