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主母我真不是扫把星完结版小说全章节目录阅读

绾湘 著

其他类型连载

若风拍了拍若影的肩膀,深深的叹了口气。若影满脸疑惑:“我哪儿做错了?小侯爷怎么还生我的气了?”“你在府里也没事,怎么不知道去刑部将少夫人生病的事情告知小侯爷?”若影:“……”-祝妙清晚上总算是退了热,不过还是浑身乏的厉害。她半靠在床边,喝着碗里的粥。谢寒照身上的官服都没来得及换下便匆匆进了春风院。“怎么好端端的发了高烧?”他还未走近,声音便传到了祝妙清的耳中。祝妙清脸色有些苍白,顺着声音朝他递过去了一个怨恨的眼神。她顿时也没了喝粥的心情,将碗给了身旁站着的明月。“我吃不下了,先端下去吧。”明月叹了口气,端着粥就要出去,却被谢寒照拦住了。他将粥接了过来,端着粥兀自坐到了床边。“就吃这么点,你这病指什么能好?”祝妙清心里恨透他了。若不是...

主角:祝妙清谢寒照   更新:2025-02-05 19:57:00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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男女主角分别是祝妙清谢寒照的其他类型小说《主母我真不是扫把星完结版小说全章节目录阅读》,由网络作家“绾湘”所著,讲述一系列精彩纷呈的故事,本站纯净无弹窗,精彩内容欢迎阅读!小说详情介绍:若风拍了拍若影的肩膀,深深的叹了口气。若影满脸疑惑:“我哪儿做错了?小侯爷怎么还生我的气了?”“你在府里也没事,怎么不知道去刑部将少夫人生病的事情告知小侯爷?”若影:“……”-祝妙清晚上总算是退了热,不过还是浑身乏的厉害。她半靠在床边,喝着碗里的粥。谢寒照身上的官服都没来得及换下便匆匆进了春风院。“怎么好端端的发了高烧?”他还未走近,声音便传到了祝妙清的耳中。祝妙清脸色有些苍白,顺着声音朝他递过去了一个怨恨的眼神。她顿时也没了喝粥的心情,将碗给了身旁站着的明月。“我吃不下了,先端下去吧。”明月叹了口气,端着粥就要出去,却被谢寒照拦住了。他将粥接了过来,端着粥兀自坐到了床边。“就吃这么点,你这病指什么能好?”祝妙清心里恨透他了。若不是...

《主母我真不是扫把星完结版小说全章节目录阅读》精彩片段


若风拍了拍若影的肩膀,深深的叹了口气。

若影满脸疑惑:“我哪儿做错了?小侯爷怎么还生我的气了?”

“你在府里也没事,怎么不知道去刑部将少夫人生病的事情告知小侯爷?”

若影:“……”

-

祝妙清晚上总算是退了热,不过还是浑身乏的厉害。

她半靠在床边,喝着碗里的粥。

谢寒照身上的官服都没来得及换下便匆匆进了春风院。

“怎么好端端的发了高烧?”他还未走近,声音便传到了祝妙清的耳中。

祝妙清脸色有些苍白,顺着声音朝他递过去了一个怨恨的眼神。

她顿时也没了喝粥的心情,将碗给了身旁站着的明月。

“我吃不下了,先端下去吧。”

明月叹了口气,端着粥就要出去,却被谢寒照拦住了。

他将粥接了过来,端着粥兀自坐到了床边。

“就吃这么点,你这病指什么能好?”

祝妙清心里恨透他了。

若不是昨晚在马车里受了风,她怎么会发起高烧?

她说话也不客气起来:“若是没有小侯爷,我也不会生病了。”

谢寒照轻笑了一声:“那你说说,我是怎么让你生病的?”

