精彩小说尽在A1阅读网!手机版

茶曾书屋 > 其他类型 > 继母抢亲?她转嫁皇子宠疯了全文免费

继母抢亲?她转嫁皇子宠疯了全文免费

金知意 著

其他类型连载

京城流言四起,逼着德庆侯府跟信国公府以最快的速度定下了江暮白跟南徽音的婚事。南锦屏得偿所愿心情大好,她倒要看看,没有她给她们做垫脚石,这辈子江暮白还能不能取信于太子,信国公夫人损失了自己这么一座金山,又会如何对待南徽音这个儿外甥女兼媳妇。人心,在绝对的利益面前,从来都是经不起试探的。随着二人定亲后,京城便传出江暮白重情重义的好名声。不用想都知道是谁的手笔,南锦屏也不恼,依旧跟着舅母还有表哥学东西,打理国公府。只是,她虽然搬回了永国公府,却还是德庆侯的女儿,名字依旧写在他们家的族谱上。整个京城的名门望族,也没有人会单独给她请帖,只有云安县主设宴时,会请她过去热闹一二,试图把她带出来。但是,别人都在观望。这就是不能彻底独门独户的坏处了,...

主角:南锦屏江蔓   更新:2025-01-11 18:07:00

继续看书
分享到:

扫描二维码手机上阅读

男女主角分别是南锦屏江蔓的其他类型小说《继母抢亲?她转嫁皇子宠疯了全文免费》,由网络作家“金知意”所著,讲述一系列精彩纷呈的故事,本站纯净无弹窗,精彩内容欢迎阅读!小说详情介绍:京城流言四起,逼着德庆侯府跟信国公府以最快的速度定下了江暮白跟南徽音的婚事。南锦屏得偿所愿心情大好,她倒要看看,没有她给她们做垫脚石,这辈子江暮白还能不能取信于太子,信国公夫人损失了自己这么一座金山,又会如何对待南徽音这个儿外甥女兼媳妇。人心,在绝对的利益面前,从来都是经不起试探的。随着二人定亲后,京城便传出江暮白重情重义的好名声。不用想都知道是谁的手笔,南锦屏也不恼,依旧跟着舅母还有表哥学东西,打理国公府。只是,她虽然搬回了永国公府,却还是德庆侯的女儿,名字依旧写在他们家的族谱上。整个京城的名门望族,也没有人会单独给她请帖,只有云安县主设宴时,会请她过去热闹一二,试图把她带出来。但是,别人都在观望。这就是不能彻底独门独户的坏处了,...

《继母抢亲?她转嫁皇子宠疯了全文免费》精彩片段


京城流言四起,逼着德庆侯府跟信国公府以最快的速度定下了江暮白跟南徽音的婚事。

南锦屏得偿所愿心情大好,她倒要看看,没有她给她们做垫脚石,这辈子江暮白还能不能取信于太子,信国公夫人损失了自己这么一座金山,又会如何对待南徽音这个儿外甥女兼媳妇。

人心,在绝对的利益面前,从来都是经不起试探的。

随着二人定亲后,京城便传出江暮白重情重义的好名声。

不用想都知道是谁的手笔,南锦屏也不恼,依旧跟着舅母还有表哥学东西,打理国公府。

只是,她虽然搬回了永国公府,却还是德庆侯的女儿,名字依旧写在他们家的族谱上。

整个京城的名门望族,也没有人会单独给她请帖,只有云安县主设宴时,会请她过去热闹一二,试图把她带出来。

但是,别人都在观望。

这就是不能彻底独门独户的坏处了,即便是她跟德庆侯闹翻了,别人依旧会把她跟他紧紧地拴在一起。

而且,江蔓也不会允许她这座金山跑了,但凡赴宴,总是要做出一副受尽委屈身为继室无奈的样子。

那日在宫里的事情,虽然传到了宫外,但是江蔓已经把东西归还了她,她便能理直气壮的跟人说,是她太心急,这些东西她是当做嫁妆都给她保管得好好的。

南锦屏也不能见人就解释,那些东西很多都是折价补上的。

所有的平静,在大将军韩枭即将班师回京打破,韩大将军与北疆鏖战数月,终于杀敌数百里,重创北疆,至少一两年内不敢再犯。

满京城都在欢迎韩大将军凯旋,皇帝设宴为他接风洗尘,此时,皇后娘娘也广发请帖,邀请朝中命妇与宗亲进宫赴宴。

意外的是,南锦屏单独拿到了一张请帖。

傅大太太惊喜不已,握着锦屏的手说道:“没想到皇后娘娘还记挂着你,看来上次在宫里你受委屈,娘娘记在心里了。”

南锦屏却知道事情不简单,皇后只有太子这么一个儿子,现在自己逃出了他们的手掌心,她岂能甘心?

