男女主角分别是陆景年茵茵的其他类型小说《七年情深祭白首全局》,由网络作家“茵茵”所著,讲述一系列精彩纷呈的故事,本站纯净无弹窗,精彩内容欢迎阅读!小说详情介绍:陆景年一脚油门踩到底,飞快赶回别墅。却在进门的前一秒,摸了摸额上沁出的细微汗珠。换上了一副居高临下的表情。他推开大门,屋内黑沉沉的,仅一抹皎洁的月色斜斜照进来。即便只有月色映照,客厅也透着一股家的暖意。桌上的招财猫小摆件,沙发上的向日葵靠垫,窗帘上的小花。无不彰显出温时蕴的喜好。他点了根烟,烟雾缭绕中,他想起似乎很久以前。陆景年这辈子最大的愿望,就是和阿蕴结婚。住进阿蕴布置的家里。从前不觉得,如今再看,却恍若住进了美梦。他将没吸两口的烟扔在脚边,踩了几脚,快步上楼。他想,只要阿蕴服个软,他就不与她计较了。可当他推开次卧的门,刚扬起的嘴角又落了下去。卧室里冷冷清清,一点人气也没有。唯一的亮色,只有血,床头上,床边上,到处都是。而阿蕴,...
《七年情深祭白首全局》精彩片段
陆景年一脚油门踩到底,飞快赶回别墅。
却在进门的前一秒,摸了摸额上沁出的细微汗珠。
换上了一副居高临下的表情。
他推开大门,屋内黑沉沉的,仅一抹皎洁的月色斜斜照进来。
即便只有月色映照,客厅也透着一股家的暖意。
桌上的招财猫小摆件,沙发上的向日葵靠垫,窗帘上的小花。
无不彰显出温时蕴的喜好。
他点了根烟,烟雾缭绕中,他想起似乎很久以前。
陆景年这辈子最大的愿望,就是和阿蕴结婚。
住进阿蕴布置的家里。
从前不觉得,如今再看,却恍若住进了美梦。
他将没吸两口的烟扔在脚边,踩了几脚,快步上楼。
他想,只要阿蕴服个软,他就不与她计较了。
可当他推开次卧的门,刚扬起的嘴角又落了下去。
卧室里冷冷清清,一点人气也没有。
唯一的亮色,只有血,床头上,床边上,到处都是。
而阿蕴,不见了。
几平米的小地方,被他翻来覆去地找了好几遍。
衣柜里,床底下,浴室内......哪里都没有。
床头只留下两行小字,通红的,用血写成:
阿年,我不要你了。
但还是祝你,年年顺遂,所求皆得。
记忆似乎被瞬间拉回五年前的除夕。
他跟着温时蕴回家,听到她绕着仙女棒念念有词。
「祝愿年年,长命百岁,顺遂如意,所求皆得。」
和那次相比,少了长命百岁。
陆景年仿佛看见那个小姑娘,满眼难过地喃喃自语:
「这次就不祝你长命百岁了,因为我也没有了。」
床边丢着他亲手插入的取血管,被人生拔出来。
他看着根部一圈倒刺,倒刺上还沾着血和碎肉。
心口像是被人猛地捏住一般,痛得猛烈又猝不及防。
他不敢去想,阿蕴自己拔出这根取血管时,是带着怎样的决然?
也不敢去想,阿蕴还活着吗?
