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言情:失忆太子他宠妻无度小说结局

云安同学 著

其他类型连载

沈念之没有想到自己好好的在这里跟老板娘沟通,结果从背后伸过来一只手,直接拉的自己一个踉跄。还没等她看清来人,对方劈头盖脸就是一顿辱骂。手指就差戳到她脸上了。从对方的话语中得知她叫沈父二叔,随后从记忆中翻出关于眼前这个人的基本信息。沈若云,沈家大房的女儿。也是害死原主的间接始作俑者。虽然原主浑浑噩噩的那一个月的记忆很模糊,但她还是能从记忆中找到沈若云的身影。剥丝抽茧,沈念之终于在记忆最初,也就是原主父母刚过世那几天,找到她对原主说的话。让沈念之来说,就是沈若云对原主进行了深度PUA,原本父母就是为了让自己逃跑而被害,又天天被沈若云PUA。内心愧疚加上痛苦,让原主精神已经接近崩溃。坚持了一个月,也撒手人寰。“这姑娘怎么能这样,父母才亡故...

主角:伍曼易康痴珊   更新:2025-03-18 14:45:00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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男女主角分别是伍曼易康痴珊的其他类型小说《言情:失忆太子他宠妻无度小说结局》,由网络作家“云安同学”所著,讲述一系列精彩纷呈的故事,本站纯净无弹窗,精彩内容欢迎阅读!小说详情介绍:沈念之没有想到自己好好的在这里跟老板娘沟通,结果从背后伸过来一只手,直接拉的自己一个踉跄。还没等她看清来人,对方劈头盖脸就是一顿辱骂。手指就差戳到她脸上了。从对方的话语中得知她叫沈父二叔,随后从记忆中翻出关于眼前这个人的基本信息。沈若云,沈家大房的女儿。也是害死原主的间接始作俑者。虽然原主浑浑噩噩的那一个月的记忆很模糊,但她还是能从记忆中找到沈若云的身影。剥丝抽茧,沈念之终于在记忆最初,也就是原主父母刚过世那几天,找到她对原主说的话。让沈念之来说,就是沈若云对原主进行了深度PUA,原本父母就是为了让自己逃跑而被害,又天天被沈若云PUA。内心愧疚加上痛苦,让原主精神已经接近崩溃。坚持了一个月,也撒手人寰。“这姑娘怎么能这样,父母才亡故...

《言情:失忆太子他宠妻无度小说结局》精彩片段


沈念之没有想到自己好好的在这里跟老板娘沟通,

结果从背后伸过来一只手,直接拉的自己一个踉跄。

还没等她看清来人,对方劈头盖脸就是一顿辱骂。

手指就差戳到她脸上了。

从对方的话语中得知她叫沈父二叔,随后从记忆中翻出关于眼前这个人的基本信息。

沈若云,沈家大房的女儿。

也是害死原主的间接始作俑者。

虽然原主浑浑噩噩的那一个月的记忆很模糊,但她还是能从记忆中找到沈若云的身影。

剥丝抽茧,沈念之终于在记忆最初,也就是原主父母刚过世那几天,找到她对原主说的话。

让沈念之来说,就是沈若云对原主进行了深度PUA,原本父母就是为了让自己逃跑而被害,又天天被沈若云PUA。

内心愧疚加上痛苦,让原主精神已经接近崩溃。

坚持了一个月,也撒手人寰。

“这姑娘怎么能这样,父母才亡故,不在家里好好待着守孝,还上街,也太不孝了吧,花的还是父母血汗银。”

“就是,这么不孝顺,谁还敢娶回家。”

“没错,小姑娘,你这样是不对的,赶紧回家好好守孝吧,唉现在的年轻人呐...”

因为沈若云刚才那几句怒骂,旁边好事的老百姓纷纷围观过来,对着沈念之就是一顿指责。

沈若云见到这么多人都站在自己这一边,一起指责沈念之,别提有多高兴了。

脸上的神情十分得意,满是对沈念之嘲笑,心里暗道:

对,没错,就是这样,沈念之就应该被人人指责,看你还有脸笑的出来。

沈念之看看周围的百姓,再看看沈若云那得意的模样,敛下眸子,眸底满是冰冷,心里嗤笑一声,

想要PUA她,还想道德绑架,简直做梦。

一个巧劲将手从对方的钳制当中挣脱开来,踉跄着后退两步,瘦弱肩膀微微颤抖,抬起的小脸已经苍白一片。

粉嫩的红唇紧紧咬着,双含情的桃花眼已经蓄满泪水,就这么看着距离自己几步外的沈若云。

眼里满是不敢置信。

最后才颤巍巍的说道:“堂姐,你怎么能污蔑妹妹呢?”