夜深人静,冷月如霜。

东宫回廊上悬挂着琉璃宫灯,被风扫过,灯下缀着的流苏银铃便发出清脆悦耳的声音。

在东宫西北角有一处偏僻的院子快雪堂,侍女远远地路过此地也会放轻了手脚,丝毫不敢靠近。

这里是太子读书之地,因为喜静,无宣召不许任何人打扰。

而此时,帐幔之后床榻之上,江蔓与太子正沉浸在私会的兴奋中。

江蔓环着太子的腰,心想年轻就是好啊,可比德庆侯那个老东西厉害多了。

“我与殿下已有两月不曾相会,难道你不想我吗?我听说你在东宫新纳了一个承徽,果然是有了新人便忘了旧人。”

江蔓成熟妖媚,这个年纪宛若熟透的水蜜桃,太子看着江蔓柔声说道:“不过是母后给我的玩意罢了,如何能跟你比。”

那些女子美则美矣,但是呆板无趣,他又是太子,在人前温润玉如,即便是在那些女子的榻上,他也是温文尔雅的太子。

只有与江蔓在一起才能痛快,想怎么做就怎么做,没有丝毫顾忌。

江蔓低下头轻轻咬住太子的唇,“奴家因为此事伤心半月呢。这一次,有皇后娘娘出手,绝对不能再让南锦屏逃出你的掌心。”


南锦屏看着太子,忽而展颜一笑,她本就生的秀色秾艳,肤如凝脂,此刻那双含水的乌眸微微一弯,湛湛生辉,宛若星辰遗落人间。

饶是太子见惯美人,此刻也不由眼前一亮。

南锦屏望着他眸光闪亮,眉眼温柔,缓声说道:“殿下说的是,想来江世子必不负殿下所望,臣女也愿他能与舍妹比翼齐飞,永结良缘。”

江暮白与南徽音这一对就该紧紧地锁在一起,不要去祸害别人了。

她倒要看看,两人真的定了亲,还能不能这么恩恩爱爱,情深意笃。

江暮白这样家世出众的天之骄子,又怎么会真的为一个女子守身。

男人都是一个样子,得了手,就不会珍惜了。

江蔓看着亓恒一直盯着南锦屏,面上的笑容不由收了起来,她下意识的上前一步,看着南锦屏说道:“锦屏,莫要闹了,跟母亲回家,你爹爹还在等你。”

江蔓一开口,亓恒微微回神,立刻移开目光,旋即微微蹙眉,方才他总觉得南锦屏那笑容似是在哪里见过。

想到这里,不由又看了南锦屏一眼。

赵凌薇在一旁看着,轻轻扯了扯母亲的衣袖,眼睛都冒了光。

哎,若是表哥跟锦屏能凑成一对也不错,以后锦屏做了太子妃,看德庆侯夫人还如何谋算她。

云安县主轻轻拍了拍女儿的手,隐隐看着似是哪里不对,但是一时又说不出来,当下便请太子进去喝茶。

江蔓趁机就要带着南锦屏离开,赵凌薇不愿意,南锦屏却对着她眨眨眼。

赵凌薇只得不舍的拉着南锦屏的手说道:“锦屏,以后受了委屈只管来找我,别怕。”

江蔓脸色一沉,看着赵凌薇道:“别人的家务事,就不劳赵姑娘费心了。”

云安县主听到这话扫了江蔓一眼心生不悦,当下毫不客气的说道:“到了该议亲的年纪,哪家的夫人不带着自己的女儿四处赴宴,也好给各家的夫人们看看,给自己孩子扬名。这不是亲生的到底是差一层,后娘嘴上说的再好听,也得看看她如何做的。”

这话说的含沙射影的,江蔓脸上的笑容终于收了起来,看着云安县主说道:“这就不劳县主费心了,锦屏是个安静的性子,不爱出门,她的婚事自有我跟侯爷做主。”

云安县主嗤笑一声,“怎么,把她关在家里,你还想给她找个惦记着别人的夫君吗?”