陆景年靠在门边,大口喘着粗气,像快要溺亡的人。
过了很久,他才慢慢平复下来。
给手下打了个电话:「去查,温小姐去了哪里?」
「还有,当初给我的取血管,是谁订做的?」
「这倒刺真和你无关?想清楚再说。」
陆景年转动手中婚戒,低着头,神色晦暗不清。
白茵茵仍是咬死不认:「景年哥哥,你怎么能怀疑我?」
「你忘了,我从前拿命救过你!」
陆景年嗤笑一声,抬起的眼中满是恨意:
「你还敢提救命之恩?我问你,当初真是你救了我?」
白茵茵神色变了几变,「当......当然,除了我还能有谁?」
一叠照片被扔到白茵茵面前,分明是那次救命之恩的实情。
不远处还在爆炸,而用小小身躯支撑起陆景年的。
是说要去过富贵日子的温时蕴。
小小的身躯每走一步都拖出一道血痕,即便有些距离。
仍能看出她的腿以一种扭曲的形态支撑着。
陆景年看着,心痛极了,原来是那时留下的伤。
可笑他还曾经嘲笑她是个跛子,说她不配做别墅女主人。
铁证面前,白茵茵不得不改了说辞:
「即便当初从火场中背你出来的不是我,但送你去医院,照顾你总是我的功劳吧?」
「功劳?你指的是阿蕴给你两万块钱,嘱咐你照顾好我的这件事?」
又是一叠照片扔下,白茵茵脸色煞白。
同样脸色惨白的还有陆景年,他是今天才知道,当年阿蕴为了救他。
将身上全部的钱都给了白茵茵,自己连治腿的钱都没有。
只怪他眼盲心瞎,找错了救命恩人。
「我再问你一次,取血管,是不是和你有关?」
白茵茵脸色灰败,「你不是都知道了吗?」
「是我打着你的旗号,改了取血管的图纸。」
陆景年一巴掌将白茵茵扇倒在地,一脚踹上她的心口。
「你怎么敢?你为什么要这么做!」
白茵茵几乎闭过气去,她在地上缓了半天,泪糊了满脸。
她伸手想拉住陆景年的裤腿,向他求饶:
「景年哥哥,你原谅我这一次,我只是太爱你了啊......」
陆景年却挪开一步,躲过白茵茵的手。
他将白茵茵的衣领扯起来,将她的脑袋死死按在墙上。
头上的挤压力道和心里的恐惧让白茵茵痛哭出声
陆景年只当听不见,他眼眸猩红地凑近她:
「一个水性杨花的东西,也敢说爱我?」
「你冒领阿蕴的救命之恩,还设计取她性命,我怎么会着了你的道?」
「你怎么能......怎么能让我亲手杀了阿蕴!你真该死啊!」
白茵茵只觉得眼前阵阵发黑。
只最后一句听得真切。
她爆发出一阵尖笑,带着快意和决绝。
「温时蕴死了?!哈哈哈哈哈!陆景年,这是你的报应!」
「如今你只能爱我,我们是一样的人,合该一起下地狱!」
陆景年一把推开白茵茵,大骂一声:
「你真是个疯子!」
他扬了扬手:「把他们都打残,再送进医院。」
「对了,之前她直播了阿蕴对吧?把她扒光,也给大家直播看看!」
身后白茵茵的咒骂声和求饶声漫天,陆景年头也没回。
手机忽然震动起来:「陆总,找到太太了。」
「前几天,从别墅带走太太的是蒋时序。」
「而就在当天,蒋家秘密办了一场葬礼。」
「我没有,她是温家人,不会有事的!」
蒋时序一把将他按在地上,「没事?那你现在来看鬼的骨灰呢!」
陆景年倒在地上,眼眶一点点红透。
唯有这点不可辩驳。
「我也是为我们的未来着想,我也不想的......」
「你们的未来?别说笑了。」
我透过耳返,让蒋时序代替我问出那些话。
「陆景年,你何时考虑过和温时蕴的未来?」
「她只是一只血牛,作着为你讨好白茵茵的工具。」
「你在新婚夜骗她,一根取血管扎透她时,可曾想过未来?」
「你在她苟延残喘的五天,一次次伤她时,可曾想过未来?」
「你在为白茵茵庆贺病愈,而将重伤的她丢在家里不闻不问时,可曾想过未来?」
蒋时序步步紧逼,而陆景年却被一句句逼问怼得踉跄后退。
「我做这些,只是想气气她,我只是放不下三年前她抛弃我......」
他一句话给蒋时序气笑了,「她抛弃你?」
「都是因为你,你偷偷跟她回家,这才被人摸到了温家。」
「因为你,那天温家251口人全数被屠,只留下她这一个温家人。」
「你知道她站在你家楼下,和你分手时,是个什么落魄样吗?」
「可这三年,你不去查,只知道恨她,恨在那场浩劫中唯一幸存下来的她,恨那个从爆炸中把你背出来,废了条腿的她!」
「她已经活得很难了,可你和裴煦这个崽种还不放过她!先是打着联姻的幌子,被识破后,又让你来诱骗。」
「陆景年,我可真瞧不起你。」
「你才是这整件事中,最恶心,最彻头彻尾的伪君子!」
垂下的手逐渐握成拳,一句句话扎得陆景年心脏发疼。
他怔愣半晌,忽然开口:
「蒋时序,你一个外人,你凭什么这么说我?」
「我和阿蕴之间的事情,你知道些什么?」