一旁的明月隐约听出这话有些不对劲,默不作声的退了出去。

祝妙清不想理会他无赖似得问题,干脆没有说话。

谢寒照手中拿着瓷勺,搅拌了几下手中的粥,盛成半勺后送到了她的唇边。

“本就身子弱,还不吃饭,再吃一些。”

祝妙清推开了他的手:“我实在吃不下了。”

生这么一场病也好,起码以后他能知道收敛些。

谢寒照又放下了碗,抬手摸了摸她的额头,还有些微微的烫。

他的心悄无声息的被自责的滋味包裹。

昨日确实是有些过分了。

他破天荒的跟她道歉,说话声也柔和了许多:“昨日是我不好,往后不会了。”

祝妙清不理他,扯过锦被将自己裹的严严实实,躺下身后背过了他。

留给他了一个单薄却又倔强的背影。

谢寒照扯了扯她裹的紧紧的被子,根本扯不动,刚要张口问问她热不热时,明月忽然推门进来了。

她语气焦急:“小侯爷,林姨娘来了。”

祝妙清猛地从床上坐了起来,连床都来不及下就开始推谢寒照起身:“你快翻窗离开,不能让姨娘看见你在我这儿。”

谢寒照在房中环视了一圈,有扇窗子正开着。

他又回头看了看床上虚弱的祝妙清,“等她走了我再来看你。”

即使不情不愿,他还是站了身朝窗边走去。

没想到,有一天他竟沦落到了在自己家还要翻窗离开的境地。

他身手利落的跳出了窗子。

明月眼疾手快,赶紧将窗子关严了。

谢寒照回头看了眼关的一丝不带犹豫的窗子,想要尽快娶祝妙清的念头也愈发强烈。

他受够了这种偷偷摸摸的滋味。

明月赶紧出了卧房,将正与梅香周旋的林姨娘请进了屋。

林姨娘不着痕迹的打量了一通祝妙清后,笑的虚假:“妙清,我听说你染了风寒,特意过来看望你。”

她今日刚解了禁足,听到祝妙清染了风寒的消息后就急急忙忙的过来了。

打着是来探望的旗号,实际上心里却是想要探探她的口风。

祝妙清没给她好脸色,上次因为她不小心瞧见了谢春晓与盛绥在花园中相会,她便被林氏设计陷害。

为了将她堵住她的嘴,竟说她与马夫有染。


“不必了,我用不上。”他拒绝的干脆,一丝犹豫都没有。

祝妙清忽然想到,前日她是系着自己绣的那只荷包去马车里见谢寒照的。

好像回来后,她那只荷包就不见了。

刚刚陆雅一说荷包的事情,她才想到。

莫不是掉在了谢寒照的马车上?

若是被有心之人捡到了,那这事情可就不好收拾了。

她心里有些紧张,得寻个机会去马车上找一找。

陆雅的笑容凝在了脸上,她没想到谢寒照竟这么不近人情。

一旁站着的陈墨也没想到他会这么直白的拒绝陆雅的心意。

这女子都把对他的心思写在脸上了。

他却像块冰一样。

陈墨推了推他,故意挑事:“好歹是人家一针一线绣的,你怎么用不上?昨日我还瞧着你手里拿了个绣着芙蓉花的荷包,怎么那荷包就能用得上,这位姑娘绣的你就用不上了?”

祝妙清愕然失色。

绣着芙蓉花的荷包不就是她的那只吗?

竟被谢寒照捡了去?

她又气又恼,为了撇清关系,当即便开口问他:“绣着芙蓉花的荷包?”

陆雅也联想到了祝妙清绣的那只荷包,黑白分明的眼珠在祝妙清与谢寒照身上来回打转。

陈墨还不知道事情的严重性,调笑的点点头:“是。”

她强装镇定,“我有只绣着芙蓉花的荷包正好丢了,莫不是被小叔捡了去?”

陈墨脸上的笑意僵住。

这事情怎么还变复杂了?