“你……”

南锦屏一直暗中观察,就见江蔓迅速的看了太子一眼,眼中隐隐带着委屈之意。

太子面上闪过一抹心疼,他转头看向云安县主,“姑姑,到底是别人的家务事,不知真相,还是不要妄言。信国公秉性端正,行事爽利,教出来的孩子也不会差,再说江暮白是京城有名的才俊,此事必然是误会。”

南锦屏看着二人眉眼之间的往来,若不是仔细观察,确实极难发现。

他们的确十分谨慎,难怪能骗她那么久。

若想戳破他们的奸情,没有十成把握,决不能贸然出手。

定要一击必中,不让这对狗男女有翻身之望!

江蔓面上隐隐带着几分得意之色,转头看向云安县主,“太子殿下此言公正公允,不知县主可还有异议?”

云安县主看着江蔓小人得志的样子,十分不解太子为何为她说话,却不肯让江蔓舒心,直接了当的说道:“既是这样,我就静等江暮白上门求娶南徽音了。”

之前锦屏说,她愿意成全江暮白跟南徽音,但是江蔓却不同意,这里头必然有她不知道的原因。

既是这样,她偏要促成这一对,让江蔓露出狐狸尾巴来。

江蔓:……

亓玉珠,你这个贱人!

江蔓咬牙吞下这口气,挤出一抹微笑,转头看向太子,“今日多谢殿下仗义执言。臣妇不敢惊扰殿下与云安县主小聚,先带着女儿告退了。”

南锦屏缓步走到江蔓身边,她抬起头对着太子莞尔一笑,用十分轻松愉悦的口吻说道:“若是妹妹能与江世子定下婚约,全依仗殿下主持公道,她必然会感激在心。想来江世子能与心上人有情人成眷属,自然感恩殿下。”

太子脸上的笑容微微一僵,有点笑不出来了。他凝视着南锦屏,想要看看她说此话是不是真心实意。

江蔓看着南锦屏对着太子笑的如此狐媚不知廉耻,只觉得十分刺眼,不由上前抓住她的胳膊,“锦屏,跟母亲回府吧,不要不懂事,再扰了殿下。”

南锦屏面上带着几分委屈,轻声说道:“我只是跟殿下道谢罢了,原来在夫人眼中是不懂事,那就罢了。”

说着,她轻轻挣开手,对着太子屈膝一礼,一脸无奈的开口,“小女失仪,请殿下勿怪。”

太子下意识的回了一句,“无妨。”随即想到什么,迅速的看了一眼江蔓,随即闭上了嘴。

南锦屏就是故意的,江蔓对太子独占欲极重,上辈子为了嫁给太子,不惜弄死她顶替她的身份,可见之偏执。

她就是要利用这一点,慢慢挑起二人之间的矛盾,逐渐分化,她倒要看看,他们坚不可摧的感情,能不能经得起考验。

江蔓带着南锦屏离开上了马车,心中对南锦屏厌恶至极,面上却不得不保持微笑,柔声说道:“锦屏,家丑不可外扬,有什么事情,咱们自己家里解决就好了,何必宣扬出来,凭白被人笑话,你说是不是?”

南锦屏看着江蔓强压着火气还要伪装慈母的模样,心里只觉得痛快极了。

这不过才开始而已。

只要江蔓想要伪装慈母,以后这样憋气的日子多着呢。

她倒要看看,她能忍多久。

“我今日只是觉得太丢人了。”南锦屏微微垂头说道,“江暮白欺人太甚。”

江蔓:……

“好,母亲知道了,你放心,我会让他来跟你赔礼道歉,你看如何?”

“不用了,看到他我就难受。”

江蔓的火气差点压不住,丝丝咬着牙才没翻脸。

钱还没到手,要忍!


