半个月后,我感觉我的身体一下子好了很多,便对杜海说“我们一起去爬玉龙雪山吧!”
杜海没有丝毫犹豫的便答应了我,他兴高采烈地准备我们爬雪山要用的东西,没让我差一点手,俨然一个管家婆。
可是我却是个不争气的,在我们刚到山地即将爬山的时候,我却一下子失去了意识,我的眼睛里再一次陷入了无限的黑暗。
杜海害怕极了,他不知道我怎么了,只能一遍遍的拨打120,用最卑微的语气乞求着他们快点来。
而就在同时,一起爬雪山的人认出了我就是季渊发在网上的那个女孩,于是他便打电话给了季渊,季渊立刻定了最近时间的机票赶来了云南。
时间一分一秒的过去,终于在第二十分钟的时候,救护车来了,杜海一遍遍的乞求医生们救救我,一边又埋怨自己的不够细心,不知道我因何会突然晕倒。
而到了医院,医生将我送去了急救室,有一瞬间我是清醒的,我用尽全力,在杜海的手心里写了个“谢”字,便又陷入了深深的沉睡中。
一个小时…两个小时…时间滴滴答答的过去,抢救室的灯依旧亮着,杜海在门外焦急的走着,突然,季渊赶来了,对着杜海说“是你啊。”
杜海从我的口中知道了事情的全部真相,便没有回答他。
正当季渊想再说点什么的时候,抢救室的灯灭了,主治大夫走了出来说“对不起,我们尽力了。”
随后,我便从抢救室被推了出来,和上次不一样的是,这次我是真的死了。
季渊不可置信的看着眼前的一幕,走了几步,挠了挠头,指了指我,又指了指在场的所有人“骗我?
又骗我,是吧?
我他妈不会上两次当!”
他摸了摸我的手,按住我的肩膀“林暖!
暖暖!
你醒过来啊,你别骗我了!
我求你了”声音从一开始的强硬慢慢变软,逐渐变成哀求,可是却始终没人回应他。
直到医生的话打破了宁静“南小姐的病情我们早就和她说了,是她自己要放弃治疗的,并且刚才在抢救室里,南小姐说她要将剩余的财产全部交给杜海先生。”
季渊这一次亲眼见证了我的死亡,他想将我的骨灰带走,但是却被杜海拦下,杜海说“你根本不配,你没给宋暖幸福。”
杜海将我的骨灰撒在了海里,他对我说“下辈子,林暖一定要自由,幸福。”
也为我在洱海边建了个衣冠冢,他不让季渊靠近,季渊只能对着我的墓碑远远的诉说思念,他诉说了一遍又一边,忏悔了一年又一年,可惜,回应他的只有海风和风声。
季渊:当你看见这封信的时候,不出意外的话,我已经死了。
至于我为什么死?
是怎么死的,你应该已经知道了,阿渊,我再最后这样叫你一次,因为我不只一次的听见过宋柔也是这样叫你的,这个名字似乎已经不是我的专属了,你已经容许有其他的女人这样叫你了。
你说你去筹备婚礼的这三天,其实你并没有真的去筹备婚礼吧!
而是陪着宋柔去各处玩,你还记得我曾经和你说过无数次的旅行计划吗?
你还记得我的目的地是哪里吗?
或许你真的不记得了,但是你记得要去陪宋柔出去玩。