“当初爹娘被流寇杀害,留下我一孤孤女在世,我是恨不得跟着去了。”

“当年就因为我娘多年没生孩子,祖父祖母就将他们逐出族谱,如今爹娘不在了,他们就更加不会管我。”

“前段时间我浑浑噩噩不想活了,是堂姐一直陪着我,我才能挺过来。”

“你那时候一直在我耳边说,是我克死了爹娘,还说我这条贱命是爹娘换回来的,怎么不一起去了。”

“我也很认同,所以病了一个多月想跟着一起去了,但是我梦到了爹娘,他们说让我好好活着,替他们多看看这个世界。”

“我终于想通,打算好好活着,如果我真的去了,那就没有人再记得他们。”

“而等我醒来的时候,却不知道被哪些短命鬼丢到了老房子,自生自灭。”

“好不容易回到自己家后,大伯母却说我是小偷,来她家偷东西,但是,那是我自己家啊。”

“这个时候我才发现家里的所有吃的都没有了,还有上头发的救助银也被祖母领走了。”

“要不是族长发话,我还拿不到那银子,今日过来也是想买些吃食回去,不然我要如何生活?”

沈念之语气十分凄楚,双手一副西子捧心的模样,一边哽咽的说着,泪水也配合的滑落。

那瘦弱的模样,让人怜惜不已。

真是听者伤心,闻者落泪。

沈念之这话里的意思,那些老来精哪里不明白,瞬间想通了里面的故事。

一个孤女刚死了爹娘,爷奶早已断亲根本就不会管。

病了一个月,还被堂姐诅咒去死,如果不是梦到了亡故爹娘,眼前这个姑娘就真没了。

结果一醒来却发现自己被人丢老房子,家也被人霸占,救助金也被拿走。

这一条条信息理清楚后,围观百姓老脸一红,他们刚才还指责人家姑娘不孝。

没想到人家是没办法才出来买东西,不然人都饿死病死了,还谈什么孝不孝顺。

沈念之如今就是一个弱者的形象,而沈若云却如同一个战胜的公鸡,趾高气昂的站在那里。

眼里的得意让老百姓看得一清二楚。

他们这才恍然大悟,自己是被这个小丫头给骗了。

“哼,你这丫头怎么乱嚼舌根,心肠这般歹毒,居然诅咒自己堂妹去死,也太不是人了吧。”

“就是,一家人还不管堂妹死活,将病重的堂妹丢老房子,自己却霸占人家的家。”

“可不是吗,小姑娘家的食物肯定就是被他们偷走的,前段日子可是干旱时期,粮食就等于性命,这不是故意让人去死么。”

老百姓直接调转枪头,指着沈若云怒骂,舆论一下子就颠倒起来。

沈念之看着眼前这一幕,眼里深处笑意一闪而过。

沈若云,现在舆论颠倒,你要如何处理呢?

不是很喜欢道德绑架么,那就自己也提议一把。

她一个二十一世纪的人,还能被你这个黄毛丫头给道德绑架了,那她还要不要活。

“不是这样的,她胡说,你们别信她,我没有诅咒她。”

沈若云也没有想到,形势直接逆转,面对众人的指责,她根本就无从辩驳。

其实她自己也知道,事情真相就是如此,这才让她不知道如何辩解。

只能一个劲的摇着手,说着:不是这样的,我没有。

可是,现在的众人哪里还会相信她呢。

刚才就是因为先入为主,冤枉了沈念之,如今他们自觉掌握了答案,肯定不会再相信沈若云。

沈念之微微低着头,拿出手帕轻拭去眼角的泪痕,无人发现的地方,嘴角微微勾起一抹弧度。

看吧,世人都是同情弱者居多,只要利用的好,一切都能翻盘。

何况她也没有歪曲事实。

不过,想当初她也是个贯彻能动手就绝不逼逼的性格,没想到换了个世界换了副身体。

如今只能用装柔弱来博取同情,也是醉了。

就在这时候,沈若云看到了刚从隔间走出来的裴玉泽,眼睛一亮,顿时将矛头对准裴玉泽,叫嚷着道:

“你们别相信她,看见没,那个男的就是她的相好,她拿着银子根本就不是来买吃的,而是给她相好买衣服。”

众人同时抬眼看向裴玉泽的方向,就连沈念之也抬眸看了过去。


沈念之也没管,把自己需要的东西打包好,等裴玉泽出来后,打了个招呼就回了村。

----

沈家村。

此刻,许氏正守在沈念之的院门口。

一见裴玉泽下来,立马上前,指着裴玉泽骂道:

“沈念之那死丫头都不在了,你怎么还有脸留在这里,赶紧离开,这院子以后就是我们家的了。”

因为牛棚两边有主席挡着,所以并没有看到里面的沈念之。

她还以为昨晚她们的计划成功了,把沈念之送进了王公子家做18房姨娘,而消失的沈若云,在她心里一定是带着那些银两逃跑了。

想了一日,硬是气不过,这就又打上了这房子的主意。

怎料大门上了锁,而她昨晚的钥匙也不见了,只能在这里守。

几个时辰过去了,终于等到了裴玉泽,这哪里还能忍得住,压抑一天的情绪瞬间爆发,冲上就是一顿大骂。

裴玉泽眼神一瞥,眼中是寒冷刺骨的冷意,顿时将许氏给吓在了当场。

“祖母这是在说什么呢?念之不是好好的么?”

沈念之弯腰从车厢里走了出来,轻松跳下,笑容满面的看着许氏。

只是,她不知道的是,就她这个人就够让许氏震惊的了。

“你你你,你不是被抬进王员外家做小妾去了吗?”

许氏颤抖着手指着沈念之,嘴张大老大,瞳孔也是一阵收缩。

满脸的不敢置信。

“祖母见到念之是不是感到很惊讶?为什么念之能好好的站在这里?”

沈念之一步一步往许氏的方向走去,脸上笑意盈盈,说的话也轻轻柔柔。

但是桃花眼里只有无尽冰冷。

每靠近许氏一步,她身上的气势就多一分,压的许氏双腿已经打颤。

因为是背对着牛车的方向,说话的声音也只人许氏一个能听得见的程度,所以沈大爷根本就不知道她们两个在说什么。

最后沈念之来到许氏跟前,缓缓低下头,侧身压低声音对着许氏的耳朵说道:

“祖母知道堂姐她现在在哪吗?就在你们想送我去的地方,呵呵,她应该要感谢我呢,王公子家可是富商,以后吃香的喝辣的都不用为生活发愁了。”

“啊——”

“你是个妖孽,你不是沈念之,你是个恶毒的妖孽,明明昨晚被送走的应该是你....”

许氏被沈念之那阴森森的语气说的头皮发麻,又想起来那天自己明明没事,却突然晕倒。

而原本该被送入王员外家的沈念之一点事没有,沈若云倒是出了事。

又想到沈若云说沈念之专门克他们大房这边,心里觉得沈念之就是妖孽,这次的事情就是个很好的例子。

猛的推开沈念之,仓皇而逃。

嘴里还嚷嚷着沈念之是妖孽的话。

沈念之在许氏推过来的时候就自然的往后一倒,在落地前被裴玉泽给扶住了。

见周围的村民被这里的动静吸引过来,立马拿出手帕,掩面哭泣起来。

“嘤嘤嘤,祖母她怎么能如此带念之,念之是好人家的姑娘,怎能随意给人做妾,何况如今已经断亲,祖母又怎想着插手念之的婚事....”

沈念之和许氏刚才到底说了什么,村民们都不清楚,只看到许氏推开沈念之,大叫着她是妖孽。

随后就是沈念之的解释。

原本沈念之的形象在村民眼中就是一个柔弱可欺的孤女,而沈家大房那一边,


随后,沈念之抬起男子里侧的胳膊往窗沿这边放,腿也同样如此,给他侧了过来。

“呼,你还挺沉的,背后还有一处伤口,这就给你上药。”

沈念之这次直接跪在床沿,探过身子给对方上药。

而这般上药,两人之间的距离直接拉近,沈念之一只手在男子背后涂抹,另一只手撑在男子脸侧,

每次俯下身子上药,从沈念之身上传来的淡淡药香涌入鼻尖,还有那幽幽的女子体香同样被床榻之人闻到。

男子耳朵原本刚要下去的薄红,又因沈念之这一举动,迅速爬了上来。

他从未和女子这么近距离接触过,沈念之是第一个。

“呼,终于包扎好了。”

全部上完药后,从衣柜里找了些白布,给对方简单包扎上,衣服也没给他穿,毕竟现在正是夏天,光着膀子也不会冷,这样更有利于伤口恢复。

至于下半身?