一时间气氛僵硬起来。

江蔓看着南锦屏哽咽道:“锦屏,难道你就真的这么狠心?这些年我待你比亲生的都要好,不过是一点误会罢了,你就要如此绝情?”

南锦屏就知道江蔓绝对不会饶过她,她抬起头看向对方,走她的路让对方无路可走!

南锦屏满眼无奈跟悲切道:“夫人口口声声说待我如亲女,可是那日我亲眼看到江世子与徽音在一起,既然他们情投意合,女儿也愿意成全。

但是,夫人不仅不同意,还与信国公夫人一起逼嫁,那日若不是我跑得快,就要被夫人囚禁府中。

锦屏这么多年把夫人当亲生母亲敬爱孝敬,也实在是想不明白,夫人为何这样待我。宁可拆散妹妹跟江世子,也要逼着我嫁过去,到底为何?”

不就是哭吗?

不就是示弱吗?

南锦屏容貌肖母本就生得极美,这几日她刻意减少饭量,整个人清减不少,此时轻声哽咽,伤心欲绝,满面泪珠的样子,当真是看得人心都软了。

江蔓眼中闪过一抹狠意,看着南锦屏道:“那日的事情不过是个误会,暮白也已经与你解释清楚,为何你非要四处说他与你妹妹私会,败坏他们的名声与你有何好处?”

南锦屏捏着帕子拭泪,红红眼睛凝视着在场的诸人,她哽咽着慢慢说道:“锦屏幼失慈母,自从夫人嫁进门,心生濡慕孝敬有加,不敢有丝毫慢待。

今日夫人却说我满口谎言,毁人清白,锦屏愿意在这里当着诸位夫人面的立誓,若我有一字虚言,便让我天雷罩顶,死无全尸。”

不知是谁吸了口冷气,这毒誓可真是毒。

众人看着南锦屏的目光十分晦涩,这么小的姑娘倒是真敢说,也不怕应誓。

南锦屏凝视着江蔓,她知道江蔓来历不凡,对鬼神之说深信不疑,此时她上前一步,盯着她的眼睛,“锦屏已立誓,夫人敢吗?”

江蔓只觉得嗓子里吞了刀子一般,不就是一句誓言,有什么不敢的,但是连穿越这种事情都能发生在她身上,谁知道这世道到底有没有神明。

江蔓黑着一张脸,“小小年纪就如此咄咄逼人,是谁教你的?你就是这么对待长辈的?”

南锦屏幽幽一叹,面上带着失落之色,“原来夫人果然不敢。”

江蔓:……

这幅死样子做给谁看!

她最拿手的绿茶,现在被南锦屏用的炉火纯青,江蔓简直要呕死了!

“太后娘娘驾到!”

殿中诸人忙起身迎接,一时间也没人顾上江蔓跟南锦屏。

南锦屏十分乖巧的站在云安县主身后,云安县主拍拍她的手,不急。

“恭迎太后娘娘,娘娘万福金安。”

“都起来吧。”

南锦屏听着太后威严又伴着慈和的声音,随着云安县主起身。

众人还未来得及说话,皇帝带着后妃也到了,南锦屏再一次行礼叩拜。

“儿臣来得迟了,母后勿怪。”

“臣妾来吃,请母后责罚。”

“哀家今日瞧着天光不错来得早了些,皇帝,皇后坐吧。”

等帝后带着嫔妃相继入座,殿中这才安静下来。

此时朝臣开始敬献寿礼,无数奇珍异宝送入殿中,南锦屏别的都不在意,唯独信国公府送上的贺礼是一架象牙编制的百寿图,象牙极为难得,更不用说象牙编丝还做成了百寿图,引起不少人称赞惊叹。

云安县主的玉佛也失去了光彩,她的面色不太好看。

不过,她也不在意,上前一步看着太后笑道:“太后娘娘,臣妇今日带来一人给您送一份寿礼。”

“哦?”太后看着云安笑道,“就你花样多,你又请了什么人来哄哀家开心?”