谢寒照风轻云淡的,话里有话:“确实是捡的,在府中的马车里。”

这事情传出去可太不光彩。

陈墨虽然不会往外传,可不代表陆雅不会。

他赶紧找补:“我也是只见他拿在了手里,没见他戴在身上。”

陆雅却觉得事情不对劲。

祝妙清绣好那荷包的时候还是在寺庙里,昨日才回了府。

表兄是怎么在马车里捡到的?

而且陈墨还说是昨日他手中拿着的,昨日祝妙清快中午的时候才回到府中,谢寒照平时白日里都是在刑部。

那他昨日是怎么在马车中捡到的荷包?

陆雅脸上的表情微凝,这事情绝对不简单。

祝妙清赶忙说:“想来就是我丢的那只了,我抽空让明月去吟秋院取回来,不然在你那里放着免不了会沾上闲言碎语。”

谢寒照不紧不慢的点头:“嗯。”

陈墨瞥了眼陆雅,见她似乎情绪似乎变得不太高了,他只好又硬着头皮劝起了谢寒照:“既然没有姑娘送你荷包,那这位姑娘送的荷包你就收了呗。”

谢寒照目光似冷箭一样投向了陈墨。

陈墨一脸疑惑,他又说错话了?

“刑部还有事情,我先行一步。”谢寒照没多说一个多余的字,说话时也一直瞧着祝妙清。

说完他便抬脚走出了茶楼。

陈墨急匆匆的追上谢寒照的步子,还不忘回头跟祝妙清与陆雅招呼了声:“祝夫人,还有那位姑娘,我也先走了。”

祝妙清与陆雅也一同出了茶楼。

只不过回去时明显比来时的气氛要尴尬些。

祝妙清心里发虚,又不知道陆雅到有没有怀疑她与谢寒照。

陆雅坐在车上脑子乱的根本没空和祝妙清说话。

她忽然想起来了昨日清楚她的丫鬟说,祝妙清前日晚上子夜时好像出去过,还叫人备过水。

深更半夜,什么事情需要她亲自出门?

回来还让人备了水。

这事情听起来就很蹊跷。


明月应了声后,赶紧端着铜盆钻进了帐子。

他又看向若影:“去把钟阳伯抓来。”

“小侯爷,这……”

这毕竟是在围场,而且钟阳伯的身份也不简单,这么做可能会引来不必要的麻烦。

若影没敢将话说完。

谢寒照没回答,只是侧眸看他一眼,那眼神足够让人不寒而栗。

若影没敢再说话,急急忙忙的去了。

谢寒照折回帐中的时候,明月正拿着帕子为祝妙清擦着脖颈。

瞧见他回来,明月赶忙将祝妙清的衣服拉好了。

谢寒照走到明月身前,“今日太医院的李太医也来了,请他去女眷的帐中。”

为了祝妙清的名声,他不能让太医来他的帐中医治。

明月点点头,放下帕子就走了。

宴席还没有结束,谢家的女眷还没回来,祝妙清被谢寒照用披风包裹的严严实实的又抱了回去。

祝妙清脑中虽然不受控制的胡思乱想,可还是有理智的。

她指甲陷入肉中,牙齿也紧咬着唇瓣,用疼痛让自己保持着清醒。

谢寒照让若风守在门口,他将祝妙清放在了帐中。

“乖一些,一会太医就过来了。我留在这里对你名声不好,一会儿太医为你医治完我再让人送你回府。”

李太医来的很快,只是他没想到皇家围场,竟有人敢带着脏药进来。

这药也没有什么太有效的法子控制。

他药箱里有随身携带的醒脑丸,让明月喂她吃了一粒。

等出了帐子后他跟明月嘱咐:“我刚刚喂少夫人吃的药丸只能给她降降那药性,剩下的只能靠她自己扛着。最好是现在带着少夫人回府,给她备桶凉水沐浴,药性会好扛过去一些。”

李太医知道祝妙清是侯府长子遗孀,一些不该说的话,他也没有多言。

明月点头记下:“多谢李太医!”