沈念之摸摸下巴,打量男子修长的双腿,悠悠说道:“衣服湿了要换,裤子自然也要换,还不知道下面有没有伤口,得检查一下。”

什么?换裤子,还要检查?

男子听到这里顿时惊呆了,他要是能醒来,一定会羞愤欲死。

被一个女子看了上半身也就算了,毕竟那是人家好心给你上药,一个女子都豁出去男女大防来救自己,他一个男子怎的会怪她。

但是要脱他裤子就有点太过了。

他很想说,姑娘,我腿没受伤,你不用检查,湿的裤子等我醒来自己换可好?

当然这都是他的臆想,此刻沈念之已经动起手来。

“你放心,那地方我不会看的,我怕看了长针眼。”

沈念之伸出白皙的双手附上裤头,闭上双眼调侃道:“你要是觉得这样做不好,那等你醒来以身相许好了,我长的也挺好看的,配你,不亏。”

就在男子还在想以身相许和长的挺好看这件事情上的时候,顿感双腿一凉,裤子好像被那双小手给褪了下去。

等等,裤子没了!!

“噗——”

一想到这里,男子脸色瞬间爆红,这一激动,一口老血直接喷出,意识也冲破黑暗,睁开了紧闭的双眼。

正巧与沈念之错愕的双眼对视上。

“呃、你,你醒了。”

此时他的裤子已经被沈念之褪到了脚腕处,那双白皙的小手正拽着裤头,微微睁大了双眼,满脸错愕的看着自己。

确实如她自己所说,长的很漂亮,但关键是,现在不是关注漂不漂亮的问题,而是她脱了他的裤子。

“姑娘,你、你能否松开手,让在下自己来可好。”

他刚侧身吐了口血,此时嘴角还挂着一抹血渍,薄唇被鲜血染红,眼神闪烁良久,俊脸早已通红一片。

撑着身体的手尴尬的抠着身下的床沿。

“松手?呃、松手。”

沈念之手指微动,才惊觉自己手里还拽着对方的裤子,顿时手回收,对方的脚得到自由后,立马曲起床沿的腿,挡住私密部位。

看到这一幕顿时尴尬的起身,丢下一句“衣服在床边,好了叫我”,快速出了门,还给对方把门带上。

沈念之不知道的是,她此刻的小脸羞红一片,桃花眼更是一片水光潋滟,仿佛刚被人欺负了一般。

男子眸光一闪,小声嘟囔一声:“明明被欺负的是我,怎么她倒是像被欺负了。”

屋内男子快速将衣服换上,包裹的严严实实,就连脖颈都没露出几分。

而屋外的沈念之回头看了看屋内昏暗的油灯下,那高大男子身影正快速穿着衣服。

嘟囔道:“动作还挺利索,看来没伤到内在。”

随后又想到刚才那尴尬的情景,小脸顿时如同冒了烟,快步来到水缸旁,舀水洗了把脸。

想她活了二十多年,一次恋爱也没谈过,更不知道脸红是个什么滋味,但是到这里才一天就体会到了。

“美男就是美男,果然睁开眼睛更迷人。”

刚才对视的时候,她仿佛听到自己心跳加速的声音,特别是对方红着俊脸尴尬的说着让自己放开手。

简直不要太勾人。

“咳咳,有点被这男狐狸精勾引到了,怎么办?”

沈念之抬头看看刚露出来的新月,摸了摸鼻尖,悠悠说道。

这一刻男子在她心里多了个男狐狸精的称呼。

“吱呀!”

不多时,房门被人从里打开,一道修长的身影出现在门口,昏黄的灯光成了他唯一的背景板,衬托的男子如同仙子下凡。

就这么静静注视着沈念之,脸上还有未褪干净的薄红。

“姑娘,可否问你些问题?”