听着太后亲昵的语气,便知云安县主在太后面前颇有颜面。

云安县主就把南锦屏推了出来,“这是永国公唯一的血脉,云清的女儿锦屏。”

江蔓:……

信国公夫人:……

便是站在群臣中的德庆侯,此时面色也有些微妙。

“臣女南锦屏拜见太后娘娘,皇上,皇后娘娘,恭祝太后娘娘福寿长安,万寿无疆。”

太后愣了一下,“抬起头来,哀家看看。”

南锦屏抬起头,对上太后那双乌黑慈和的眸子。

“哀家还记得你娘,你跟你娘长得确实很像。”太后叹息一声,转头看向皇帝,“是不是?”

皇帝轻咳一声,“母后,朕不记得德庆侯夫人的长相,不过看着南大姑娘倒是跟永国公有几分肖似。”

提起永国公,太后赞一句忠臣良将,又看着南锦屏问道:“这些年怎么也不见你进宫?”

江蔓心头一紧,便立刻上前一步说道:“回太后娘娘的话,锦屏素来不爱出门,且身体前些年也有些弱,臣妾便一直让她在府里好好养着。”

太后看了江蔓一眼,眼睛微微一扫,随即笑了,“你是德庆侯的继室,哀家记得你是信国公的小女儿?”

“正是臣妾。”江蔓躬身应下。

云安县主就是见不得江蔓得意,笑着说道:“太后娘娘,您瞧瞧锦屏给您准备了什么贺礼,这孩子把自己关起来忙活了小半月呢。”

“哦?那哀家当真要好好看看。”太后笑着说道。

南锦屏双手将锦盒奉上,太后身边的封嬷嬷亲自过来接过,转身奉到太后跟前。

打开锦盒,便是金光绚烂。

太后被勾起了兴趣,“拿出来看看。”

太后身边的大宫女清念与静思立刻上前,将锦匣中的佛衣拿出展开,众人眼前不由一亮。

“是佛衣!”

不知是谁说了一句。

太后大喜,这佛衣上的莲纹栩栩如生,冯嬷嬷展开的那一瞬间,方才还阴沉的天气,忽然放晴,一缕日光映入殿中直直落在那佛衣之上。

瞬间五彩佛光在殿中闪过,众人都惊呆了。

太后潜修佛法多年,从未见过这等奇景,不由大喜。

云安县主立刻高声说道:“太后慈悲,我佛赐下佛光,是我大梁之幸。”

群臣与诸位贵夫人闻言皆跪拜,高呼太后与皇帝之德,故而佛光下降,庇护苍生。

南锦屏微微抬眸仰望着日光,我佛慈悲,也愿意为她伸冤报仇铺路,是不是?

这一缕日光,劈开了她阴暗的前程!


江蔓这么多年借着南锦屏树立了一个给人做继室做继母的典范,谁提起来都要夸一句。

谁又能想到背后居然还有这样多的事情,真是不听不知道,一听吓一跳。

南锦屏也深知一棍子打不死江蔓,也不能在皇帝与太后心中留一个恶毒的印象,故而只是掀起一角,让他们知道自己在德庆侯府的日子并不好过就足够了。

她以退为进,再把江暮白跟南徽音‘两情相悦’的事情抖出来,又说自己愿意成人之美,为了不让继母为难,她求陛下与太后娘娘同意她搬回永国公府居住。

在场的个个都是人精,南锦屏给大家都留了体面。

永国公战死沙场,他唯一的外孙女,皇家应该照应好,结果这么多年都被江蔓蒙骗了,偏偏南徽音丝毫不提皇室的疏漏,也不提继母的苛待,只说愿意成全江暮白跟南徽音。

饶是皇帝看着南锦屏的神色都柔和了几分,顾全大局识大体,这孩子倒是难得。

只不过搬回永国公府……皇帝还是迟疑了。

倒是太后看了一眼云安县主,叹口气,转头看着皇帝说道:“永国公走了这么年,锦屏这孩子回去也好。陛下这么多年一直留着永国公府,不也希望有朝一日国公府的大门能再一次打开吗?”

皇帝听了太后这话,沉默一瞬,抬眼看向南锦屏,最终还是开口说道:“太后说的有理,就这样吧。”

南锦屏立刻上前谢恩。

江蔓跟德庆侯的脸色当真是难看至极,只是众人面前,却不好发作。

从宫中出来,德庆侯就拦住南锦屏怒道:“我可真是养了一个好女儿!”