“今日围场中出了这种事情,若是少夫人愿意,可以将此事禀告给太子妃。”

明月不敢擅自应下这话。

她刚刚瞧着谢寒照脸色不好,他应该已经想好了对策,这事情若是闹到了太子妃面前,兴许会碍事。

祝妙清吃下药丸后,她只觉得混沌的脑子稍稍清醒了一些。

可身上的滋味还是难捱。

明月进来跟她传话:“姑娘,小侯爷那边让人传话来说,钟阳伯被抓住了,小侯爷让问问您想怎么处置?若您害怕的话,小侯爷就自己看着处置了。”

祝妙清呼吸还是很急促,她轻喘着:“钟阳伯身上应当还能搜出来我中的药,二房几次三番想要害我,不如我来成全她们。”

明月倒吸了一口凉气:“姑娘,您打算怎么做?”

“去给小侯爷回话,他应当有法子让谢瑜敏中了这药。还有钟阳伯,两次让我染上这脏药,今日让他也试试。”

她停顿了一瞬,又继续说:“谢瑜敏毕竟是小侯爷的堂妹,得先问问他舍不舍得。”

明月眼睛瞪的很大,她家姑娘这是准备让他们二人……

她却没反驳,乖乖去回了话。

祝妙清强迫自己清醒着。

她本来还在找机会报复,今日刚好两人都送上门了,借着谢寒照的手解决了也好。

-

下午有一场狩猎比试。

谢寒照却不在。

祝妙清以身体不舒服为由,先回了府。

只不过,她并没有回府,而是与谢寒照在围场的后山的马车上。

有了上次祝妙清染了风寒的教训,他本不想在马车中的,但他不能离开围场,而且祝妙清进了马车后,那双眸子更是勾丝似得看着他。


祝妙清剜了他一眼。

他还知道?!

她现在手都是软的,估计都拿笔都要打颤。

许是瞧见了她气急败坏又不敢发作的模样,谢寒照不动声色的勾了勾唇角,破天荒的说:“老实待着,下午我帮你抄。”

祝妙清也怔了下,随后又幽怨道:“咱们的字迹又不一样。”

“嗯,把字写好看了难,写丑了还不简单?”

他抓着机会刺她字写的丑。

祝妙清这会儿懒得和他争辩,“你别骗我。”

“我什么时候骗过你?”

“……”骗的还少吗?

谢寒照直接冲着屋外命令:“传膳。”

这才不紧不慢的放开了她。

祝妙清整理好衣裙,躲得他远远的。

用完午膳后,祝妙清借着手累为理由,一个字也不肯写,只在一旁给他磨墨。

谢寒照倒是遵守诺言,学着祝妙清的笔迹,将《女则》抄写了五遍。

等第二天祝妙清去跟大夫人请安时,顺便将那一叠《女则》送到了她面前。

大夫人拿在手里看的仔细认真,愣是没瞧出来是她儿子抄写的。

她放下那一叠纸,让人拿过来了一本册子给她。

和昨日谢寒照手中的那本一样,里面装订着与他年龄家世匹配的女子。

“既然老夫人说让你帮我,你也看看,哪个合眼缘些。正好过几日就到老夫人的寿辰了,刚好能将人叫到府中与寒照打个照面。”

大夫人一方面是怕日后老夫人怪罪,另一方面,也是真想让祝妙清挑一挑。

如今谢寒照已经二十,他自己一点也不着急,精心为他挑选的女子一个也入不了他的眼,她为这事忧心的头痛。

祝妙清接过册子,认认真真的翻看了起来。

谢寒照只有早日订了亲,她才能早日脱离他。

为他选未来夫人这事,她必得上心。

心中猜测着他喜欢的女子类型,又认真看着册子上清楚写着的家世。

她最后指着骠骑将军家的二小姐说:“母亲,妙清觉得这位姑娘还不错。”

大夫人眼神落在了册子上的几行小楷上。

她认同的点点头:“我先前也是挑的这位姑娘。就是不知道能不能入得了寒照的眼。”

“小叔风光霁月,挑剔一些是应该的。”

大夫人揉了揉太阳穴,“他哪里是挑剔一些,他是挑剔千般万般!”