「今天我就要带走她的骨灰,谁也拦不住!」
陆景年抬起头,眼中满是疯狂。
趁所有人不备,兀自往墓园闯。
可他还没走几步,就被蒋时序一把拎住,拖行着扔出蒋家。
而后,蒋家多了一条口口相传的规矩:
陆景年与狗,不得入内。
温家人生存指南一:
一旦身份暴露,即刻离开原环境。
三年前,温家全部被屠,连我们家这个分支也不例外。
我躲在柜子里,透过缝隙看到爸妈被人割喉放血。
那些人用金银玉器虔诚地接满血,然后将他们牲畜般随意丢弃。
他们含泪的双眼看向我的方向,像是在说:
「跑,阿蕴,快跑,不要回头!」
于是我连夜,慌不择路地跑了。
那夜,京市久违地下了一场大雪,像是要将所有污糟都淹埋住。
我站在陆景年家旁边的拐角,呼啸的北风裹挟着雪粒打在身上。
电话那头是陆景年温柔至极的声音:
「阿蕴,我终于拉到了第一笔投资,很快就能风风光光地娶你了。」
「阿蕴,你等我。」
我缓缓抬头,看着他房间晕出温暖的灯光,心像坠到了底,扯得生疼。
烂赌的爸,怯懦的妈,陆景年已经很努力地背负起命运的重担了。
他成长得这般好,不该被我再拉下泥潭。
脚底的鞋被树茬戳穿的血浸透,声音破碎在呼啸的寒风里。
「分手吧,陆景年,我受够这样日复一日在泥潭里打滚了。」
「我要去过富贵日子,劝你识相。」
「往后别人问起来,你就说,不认识温时蕴。」
「被你这样的穷鬼纠缠上,真是我这辈子的耻辱。」
挂断电话的瞬间,我听见手机里和房间里传出绝望的低泣。
像是困兽隐忍的哀嚎,回荡在窄窄暗暗的小巷子里。
而如今身份倒置,陆景年俯下身,看着呜咽的我。
眼中的恨意满得几乎要溢出来。
他说:「你不是喜欢富贵吗?」
「这取血器是金的,盛血皿是银的,怎么样,还满意吗?」
杀人诛心不过如此。
我眼中噙满泪,抿着唇兀自摇头。
不顾心口的疼痛,一双手无力比划着,想同他说些软话。
却被陆景年一把抓住,他眉头紧蹙:
「别比划这些,我不想看。温时蕴,说话!」
我仍是摇头,嘴唇抖着抿成一条直线。
似是恨极,陆景年咬上我的喉咙,眼睛红透了:
「温时蕴,你为什么不说话?你如今连和我说话都觉得多余吗!」
他连质问声都仿佛结了霜,戳得我千疮百孔。
可是阿年,不是我不想说。
而是不能说。
温家人生存指南二:
一旦开始取血,不可开口。
若心气泄露,几息内必亡。
蒋时序护着温时蕴走出别墅的一瞬间。
远在天空之城的陆景年,忽然感到一阵心悸。
他若有所感地望向别墅方向。
眼前不由得浮现出早上出门前,温时蕴满脸是血的模样。
难道是......阿蕴出了什么事情?
忽然袖子被人扯了扯,「景年哥哥,怎么了?」
白茵茵一脸担忧地往向他。
陆景年看着面前头戴红宝石项链,像个小公主一般的女孩。
一时间有些恍然。
他想起从前温时蕴也趴在他的背上,晃着小脚,娇俏问他:
「阿年,咱们以后什么时候能去天空之城玩一下呀?」
「我听说,那上面有成片的玫瑰花田,还有水晶打造的旋转木马。」
他笑了笑,宠溺问她:「要是有天咱们上去了,你想做什么?」
小姑娘笑得开怀:「那我要做小公主,戴宝石项链,水晶王冠。」
「还要吃九层高的蛋糕,为所有参加宴会的嘉宾开香槟塔!」
「阿年,你可一定要上去呀!」
二十二岁的陆景年信誓旦旦地应了。
如今,他也做到了,身边人却不是阿蕴了。
白茵茵一脸娇俏地望着他,陆景年却忽然觉得。
那水晶王冠和宝石项链,与她不相配极了。
若是阿蕴......那一定漂亮极了......
白茵茵牵着他走到蛋糕旁,九层高的蛋糕,缀满了玫瑰花。
周边宾客围着香槟塔庆贺:
「陆总还真宠白小姐,看来前几天那个陆太太,根本不成气候。」
「你没听说吗?那陆太太只是娶来为白小姐治病的。」
「如今治好了,自然也就没用了!」
白茵茵听着下面的议论纷纷,嘴角勾起一抹笑意。
她握着陆景年的手,拿起塑料刀:
「景年哥哥,该切蛋糕了。」
陆景年原本对这个场景期待极了。
他费尽心思,无非是想讨白茵茵一笑。
可如今,他看着面前的人,却觉得无趣极了。
他从白茵茵手中抽出手,沉着脸一言不发地离开天空之城。
陆景年忽然发现,他想阿蕴了,出奇的想。
白茵茵看着男人决然的背影,有些怔愣。
自从温时蕴回来之后,一切都似乎有些失控。
她眼底闪过一丝恨意。
而后又重新绽开一抹笑颜,转身安抚宾客。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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