傅蕴程立刻上前一步挡在表妹面前,脸上依旧带着浅浅的和煦的笑容,高声说道:“侯爷既然答应将傅家给表妹的礼物原数奉还,那草民就在永国公府静候佳音。”

“什么?”德庆侯一愣,随即怒道:“你胡说八道什么?”

傅蕴程一脸惊愕的看着德庆侯,“侯爷不想还?我们傅家倒是不缺这点东西,只是当爹的克扣女儿的东西,真是令人匪夷所思。”

傅蕴程的声音又清又亮,瞬间吸引了不少人看过来。

云安县主见过不要脸的,没见过德庆侯这样黑心肝的,“德庆侯,真是看不出来你居然是这样的人,难道德庆侯府如今揭不开锅了不成,还要靠着锦屏过日子?

也是,若是侯府的日子好过,这么多年有些人也不会两头蒙骗,蛇鼠两端。德庆侯夫人,你说是不是?”

江蔓 今日脸都丢尽了,营造了这么多年的名声毁于一旦,看着云安县主恨不能剥了她的皮。

“县主血口喷人,当真以为我们侯府好欺负不成?不过是些节礼罢了,谁又会放在眼里。”江蔓怒道。

傅蕴程眼睛一眯,立刻说道:“侯夫人说的是,不过是些节礼,只不过这些节礼都是家中长辈对表妹的爱护,特意为她寻来的好玩意。

别的不说,前年我们送给表妹一件两尺高的红珊瑚,去年给表妹送了一匣子杯口大的珍珠,既然侯夫人看不上,还是还给表妹吧。”

围观的人惊呼出声,红珊瑚本就难得,还是两尺多高,那就更金贵了。杯口大的珍珠一匣子,寻常一颗都价值不菲。

傅家这个匽州首富果然是名不虚传。

这还只是两件节礼,那其他的礼物呢?

这么多年江蔓到底贪了傅家多少东西?

难怪不肯让南大姑娘与傅家往来,这要是见了面认了亲,她还拿什么好处?

就在这时候,人群中忽然传出一句话,“我记得去年底德庆侯送了一株红珊瑚给太子殿下,莫不就是这一件?”

“咦,今年太后寿宴,我无意中看了礼单,德庆侯府送的生辰礼好像就是一匣子珍珠。”

云安县主扫了一眼说话的两人,嘴角微微含笑,随即看向江蔓夫妻,“难怪不肯把东西还回来,原来是被你们用掉了,好一对豺狼夫妻,可怜的锦屏这些年不知道在侯府受了多少委屈呢。”

本来大家对南锦屏坚持搬到永国公府的事情不认同,但是现在瞧着倒是觉得无可厚非。

婚事被人算计,钱财被人算计,再呆下去,不知道还会出什么事情。

南锦屏适时低下头,一颗一颗的眼泪落在地上,不少夫人看着不由心疼起来。

没娘的孩子,可不是由着人欺负吗?

继母不是亲的,但是爹可是亲的,果然是有了后娘就有后爹啊。

傅蕴程对着众人一拱手,“今日多谢诸位大人夫人主持公道,我们傅家与表妹这些年的误会也算是解开了,改日再登门拜谢。”

傅蕴程一表人才又谦逊有礼,傅家虽是商户,但是因永国公的关系,在大梁一向名声颇好,此时见他如此知礼,众人不由多了几分好感。

有傅蕴程出头,南锦屏跟在表哥身后像极了一个受尽委屈的小姑娘,不时看一眼江蔓跟德庆侯,一副无奈又伤心的模样,看的众人唏嘘不已。

江蔓一直强撑着一口气,最终还是被南锦屏那一脸82年的龙井味儿给气晕了。

德庆侯一把抱起江蔓就上了侯府的马车扬长而去,把南锦屏这个女儿扔下不管不问,气的云安县主大骂一通。

“人都走了,别骂了,浪费口舌。”安南侯走到妻子身边拍着她的后背劝道。

云安县主看着丈夫,“你们男人便是这样,总归吃亏的不是你们。”

安南侯:……

云安县主不理丈夫,转头看着锦屏,“你跟我再回去住几日,等国公府那边彻底修好再搬回去吧。”