祝妙清没吱声。

连他生母都猜不出来的心思,她更猜不出来。

她从大夫人院中出来时,正巧遇见了陆雅。

她打扮的清雅,却也不失贵气。

想来是大夫人让人细细为她妆点过。

两人互相福了福身,陆雅先开口:“妙清姐,我刚做了些糕点,你也尝一尝吧。”

她毕竟还没入谢寒照的院中,祝妙清还算不得她的长嫂,干脆先以姐妹相称。

身后的小丫鬟将一盘糕点端到了祝妙清面前。

“多谢,只是我不爱吃甜食。”

“那妙清姐姐拿回院中分一分吧,刚刚已经差人送去大夫人院中了。”

陆雅有意与她交好,没等祝妙清同意,便接过糕点,亲自塞到了明月手中。

她身份卑微,在侯府和另外几房的人都说不上话。

祝妙清是个寡妇,家世也不算高,又都是大房院中的人,日后等她进了吟秋院,也能与她作伴。

“那多谢妹妹了。”她客气道。

陆雅垂眸笑笑,“那我就不打扰姐姐了,我先进去了。”

祝妙清点点头,也带着明月回去。

路过吟秋院门口时,她停下了步子。

忽然转身对明月道:“把这盘糕点送去吟秋院吧。”

明月愣了愣,还是听话的端着糕点进了吟秋院的大门。

-

谢寒照看着自己桌上放着的糕点与明月手中端着的糕点一模一样,就连放糕点的盘子,也找不出差别。

他冷嗤一声,将手中的书合上,“你家主子倒是挺会借花献佛。”

明月大气儿都不敢出。

刚想把人叫来好好教训教训,若影却突然进了屋。

“小侯爷,太子殿下有要事相商,请您入东宫一趟。”

他眉宇间添了些烦闷,将书扔在了书案上,看着明月冷声道:“让她亲自做些糕点送来。不然她知道后果。”

明月忙答:“是,奴婢回去就转告少夫人。”

心里却为祝妙清捏了一把汗,小侯爷折腾人的法子,大都在床榻上,每次她家娘子都是脚步虚浮的回来。

看着让人怪心疼的。

-

祝妙清下午亲自去厨房做了些糕点。

怕惹人生疑,老夫人和大夫人那里她都让人送去了。

入夜后,她才带着明月去给谢寒照送糕点。

二房的院子被烧了,从昨天开始,他们院子便一直在收拾残局。

整个侯府里,都满是忙忙碌碌的身影。

她进了那片小竹林。

小竹林里的路七通八杂,不仅能去吟秋院,也能去侯府的后门。

刚走了没几步,远远的便听见身后有道凌厉的声音传来:“妙清,你大晚上的干什么去?”

她呼吸一滞,这声音如此耳熟。

是谢奕舟的生母林氏。

她慢悠悠的回过头,就见她拎着衣裙急冲冲的走了过来。

“深更半夜,你为何踏入竹林?莫不是要去私会哪个野男人?”

竹林这边,平日里家中的女眷是不准走这边的。

只有丫鬟和小厮才走后门。

林氏身后跟了丫鬟,看样子也是要从后门出府。

她当初是安定侯的通房丫鬟,大夫人刚进门她便有了身孕。

老夫人一直嫌弃林氏,她生下谢奕舟后,便被抬为了妾室,谢奕舟也送去了大夫人院中教养。

一直到谢奕舟成婚前,他这个庶子才被记到大夫人名下,成了名义上的嫡子。

为的就是以嫡长子的身份娶祝妙清。

只不过,林氏毕竟是丫鬟出身,行事风格还是上不了台面。

面对林氏的质问,祝妙清只得实话实说:“我做了些糕点,给小叔送过来。”

林氏眉心紧蹙,冷哼一声:“送糕点为何不走吟秋院正门?需要深更半夜的送?”