男子抬脚迈出房门,缓慢的往沈念之方向走来。

这一刻沈念之才看到,对方那断了一大截的裤腿,看来他比沈父还高出许多。

“呃、到这边来说吧。”

沈念之指指院中的木桌,正好有一点月光洒落而下,倒是不怎么黑。

片刻后,两人面对面坐着,沈念之就这么看着对方,等待他的询问。

“在下是谁?为何会在此?”

男子认真的看着沈念之,他刚才有意识的时候就发现自己没有以往的记忆,不知道自己是谁,只知道沈念之救了自己。

要想快速知道自己身份,只能从沈念之这里着手。

沈念之也没有想到对方居然会问这么个问题,她很想直接来一句,你都不知道自己是谁,我怎么会知道。

但是看到对方眼里的认真后,妥协了。

好吧,她只是对美男那希翼的眼神没法抗拒。

盯着美男瞧了瞧,很认真的说道:

“很抱歉,小女子也不知公子姓甚名谁,公子昏迷在后山,今日进山寻找吃食的时候发现了公子,秉着救人一命胜造七级浮屠,也就将公子带了回来。”

这一通咬文嚼字着实让沈念之难受的很,

不过办法,这里是古代,他们说话的方式不可能像现代一样简单直白,性子再怎么变,也不可能将这种情况给改了,所以只能融入。

“后山么?”

男子努力回想,却丝毫想不起来,想到最后,额头都冒出了冷汗,双手紧紧抱住自己的头:“唔,好痛。”

脑海中许多画面一闪而过,可是却始终抓不住。

他是谁?他到底是谁?

想起来啊,快想起来!

抱住脑袋都手指猛然紧握成拳,对着自己的脑袋砸去。


沈念之见此立马来到对方身边,抱住他的胳膊,制止他自残的行为,原本就不记得自己是谁,再砸下去,不得直接傻了?!

“公子,公子你先别想了,等伤好了记忆自然就会恢复,别担心。”

沈念之轻轻拍着对方的后背,温声安抚。

是这样么?他真的还能恢复记忆?

没有记忆的他,心里根本就没法踏实,他不知道自己来自何方,家又在哪儿。

为何会落到如此境地,可是他现在想不起来,什么都想不起来。

轻柔的安抚声包裹着自己,或许是沈念之救了自己,身体对于她的气息很熟悉,让他本能的感觉到安全。

紧握的手指缓缓松开,隔了好一会儿才抬头看向沈念之,满脸汗水,苍白又虚弱的说道:

“很抱歉,在下没能想起来自己是谁....”

只是,此刻两人的距离过于靠近,加上男子突然抬头,而沈念之又一直保持低头的状态,距离直接拉近,男子的唇差点就碰到了沈念之的俏脸。

沈念之也被这突如其来的一幕给弄蒙了,

手还在对方后背安抚的拍着,而眼前那张俊脸却离自己这般近,近到她都从对方的眼珠里看到了自己的影子。

这一刻的美颜暴击让两人都心如雷鼓。

男子看着面前救命恩人那白净的小脸,还有那多情的桃花眼,更是联想到之前在屋里的那一幕,和女子说着要自己以身相许的话,苍白的俊脸又爬上红晕。

如沈念之所言,她长的很好,自己确实不亏。

半晌才反应过来这样实为不妥,立马后退两步,结果这一退直接摔倒在地,伤口隐隐有血迹渗出。

“嘶....”

“噗呲!”

沈念之被这一幕给逗乐了,她没想到对方比自己反应还大,按理说这种情况不应该是女生会尴尬害羞么。

怎么到了她这里却反过来了。

“公子,你还好吧,伤口都裂开了。”

“我没事,真的。”

沈念之上前两步想要将对方扶起来,但是对方已经尴尬的想挖地缝藏起来,直接一个鲤鱼打挺站了起来,你不说都没人发现他是一个伤员。

“那就继续刚才的话题,我叫沈念之,这里是沈家村,父母上个月刚亡故,所以现在家里只剩我一人。

今日发现你的地方在后山深处,那里有条瀑布,我猜测你有可能是从上面掉下来的,而你如今失忆,有可能是摔倒脑袋所致。

想要更准确的判断要去镇上找大夫看诊,而你身上的刀伤,有可能是流寇弄的,也有可能的害你之人弄的,毕竟你那衣物的材质,一看就不是普通人能穿的起的。”

沈念之讲自己的猜测不疾不徐的说了一遍,

说的时候还在观察对方的表情,看看有没有哪句话刺|激到对方的记忆。

“从瀑布上摔下来么?”