南锦屏浅浅一笑,“云姨,表哥方才跟我说舅母已经到了国公府,有她老人家在您就放心吧。”

云安县主也没强求,看着锦屏柔声说道:“不怕,有事情来找云姨。”说着又看向傅蕴程,“傅家的东西不能便宜德庆侯府,你想法子拿回来,喂狗都比给他们强。你若是做不到,锦屏你们傅家也护不住,还是收拾东西回匽州去吧。”


偏偏身后是窗子,退的太急,身形不稳,上半身不由后仰。

韩钰眼疾手快,一把把人扯回来。

这一拽,直接把南锦屏拽到了他的胸口,两人狠狠地撞在一起。

南锦屏鼻尖一阵锐痛,眼睛瞬间就红了。

好痛!

韩钰傻了眼,他真不是故意的!

“哎,你别哭啊,我不是有意的!”韩钰头一遭把人家姑娘惹哭了,顿时有些毛手毛脚。

真是有损他的威仪!

“多谢。”南锦屏后退一步福身一礼。

韩钰笑了笑,“你今日便是为了他们而来?”

南锦屏微微点头,“我妹妹与江世子情投意合,奈何德庆侯夫人与信国公夫人不允这门亲,我不忍见她日日伤心,故而想要帮扶一把,略尽绵力。”

韩钰轻笑一声,深深看了一眼南锦屏,“南大姑娘倒是善心,真是难得。你想怎么帮?”

南锦屏幽幽一叹,“我能做的不多,只是让人给德庆侯夫人与信国公夫人递个话罢了。”

怕是不仅仅递话那么简单。

说话间,德庆侯府的马车与信国公府的马车相继抵达,江蔓跟信国公夫人在望江楼门口相遇。

南锦屏居高临下凝视着二人如寒霜一般的面孔,只觉得畅快,一侧头,就见韩钰立在她身侧正看得津津有味。

这位韩公子倒是有些意思。

韩钰对上南锦屏一言难尽的目光,一本正经的说道:“南大姑娘有成人之美的雅量,在下深感佩服。这等喜事,自当请众人助力撮合,方不负姑娘一番美意。”

南锦屏一愣,一时不好说这人是赞美自己还是嘲讽自己。

韩钰打开包厢的门,把自己的随侍叫来吩咐了几句,那身材健壮的长随微微点头,然后快步离开。

南锦屏看得清楚,那随侍腰挎长刀,能随身带刀的侍从,可不多见。

很快,楼下就闹了起来,南锦屏隐隐还能听到南徽音的哭闹声,随后就听不到了,因为整个茶楼的茶客都被韩钰的随侍“请”去看热闹了。

可谓是人声鼎沸,热闹非凡。

站在窗口,江蔓黑着脸把南徽音拽上马车,信国公夫人与江暮白紧随其后,还能看出江暮白与南徽音衣衫不整狼狈的身影。

南锦屏未能亲眼看看现场略有些遗憾,但是她一出现,只怕江蔓跟信国公夫人就会想明白是她布局。

真是可惜了,不能亲自踹上一脚,痛打落水狗。

这一回不用南锦屏刻意散播流言,被这么多人围观,且望江楼往来的宾客身份不俗,这一出表哥表妹私会偷情的戏码,被人传播的香艳无比。

尤其是二人衣衫不整的样子被抓个正着,捕风捉影尚且能逼死人,何况众目睽睽之下证据十足。

这一回跟上次南锦屏说二人在德庆侯府私会一下子对上了,江蔓跟信国公夫人当初为二人辩解有多理直气壮,现在这一巴掌打在脸上就有多响亮。

于是,南锦屏这一回真真切切为自己洗刷了冤屈,成为别人口中的小可怜。

信国公夫人一回府,就让人把江暮白关进了祠堂,信国公得了消息赶来,拿起鞭子就抽了过去。

“你个孽障,坏了老子的大局!”信国公怒道。

江暮白自打出生以来,便是天之骄子,他自幼聪慧,博学多才,且容貌俊朗,向来是人中翘楚,不要说挨鞭子,爹娘对他一句重话都没说过。

相关小说

网友评论

发表评论

您的评论需要经过审核才能显示

为您推荐