她似乎又想到了什么,停了停又说,“你莫不是看奕舟离世,便想着勾搭寒照?”

“姨娘莫要往我身上泼脏水!先前小叔帮我去雍州带回了奕夫君的遗物,我心里念着这份恩情,今日恰巧多做了些糕点,又怕有损小叔名声才走的后门。”

“姨娘污了我一个寡妇倒无所谓,若是污了小叔的名声……小叔还没娶亲……”

她说的话林氏一个字也不信,而且根本没往她与谢寒照身上想。

府中谁不知道谢寒照从小到大不管做什么都挑剔的很,是万万看不上祝妙清的。

但不代表祝妙清没有想勾搭他的心思!

“谁会信你这套说辞?我看你就是还惦记着与嫡子的婚约,心思一直在寒照身上!跟我去见大夫人,让她评评理!”


祝妙清看出了大夫人话里的试探,抓住机会质问:“事情还没查清,姨娘就已经想好了要如何处置我,姨娘如今针对我,莫不是做了什么亏心事?”

林氏这才反应过来,她太心急反倒是露了马脚,一时也不知该如何反驳。

正在这个时候,李妈妈带着梅香过来了,身后还跟着谢寒照。

祝妙清闪身,给他让了路。

大夫人问他:“前院那么多客人,你怎么跑来了?”

谢寒照拱手行礼后坐了下来,他敛眸凛声道:“瞧着有人将梅香带走了,我也来凑凑热闹。”

“出什么事了?”他随口问着,淡如水似得的眼神从祝妙清的额身上滑过。

看似无意,却又像是在问祝妙清。

李妈妈三两句将刚刚发生的事情给谢寒照都说了一遍。

他面无表情的听完,唇角多了丝讥笑:“大嫂让梅香去我院中送过糕点?我怎么不知道?”

他抬起那双墨色的眸子看着梅香,冷不丁的质问:“梅香,什么时候的事情?莫不是你将糕点偷吃了?”

祝妙清默不作声的瞧着他一本正经的演戏。

梅香福身回答:“回小侯爷,少夫人从未去给您送过糕点,奴婢也没有偷吃。兴许是……姨娘记错了。”

林氏完全没有想到事情竟会转变成这样。

梅香为什么会包庇祝妙清?

她与祝妙清还在竹林起了争执,她亲眼瞧着祝妙清将糕点给了梅香。

谢寒照怎么与梅香都矢口否认?

“怎么可能?梅香,你仔细想想,那晚你还打着寒照的名号说我们说话声吵到他了,当真不记得了?”

梅香垂着的头摇了摇。

谢寒照冷嗤了声,眉峰挑起:“姨娘现在应当解释解释你为何会去竹林,还编造出了大嫂去给我送过糕点的谎话。”

“我……”林氏一时也乱了分寸。

大夫人自然是相信自己的儿子。

事情闹到现在,她也看出林氏的目的了。

她就是在故意针对祝妙清,只是不知道祝妙清哪里得罪她了。

林氏支支吾吾的说不出话,最后只能咬死:“大夫人,我只是恰巧路过竹林,瞧见妙清进了竹林才跟了进去!是梅香在说谎!”