男子想到这里,脑海中浮现一幕打斗画面,

瓢盆大雨下,一群黑衣人正在围攻自己,他看见自己一路往山顶逃跑,最后跌落悬崖。

心里有个声音告诉他,那些人不是流寇,是杀手。

“公子,你还好吧。”

沈念之见对方又陷入了沉思,眸子紧闭,放置在桌上的手紧紧攥紧,看来是又想到了什么。

片刻后,对方双眼一睁,眼里的杀气冰冷异常,那是一种看死人的目光,

最后慢慢聚焦在沈念之的脸上,杀气片刻消融,仿佛那冰冷的杀气不存在一般。

“刚才,好像想起来一点,在下正是从山顶摔下来的。”

他并没有说追杀他的是杀手,知道的人越多,带来的危险就多。

潜意识告诉他,记忆没有恢复前,他的存在越少人知道越好。

“那公子可记得自己叫什么名字?总不能叫你喂吧。”

沈念之左手撑着小脸,毫不客气的盯着对方的眼睛说道,心思却飘在别处。

有点意思,看来美男的麻烦还不小呢,就这杀气腾腾的眼神,啧,还真带感。

男子见沈念之用那忽闪忽闪的桃花眼,一瞬不瞬的盯着自己,感觉自己被对方眼神调戏了怎么办?

耳尖又爬上薄红,顿时也没有心思去回想自己失去的记忆,不甘示弱的回了句。

“这,在下还真没记起来,不如沈姑娘给在下起一个。”

呦吼,这是反调戏?

“呵...”

沈念之眉头一挑,勾唇轻轻的笑了,随后伸出右手,白皙的指尖在桌面上轻轻的点着,缓缓说道:

“你叫裴玉泽,今日20岁,是我娘的侄子,因为干旱,家里遭遇大变,舅舅让你过来投靠我娘,结果路上遇到了流寇,身上的银钱都被抢走,

今晚,身受重伤的你好不容易找到我家,晕倒在了门口,如何?”

这是沈念之给他的存在编的身世,切入点也只能从沈母娘家那边入手。

记忆中沈母裴氏是被人拐卖到了这里,被沈父买下成了夫妻,

早年沈父也陪着沈母去过娘家,那里跟这里隔了两个镇,这么远,根本就没有人无聊到去核实身份。

男子自然知道这条信息代表的是什么,他只是失忆,并不是傻。

起身抱拳,微微行了个平辈礼:“玉泽多谢表妹收留。”

呵,还挺上道。

“表哥身上还有伤,快些回屋休息吧。”

沈念之也起身回了个不太标准的礼,随后又道:

“对了,屋内有一碗去伤寒的药,和一桶热水,想必如今已经凉了,不过还是能用的,表哥睡前可以清洗一下。”

沈念之说完后头也不回的,回了自己房间。

留下裴玉泽,久久无语。

回到房间看着那早已凉透的热水,顿时羞红了脸。

这才想到,如果自己没有醒来,是不是对方就要给自己擦拭身体了。

“她,她一个姑娘家,怎么也不知道男女大方,这传出去,她以后要如何嫁人?”

裴玉泽通红着俊脸在房内走来走去,最后像是下定什么决心一般说道:

“要是,要是到时候没人愿意娶她,我,我就把她娶了,如她所说,我也不亏,算是报答她的救命之恩,这也算是以身相许了吧。”

虽然说的这么不情愿,但是那微微上扬的唇角,显露着他内心其实还是挺愿意的。

喝完药,擦拭一遍身体后,能量已经用尽,躺在床上一闭眼就睡着了。

...

次日。

一大早,沈念之就去厨房把红薯蒸上,家里边现在除了吴婶子拿来的红薯,就剩昨天在山上采摘的蘑菇和野果。

熟悉的烧火流程,沈念之这次已经有经验,但还是把小脸弄成了小花猫。

“表妹,你在做甚?”