大夫人揉了揉太阳穴,“你今日扯出来的事情哪一件都找不到证据,我瞧着数你谎话连篇。”

“李妈妈,把林姨娘带回去,禁足半月。”她又看向地上跪着的马夫,“这马夫胆子倒是不小,敢诬陷侯府的少夫人,将他送去乡下的庄子里——”

“母亲,这马夫交给我处理吧,我好好审审他,总得查清楚今日这事的缘由。”

大夫人话还没说完,便被谢寒照打断了。

“嗯,随你处置吧。”

今日前院忙活的不行,还有那么多宾客在等着,大夫人实在没空审理这些没头没尾的事情。

多一事不如少一事。

而且,说到底祝妙清与林氏才是婆媳,她们之间的事情让她们自己解决。

只要牵扯不上谢寒照,她便不想多问。

至于马夫与祝妙清,林氏安排的这出戏漏洞百出,大夫人实在懒得再管。

马夫听到这个自己要被谢寒照处置,他如同五雷轰顶一般滞在了地上。

谢寒照本就是刑部的人,刑部折磨人的法子他可是听说过的。

马夫突然就怂了,刚刚就不应该听信林氏的谗言。

林氏瞧出势头不对,赶紧去堵马夫的嘴。

她拎起裙角,将马夫一脚踹翻在地:“我看你真是不想活了,竟跑到妙清的院中偷手帕!”

大夫人叹了口气,带着李妈妈又回到了前院。

祝妙清冷眼看着还在做戏的林氏,她走近谢寒照,“小叔,还望您将事情查清楚。”

她侧目看着林氏,没再停留,也回了前院。

林氏被带走后,马夫将林氏是如何让他嫁祸给祝妙清的事情全部招了出来。

人都已经走光了,谢寒照也不再演戏。

幽深的狭眸顿时变得幽暗危险,视线不咸不淡的扫过马夫。

就这一眼,马夫后背不可控制的窜起一股凉意。

石桌上还放着祝妙清的那张帕子,他问:“从哪儿偷的帕子?”

马夫声音止不住的发抖:“是刚才林姨娘让我趁着少夫人院中无人,去她院中偷来的。”

“哪只手碰过?还是——”他撩起眼皮,黑眸绽出锋利的寒芒。

“两只手都碰过?”

马夫听出他话里的意思,两只眼睛瞪得溜圆:“我没碰过!我一下都没碰!小侯爷您明察!是林姨娘让我偷的,不关我的事!”

谢寒照只当没听见,他拖长强调:“那就是两只手都碰过了。”

“我没有!我真的没有碰!”

他将他哀嚎的狡辩置若罔闻,微微抬了抬手,身后的若影便明白了他的意思。

一掌将马夫拍晕,准备拖他下去处置。

谢寒照站起身,压迫十足的身形笼罩着若影。

他说:“把他的两只手砍了。”

“是。”若影见怪不怪。

谢寒照拿起石桌上放着的帕子,眼神黯淡了些许。

他攥着帕子也出了大夫人的院子。

-

祝妙清今日没有牵扯出谢春晓怀孕的事情。

她准备先看看谢春晓与林氏的打算,必要时,说不定她们还能派上些用场。

她又跟着忙活到了宴席结束。

入夜后,拖着疲倦的身子刚进了屋,就瞧见谢寒照正坐在屋内等着她。

她被吓得顿时又来了精神,赶忙问他:“你来的时候可有人瞧见?”

平日里谢寒照没怎么来过春风院。

她害怕这冷不丁的来一次会被人瞧见。

“这么怕被人看见?”谢寒照正拿着她梳妆台上的一本话本子翻看着。

祝妙清应付道:“怎么不怕,你又不是没瞧见今日母亲有多避讳你与我的关系。”

谢寒照没做声。

日后娶祝妙清的话,他得寻个名正言顺的办法堵住大夫人的嘴。

他将话本子放在梳妆台上,声音软了许多,“嗯,今日让你受委屈了。”

祝妙清眼神里闪过疑惑,他今日竟这么反常。

她只得顺着他说:“我哪里受什么委屈了,不过是被姨娘盯上罢了。”

谢寒照随口问:“谢春晓与盛绥的事情被你瞧见了?”

“你早就知道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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