裴玉泽缓缓走进厨房,一眼就看到坐在灶台处捣鼓火堆的沈念之。

“我在弄吃的,你去外边等着吧,马上就要好了。”

沈念之抬头看了看厨房门口的裴玉泽,丢下这句话后继续手里的活。

她今早烧火的时候丢了两个红薯进去烤,算算时间应该差不多了。

“呵呵。”

只是她没想到,脸上的几道灰印子落入了门口裴玉泽的眼底,惹得他小声的笑了笑,低声呢喃道:“这是谁家的小野猫啊。”

内心暗道,是他家的小野猫。

经过一个晚上的沉淀,他对沈念之这个救命恩人好像并不排斥,还隐隐想要亲近。

如今记忆不全,但是他内心的真实想法却很直观,也就顺着自己内心靠近沈念之,

虽然还达不到爱慕,但是好感还是有的。

毕竟她都把他看光了,而且还上手摸了,裤子也脱了,她得对自己负责。

要是沈念之知道他的想法,肯定会回一句,你说的这一切不都是为了给你上药么?!


所以,她觉得把今日的罪魁祸首,王氏,给送进去陪佛祖,和列祖列宗。

至于隐于背后的沈老爷子,自己虽然不对他怎么样,但是断亲书还是能弄到的。

当年原主父亲可没有拿断亲文书,所以白白孝敬了十多年。

“大家觉得念之说的如何?如果没有人反对,那就带祠堂去,等明年秋闱结束后再说。”

族长敲了敲手中的拐杖,看看众人,严肃的说道。

“我们没有意见,这样挺好的。”

大家纷纷赞同,就连沈家大房和两个老人都没说话。

沈老爷子两人是因为怕王氏发病把他们两个给嘎了。

沈大伯却是为了自己那个有出息的儿子,怕真如沈念之所说,会耽误大儿子仕途。

“既然所有事情都解决完了,大家就别再嚼舌根,不管是关于女子名声还是疯病,都不许乱传,沈从安,你可听到了?”

族长算下来还是沈老爷子的堂兄,面对他自然不敢放肆,诺诺的应了声知道了。

眼见事情解决了,大家都准备离开的时候,沈念之唤住了要离开的族长。

“族长爷爷等一等,念之还有件事情需要大家做个见证。”

“何事?”

族长回头看着叫住自己的沈念之,眉头紧皱,面色有些不好看。

他虽然很同情这个刚死了双亲的孤女,但是这并不代表他喜欢事多之人。

看她的眼神自然带着审视。

“念之想族长爷爷替我爹出一份断亲文书。”

“死丫头,你说什么?”

沈念之这话一出,最先激动的却是沈老爷子。

断亲文书,那可直接否认了他这个老子。

虽然沈二的户籍页早就不在他的名下,但是没有断亲文书,那就不代表真的断了。

没看到沈二两口子这十多年同样要孝敬他么。

如今倒好,人都没了,还断什么亲,是纯粹想让他难堪吗?

面对沈老爷子的怒目而视,沈念之下意识的瑟缩了下肩膀,委委屈屈的说道:

“祖父,我爹娘都不在了,念之一个人都活的困难,实在是孝敬不了您了,而且当初爹娘分家也没有分到东西啊,这跟断亲有什么区别,十几年的孝敬也够了吧。”

最后那句沈念之小声的嘟囔,但是又在大家都能听得见的程度。

“你、你.....”

沈老爷子气的吹胡子瞪眼,指着沈念之大喘气,却又说不出反驳的话。

“族、族长爷爷,您说呢?”

沈念之像是怕沈老爷子打她,颤抖着说完后,躲到了裴玉泽身后,只露出一个瑟缩的脑袋。

裴玉泽直接上前两步,将沈老爷子那吃人的目光全数挡住,

眸子微沉,侧身给族长行了个晚辈礼,悠悠开口:

“玉泽初到贵宝地,就见到大家不分青红皂白就来指责表妹不是,随后又是喊打喊杀,难道姑父姑母以前在世时,你们也是这般?”

“又或者只是欺负表妹一个弱女子,那样可不是大丈夫所为。”

“何况表妹说的也没有错,分家不给东西不就是断亲,文书自然要给,如今姑父已经不在,难不成你们还想表妹来孝敬你们,是不是有些过分了?”

“要是真这样,玉泽拼了这重伤的身子,也要去衙门问问。”

裴玉泽虽然身上还有伤,但是气质在那里,随随便便一开口,就将此事给上升了一个程度。

其他村民纷纷开口解释他们都是听了谣言,并不是故意要欺负沈念之云云。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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